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禄倒背着手说道:“难道不是吗?”
冰今好笑地道:“殷大宗主还真是会想象啊,仅凭区区五只蓝蜿就给我们冰家扣上了这么一个大帽子,倒是让冰今觉得齿寒啊。”
殷天禄没有说话。
冰今继续说道:“虽然说这五只蓝蜿的确是冰家之物,但蓝蜿本就被困在冰家的羽化冰池当中,谁都不能够保证这蓝蜿会自己跑出来,跑到神剑宗的地域,在这种情况下,冰家倒的确有一些责任,但也不过是失察之责,你殷天禄却说什么我们冰家有那么大的阴谋,这是何居心,再说,对于神剑宗来说,他们的五个弟子可是你出手击杀的,否则只要将那蓝蜿从那五名修者的体内取出,便可以那五名弟子拥有活命的机会。”
殷天禄道:“我只是在找证据。”
冰今冷笑道:“可是你的证据,根本就不能够证明什么,除非你能够拿出我们冰家计划,铁一般的证据链,否则即使你是圣道宗主,也不能够随意诬陷。”
殷天禄冷冷一笑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不足为证的话,那么本宗主就再给你拿出一个证据出来。”说到这里殷天禄拍了拍巴掌。而就在他的巴掌落下的时候,地月影獠兽轩车当中,飞纵出来六个人,这六个人闪落到对战平台之上。
看到这些人的出现,冰绝与冰今都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冰天、冰禅以及冰萧,还有的就是冰家的大管家冰武,另外两个则是冰家守护着羽化冰池的弟子。
这六个人出现,冰绝与冰今都感觉到事情不妙,但他们却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看殷天禄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殷天禄冷笑地望着冰绝两兄弟道:“我想这六位,你们应该很熟悉了吧!也用不着我来介绍了吧。”
“你把他们弄到这里想说什么?”冰绝直视着殷天禄的目光。
殷天禄说道:“你们不是说需要证据吗?好,我就给你们拿出来证据好了,这六位某宗主就给在场的众位介绍一下,冰天、冰禅、冰萧,这三位是冰家冰大家主的三个儿子,而冰武则是冰家的总管家,至于另外两位,便是守护着冰家羽化冰池的弟子。在场的众位,你们也许觉得我所说的话不够分量,那么冰家的人所说的话,够不够分量呢?”
说到这里殷天禄顿了顿道:“冰天,你就说一说你的父亲与二叔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吧。”
冰天向前踏出一步,冲冰绝与冰今抱了抱拳道:“父亲,二叔!你们不能够怪天儿不念亲情,实在是你们所做的事情太过残忍,你们将蓝蜿投放到神剑宗弟子的身体当中,当五名神剑宗弟子的身体当作寄宿体,而你们真正的目的,就是在这场九宗论战当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要产卵的蓝蜿种植进在场所有修者的身体当中,静侯时日,等蓝蜿全部长成的时候,你们便可以肆意操纵这些被寄宿的修者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将会发动一场毁灭性与颠覆性的苍鸿战乱,到时候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为了苍鸿大陆那些无辜的生灵,我冰天虽然是你的亲儿子,也要站出来,将你的阴谋揭穿。”
“大哥说得没错,父亲,叔父!你们收手吧,冰家在卜州已经权倾天下了,又何必非要争个苍鸿一统呢。为了一统苍鸿大陆,非要牺牲那么多的生灵吗?”冰禅也对着冰绝与冰今劝慰地道。
“父亲,叔父!你们放手吧。”冰萧亦道:“如是执迷不悔,必然将会酿造出一场悲剧,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冰家的大管家冰武,跪倒在冰绝与冰今的面前道:“家主,二主人!冰武跟随你们少说已经有百年的光阴,一直以两位主人马首是瞻,但今天冰武为了苍鸿苍生,也不得不站出来指证你们,你们收手吧,退回到卜州不是更好吗?何必要将苍鸿大陆搅一个天翻地覆呢,倘若两位主人愿意回归卜州,我冰武愿意血溅当场,以谢不忠主人之罪。”
说到这里冰武连续磕着响头。
冰绝与冰今冷眼望着冰武。
殷天禄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道:“两位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冰绝哈哈狂笑起来,笑声落地后,他才冷眼望着殷天禄道:“好个无耻的圣道宗主,找几个修者伪装成为冰家的人,就想置冰家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冰今亦道:“不错,找几个修者伪装成为冰家的人,就想在这里问罪我们冰家吗?殷天禄,你好深的算计啊。”
说话间冰今飞落到冰天等人的面前,力量便释放出去,六道冰刀齐齐地斩向冰天等人,但圣道宗主殷天禄早有准备,飞身闪落到冰天等人的面前,一把道墙被锻造出来,阻挡下冰今的六道冰刀,接着凛然地道:“怎么,你们想当着在场修者的面儿,杀人灭口吗?”
冰今退回到冰绝的身边道:“伪装我冰家的人,便得死!”
殷天禄冷笑道:“他们便是你冰家的人,又何谈伪装之说?”
“你说他们是冰家的人,又有什么证据?”冰今喝问道。
“你想要证据是吗?”殷天禄冷冷笑道:“据我所知,你们冰家的子嗣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拥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