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顺的未婚夫。”
“王爷,你究竟想干什么?”听到他的话,无月就知道,自己和师傅有了夫妻之实的事情,他已经知道,本来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隐瞒,只是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无月脸上的神情也变了。
“月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敞开你的心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月儿!”纪如璟看到无月变了脸色,神情变得有些痛苦,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有些压抑的说着,身为高高在上的楚王爷之子,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会爱一个女人爱到如此地步。
“王爷,我早就说过,或许我一辈子都不能回应你们的感情,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无月被他压抑着的痛苦声音牵动了心里的某一根弦,愣愣的看着床顶,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前世的她从小就被人收养,进行着杀手的训练,一直到她死的时候,都没有接触过除了杀人之外的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甚至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没人教过她。
“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心,月儿,你是封闭了自己的心,所以才感觉不到,只要你敞开你的心扉,就一定会明白的,月儿,试着敞开心扉感受我的爱好不好?”纪如璟听到她的话,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说完之后便在她的脸上,眉眼落下细细的吻。
“我,我不知道!”无月不是感觉不到他们的爱,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感受到他细密的吻,也不再挣扎,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
“月儿,没关系,我不要求你现在就回应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纪如璟一边说着,一边支起身子,解开了无月的腰带,伸手抚上她细嫩柔滑的肌肤。
“唔!王爷,住手,别这样。”无月感觉心里火辣辣的,身上也开始变得奇怪,虽然没有昨夜感觉那么强烈,但是身上的温度也在慢慢开始上升。
“别怎样?是这样还是这样?”纪如璟见她没有拒绝自己,心里一喜,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样子,更加的痴迷起来,手下的动作不停,有些邪恶的靠在她耳边说着,时不时的舔弄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扣扣!主子,属下有事禀报!”正当无月快受不了,纪如璟还想继续下一步的时候,门上传来几声敲门声,紧接着螭龙的声音传来。
“该死!”被打断好事,纪如璟有些不爽的低咒了一声,却也还是起身放开了无月,随便将她身上凌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
“主子?”敲门后半响被得到回应,螭龙又出声唤了一声。
“有什么事?说吧!”无月现在是尴尬死了,自己刚才居然差点就和他做那种事了,脸上的红晕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甚了,她现在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一脸不爽的坐在床边的男人,起身将衣服整理好,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着没门外的螭龙冷声说道,并没有打算叫他进来。
“主子,岳林城飞鸽传书,说那边的绸缎坊被人洗劫一空,绸缎坊的所有人被杀,请你定夺。”螭龙听到无月虽然冰冷,却掩饰不了丝丝魅惑的声音,眼神暗了暗,随即禀报道。
“怎么回事?进来说清楚。”无月听到螭龙的话,脸上的神情变了,虽然她不在乎那点钱财,可人被杀了,总要有原因。
“是!”螭龙应声推门而入,见纪如璟也在,对着他点了点头,走到无月跟前,将拿在手里的信笺递了上去。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无月看完信笺上面还沾着血迹的信息,眼神变得冰冷,自己虽然无情,可从来不会对小孩子下手,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连尚在襁褓的婴孩都不放过,简直不能饶恕。
螭龙看着主子变冷的神情,淡淡的摇了摇头,他们也是刚刚收到消息,根本还不知道那边的情况。
“螭龙,吩咐下去,我要亲自去瞧瞧。”无月皱了下眉,她总感觉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是!”螭龙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纪如璟,转身走出了无月的房门。
“月儿,这样的事情为何要亲自去,交给他们处理不就行了?”纪如璟走到无月身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将她紧紧握着的拳头握紧手里,拿出里面被捏的皱成一团的信笺,打开看着,看完信笺之后,神色也变了几分。
“我也不能整日呆在山庄,总要出去走走不是吗?”无月淡淡的说着,然后挣开纪如璟的怀抱,转身看着他说道:“我也要准备行装了,王爷自便!”
“月儿,为何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叫我的名字?”纪如璟听到她疏离的话,眼神黯淡了几分,之前他们还那么的亲密,为何现在她对自己依然如此的疏离,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明明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可他却感觉她离自己好远,远到自己触手可及,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无月想反驳,不是自己不愿意叫,而是根本叫不出口,她从未和任何男人亲密相处过,也从来不曾亲密的叫过谁?就连母亲也是第一次,前世的自己,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有没有兄弟姐妹或者其他的亲人,从她懂事起,就只知道,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老大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