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
而他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魏作炳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
那天晚上,魏作炳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
姐姐打手机给他,魏作炳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他,因为,魏作炳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魏作炳就瘫在汽车的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魏作炳吐的满车、满身都是赃物。
隐隐约约中,魏作炳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的时候,魏作炳已经回到自己房间。
他感觉自己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他的身上游移,魏作炳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姐姐。
姐姐抱着魏作炳正低头用热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
她很专注,没发现魏作炳醒过来。
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魏作炳知道这时他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
魏作炳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他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下身都没放过。
最后,她轻轻的分开魏作炳的双腿,仔细的擦拭他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魏作炳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
她的心是燥动的,情欲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自己的弟弟擦拭身上的秽物。
心飞神驰,魏作炳的家具竟然也悠悠立了起来。
魏作炳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了。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
看道魏作炳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炳!阿炳!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魏作炳的臂膀。
魏作炳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魏作炳的家具,幽幽的说道:“喝醉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那温热的小手牢牢握着家具,又滑又腻,魏作炳越觉非常舒服,家具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把姐姐抱入自己的怀里。
再不理什么?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叹了一声:“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
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麽办?”
魏作炳觉得他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
他终於知道姐姐是爱他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
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着欣喜,魏作炳再度入睡。
由於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
只不过睡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他对姐姐的爱。
既然知道姐姐对他的感情,就该怎麽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魏作炳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
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
让姐姐仓皇逃走。
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
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
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
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魏作炳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了。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而魏作炳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魏作炳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他作出可耻的行径。
魏作炳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後洗澡,然後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动。
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