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山峰崎山派金清殿内。
上首一座立着崎山派掌门宋一绝,右侧侧旁却是立着一位淡妆素颜的美妇,定是那琼花宫宫主无疑,身后跟着两位女弟子,皆着淡色衣裳,无炫丽之彩。左侧侧旁立着陈南生和许岩两位崎山派的核心弟子。
所有人都绷着个脸,皆是默无言语,令气氛如此森严。
尹小狂缓缓走至金清殿大门旁,躬身禀道:“师父,弟子已到。”
宋一绝板着脸回道:“小狂,进来!”
尹小狂应了一声:“是。”便继续躬身缓缓走至殿内。
“师父!就是他!”这时那琼花宫宫主身后一女大声喝道。
“原来所谓的好色奸徒,就是此人啊!”琼花宫宫主阴阳怪气地高声说道。
尹小狂微微一笑,侧头望向那琼花宫宫主,和气地说道:“若不是别人指明,我还以为几位是上山讨婚来了呢。”
“放肆!”那琼花宫宫主顿时大怒,将矛头对准了宋一绝道:“宋一绝,这就是你教出的弟子吗?”
“何宫主息怒。”陈南生却是站了出来,说道:“小狂向由晚辈教导,师尊并不知情,何宫主若要怪罪,尽管冲着晚辈来。”说完陈南生又冲尹小狂喝道:“小狂,休得胡说!”
“哼!本宫若要跟你论罪,岂不是自降身份?宋一绝,你门下弟子尹小狂在湖边偷窥本门弟子张诗诗,损其名节,今日你得给本宫一个说法!”琼花宫宫主竟是不屑于搭理陈南生,又是直接问向宋一绝。陈南生讨个无趣,也就只有又退了回去。
“呵!原来你叫张诗诗啊!”尹小狂盯着那琼花宫宫主身后的那位被自己偷窥的美女,即是张诗诗。
“淫贼!”那张诗诗忍不住狠声骂了一句。
宋一绝眉头一皱,扬声说道:“小狂,长辈训话,你退观一旁。”
“哦。”尹小狂也不屑于跟张诗诗计较“淫贼”的问题,退在了许岩的旁边。
宋一绝走下来,一脸正色地说道:“本门弟子向来个个严于律己,贫道相信,即使小狂真的在湖边撞见贵派弟子,那也是事遇凑巧,并非有意为之。”
“宋一绝!”那何宫主竟是指着宋一绝叫道:“你休想凭这么几句话就打发我们走!对这样的劣徒,你竟连句训斥的话都没有,这对我们也太过分了吧!”
“怜花宫主!”宋一绝竟是瞪眼道:“不过是点滴小事,何必如此大肆渲染?小徒若真有错漏,贫道定会发落,怜花宫主不必操心!”
原来琼花宫宫主全名叫何怜花,何怜花?奈何怜花?岂不就是教我们不必怜花,尽管践踏便是?真是不吉祥的名字啊!尹小狂心中七想八想,完全没有注意到场中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变化。
何怜花竟是一声冷笑,寒声道:“宋一绝,你太不把我们琼花宫放在眼里了,别以为我们女人就好欺负,今日本宫倒要领教一下宋大掌门的莫大神通!”只见何怜花单手一引,一道青紫光华顿时凝在了其头顶之上。
宋一绝脸色一变,左掌翻天提起,何怜花身子一震,顿感一股巨大无形的风系压力猛袭其身,宋一绝身子一闪,竟是疾射向何怜花,何怜花头顶青紫光华迅速罩住了自己全身,身子往后一阵疾退,笔直退出了金清殿,径直射向了金清殿外的大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