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向二楼奔跑而去。
那握着重剑的男人手掌向远处一吸,便吸来了一张桌子,他将这张桌子摆放到自己的面前,一屁股坐到那桌子,打了一个酒嗝后,眼皮耷拉下来,昏昏欲睡,那些在青云楼中寻欢作乐的修者看到眼前情况的出现,一个个都傻了眼,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做停留,胆小的,直接跑出了青云楼,胆子壮的,找了一个靠边角的位置,躲了起来,想看看到底这位道爷要做什么。
老鸨跑到了二楼,直接来到岂兮休息的地方,她慌乱地敲着岂兮的门,岂兮正在里面大睡,只有两个服侍岂兮的女修者还醒着,她们换好衣物,来到门前,将老鸨带了进来。
老鸨看着那两个穿好衣物的花魁道:“唉哟,我的两个姑奶奶,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下楼去陪爷唱酒啊。”
“俏姨,你是知道的,我们只负责接待岂兮城主的。”
“是呀,要是被岂兮城主知道我们去陪别的男人喝酒,我们哪还有命在呀!”
“唉哟我的姑奶奶啊,今天特殊,你们难道没有听到楼下的吵闹声吗?今天呀,咱们青云楼可是来了惹不起的人物了。”实际上这老鸨就是说给那躺在床上大睡的岂兮听的。
岂兮虽然在大睡,但道魂却保持着清醒,哪能听不到老鸨的话,他翻身而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道:“什么事在这里大惊小叫的,我说你这个老鸨,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到本城主在这里睡觉吗?”
“我的大城主啊,你还有心睡觉呢,我们青云楼都被欺负到家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我就听楼下吵吵闹闹的,睡个觉也不安生。”
“刚刚楼下来了一个道爷,气焰那个嚣张,不但杀了我们青云楼八个花牌,还将我们青云楼的护卫杀了二十多个啊,现在青云楼的一楼,满地都是血,这生意是没有办法做了。”老鸨在岂兮面前一副悲天嚎地的模样。
岂兮不耐烦地道:“别在那里哭哭叽叽的,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焚云城撒野,你难道没有说本城主在吗?”
老鸨添油加醋地道:“唉哟我的大城主啊,我怎么可能没说啊,可是那道爷就是不买账啊,他说出来的话,那叫一个难听,我……我都不敢跟您提了。”
岂兮从床上站起,穿好了衣物,冷着一张脸道:“走,跟我下楼,我倒要看看是谁拥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城主的地盘上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鸨听岂兮这么一说,立即在前面带路,岂兮走在她的身后,刚刚侍奉完岂兮的两个花魁也跟在他们的身后,老鸨将岂兮带到了一楼,还没有下楼梯,岂兮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在本城主的地盘撒野,嫌命长了是吗?”
这声音极为充沛,带着极为强劲的震荡声,听得至今还在这青云楼准备看热闹的众人都耳膜发疼,实力弱的,只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而那个坐到桌子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听到岂兮的声音猛然间抬起头,把目光落到岂兮的身上。
岂兮接触这男人的目光,心头一震,微微停了停自己的脚步,他能够感觉一股十分强大的气劲从那个握着重剑的男人身上宣泄出来,要比他强一些,这时候岂兮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儿,不过当着这么多的面儿,他不能够有任何的退缩,道:“这位道友,不知道这青云楼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那手握重剑的男人呵呵笑了起来道:“我要好酒,与美艳的姑娘,那老鸨推三阻四,这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岂兮噢了一声,在心底盘算着,明知道一个修者的力量比自己强大,还要动手,那是白痴做的事情,况且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头,不如暂时与这个家伙交好,等有机会再说了,想到这里岂兮冲那个男人抱了抱拳,“但不如这位道友从哪而来啊?”
“这与你有关系吗?”
岂兮被噎了一句,心头十分的不爽,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够忍了,继续道:“既然这位道友是来青云楼买醉,潇洒的,做为这焚云城的城主,我自然要为道友好生安排一番,你觉得我身后这两位姑娘如何?”
那男人微微挑了挑眼眉,哼了一声道:“不过是普通的姿色罢了,我若之猪狗耳。”
岂兮心头更加的郁闷,这两个可是青云楼的当家花魁啊,姿色已经非同一般,可在这个修者的眼里却视如猪狗,若这两个花魁为猪狗,那么我岂兮算什么,咬了咬牙,岂兮还是将这口怨气压下,说道:“看来这位道友的品味很高啊。”
手握重剑的男人从桌子上站起,扛自己手里的重剑,一步三晃地向青云楼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还以为这青云楼能够有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子供本大爷消遣一番,可惜啊可惜,这里的女子太过普通了,普通得本大爷都没有兴趣了,唉,此城焚云,留之又有何用呢。”
岂兮寒着一张脸,也没有动怒,但这个时候有两个他的跟班,从人群中挤到岂兮的面前,岂兮吩咐这两个跟班道:“小李,你传我的命令,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