海面的战场上,和包和一判断的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印度人更有骨气一些。印度海军大洋舰队的指挥官拉卡什上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摆成乌龟阵。或者说,在第一轮巡航导弹打击未果的之后,他就采取了主动进攻的方法。显然,他忽略了中国人不一定就只让水面舰队发射对陆攻击巡航导弹。
当第二轮巡航导弹打击落到尼科巴群岛上,从数据链上传输过来的中方机群的方位突然消失时,拉卡什上将就知道自己碰到了赌场上的老千,三下两下就骗走了自己的筹码。
没有大功率雷达的指挥是行不通的,打算施行反舰任务的阵风战斗机还带着沉重的空射飞鱼。这个时候没了中国人空中力量的踪影,这不是让这些宝贵的阵风去送死吗?!
“快!预警机起飞!我们没的选择了,起飞后MIG-35K为预警机护航,第一时间搞清楚中国人隐身战斗机部队的大致方向。命令阵风编队!将所有的反舰导弹在最大射程上发射出去,然后展开制空队形,所有挂载电子战吊舱的飞机立刻以最大功率覆盖前半球180度范围。在预警机到达位置之前逼迫对方隐身战斗机增强雷达功率,脱离低截获模式,快!”
以前总有一种思维,认为隐身战斗机开雷达的话,就像是半夜里穿着夜行衣开着手电筒去做贼。这种思维一般是对机载雷达的低截获概率缺乏认识的表现。半夜里一个手电筒在那里晃你会发觉,然后会注意到或者大吼一声,但是有个萤火虫从你旁边飞过去估计你就会把它忽略。低截获模式也差不多是这个原理,其中涉及到了AESE雷达的旁瓣抑制,频谱带宽等一些列的问题(我就不说了,因为说了你们也当没看见)。但是其中一条就是,我的发射能量低,噪声分贝低,你的雷达告警接受系统会把我当杂波过滤掉,或者知道有东西,但是方位,高低,距离统统不知道。
当确认对手有这种飞机的时候,为了将对方逼出来,也就是说想让对方把萤火虫换成手电筒,然后确定对方的大体方位什么的,有两种方法。第一,你自己是隐身四代机,那么对方如果不加大功率然后爬高占据优势位置的话,是看不见或者看不清楚你的。第二种方法,用和对方雷达频率差不多的噪声式干扰机覆盖对手有可能处于的空域。逼对方提高雷达功率,以烧穿干扰电磁波。这个时候,对方的萤火虫,就变成手电筒了,那么你就可以顺着对方大体的方位,来拦截对方。
蒋玉成今年二十五岁,隶属于中国海军航空兵,舰载第七战术航空团,是一名歼-24战斗/攻击机的前座飞行员。他这个岁数能飞这种隐身战斗机在全军实属凤毛麟角。但凡这种都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技术实力足够强大,第二运气很好,天上掉馅饼能直接砸在他脸上。
蒋玉成也不例外,他在航校以年度第一的成绩毕业后,及其幸运的被分进了试训中心当苗子培养,在高教上下来之后,本来应该是分去歼-16的部队上同型教。但是正好赶上海航组建歼-24战斗机战术团的时候缺人,他非常幸运的被从空军要到了海军,然后被扔在了大连的航母训练舰上。
但是,从飞行时间和机型来看,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菜鸟。仅仅在同型教上八十个小时就放了单飞,为了保险又给他配了一个上前小时经验的后座武控官。说是武控官,其实是他的半个师傅。上次七团挑人去伊斯兰堡接受实战考验,他的武控官怂恿他去报名。可没想到的是一路过关斩将,到了最后,被寇希梅挑人的时候,直接踢了回来。理由非常简单——再去蹲五十个起落才有资格到我的先遣队来。
感觉受了鸟气的蒋玉成从此恨上了这位空军的美女王牌,心说我非弄个王牌来给你看看!到时候非把你气的更年期提前,到老嫁不出去!
而这次在海上寻找机会攻击印度人大洋舰队的行动,让蒋玉成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俗话说的话,期望越打,失望也就越大。在战术简报会议上,蒋玉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这些都被他的武控官看在眼里。散会的时候,他专门找了中队长一趟。
“王玄策”号上采用的是战术航空团的编制,按照解放军的战术编成习惯,双发战斗机每个团五个中队共二十架飞机。蒋玉成隶属第7战术航空团第3中队。座机编号是HH20734,呼号拐三四。另外,外号“菜鸟”。
机库里,第三中队列队站好,中队长正在点名,并宣读一些战术要点。第三中队包括中队长在内,有两个机组参加了伊斯兰堡先遣支队。另外一个机组也是飞行时间在700小时以上的老机组。唯独蒋玉成,是个不折不扣的新兵蛋子。
“拐三四!”
“到!”“啊到!”中队长突然点到了自己的机组,武控官立刻响亮的回答,脑子走神儿的蒋玉成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那个“啊”字让两外的几个机组忍俊不禁。
“咳!”中队长用力咳嗽了一声,总算让人们安静下来,而蒋玉成的脸已经跟一块大红布一样了。
“这次行动,拐三四机组作为我的僚机!注意,按照战前既定战术来,集中精神,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