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她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一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我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待水汽渐渐消散,便不露痕迹地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摸出那包药粉,捂住鼻子将药粉迅速裹在布巾里在水里沾了又沾,直到它完全融化,
“快擦呀!”她梦呓般催到,那药粉是无色无味的,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
“好!”我屏住呼吸拧好布巾重新帮她擦拭着,这一次每一下都擦得分外仔细,
“舒服吗?”
“舒服!”
她懒懒地应道,身子已开始轻轻扭动,又过片刻,她的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也已变得潮红,
“我-------好热!”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身子开始激烈得颤抖着,绵绵汗水不断顺着她的发往下淌落------
我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顿时感觉到她的皮肤一阵颤栗,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我冷笑道,眸子里恨意增生,
“恩---恩!”她无力地呻yin着,眼睛半张,目光已变得潮醉,神情妖娆而欢愉,
蓦地,她似是突然清醒了过来,眼睛大睁,警觉的瞪着我,
“你-----你不是云萝,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竟有了一丝颤抖,原来,她也有会怕的时候,
我悠悠起身,冷笑着弯腰凑近她的脸,
“你觉得我会是谁?”
“你-----你是林颖儿?”她瞪了我片刻,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目光随即变得凶寒阴毒,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挣扎着想起身,但刚站起来就又重重的坐了下去,顿时扶在桶沿上娇喘不已,
“我做了什么,你很快便会知晓!”
这句话不久前她才对我说过,现在我连本带利还给她!
“一点春药而已,你以为我会怕?”
她勾唇冷笑,眼里闪过一丝蔑视,随即盘腿坐在木桶里,双手平摊胸前开始运气!
我耐心地等着,唇畔始终凝着一丝冷笑,不到须臾,她的秀眉紧蹙,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渐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子已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怎么,怕了?”瞧见她的神色开始变得紧张,眸子里已隐有惊恐之意,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蓦地轻笑出声,
“这可不是一点春药,它是由世上最厉害的五种春药混合而成,功效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哦,觉得无力是吧,这就对了,洗完这个澡以后你的武功可就彻底废了,别瞪我,还有呢,你浸泡了这么久,这药怕是早已渗入了你的每一寸肌肤,以后,你只要一动**,全身就会奇痒无比,甚至生疮,长斑,逐渐腐烂,怎么样,我的毒也不比你的逊色,哦?”
“你----------------------?”她此时已气得说不出话来,目光阴毒得简直能杀人,
“想不到我也会这么歹毒是吧,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吧,你以为-----我就那么好欺负吗?青莲,我跟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让我生不如死?”
“哼!”她冷哼一声,咬紧唇别过头去,良久,才幽幽叹了口气,眼里已蒙上了一层水光,
“我和云萝自幼便跟了少主,这十八年来,我们甘愿侍奉他左右听任他使唤,不惜一切助他成事,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外人都说少主残忍决绝,冷血无情,但是只有我们知道,他是全天下最有情最坚韧的男子,我们敬他爱他,视他为神------”
她的声音渐止,目光迷离而沉醉,嘴角悄然凝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我微讶望着她,静静等她说下去,
“这个世上,少主最亲信的人就是我和云萝,还有洛痕,原本,我以为只要能永远守在少主身边,助他完成霸业,就能得到一个名分,哪怕-----哪怕是个侍妾也好,可是,你的出现,却让我们这么卑微的梦也破碎了!”蓦地,她的目光又转向我,眸子里盈满深深地恨意,
我豁然明白,原来她也和云萝一样,深爱着萧漠,不过她所说的霸业是指什么?
“少主一向以大业为重,从不为儿女私情所惑,当初他恢复记忆之后就该立刻杀了你,可是他却没有,从那一刻我就预感到不对,之后,他秘密派人关注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为了保护你将你接进了萧府,他明知道你接近他已是另有目的,却一味的纵容与你,我知道,他的心已经慢慢动摇了------”
“等等,你是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进府的目的?”
“要不是少主默许了,你以为就凭你和那几个三流角色能放走地牢里的人?我真不明白,少主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无才无貌白痴一般的女人!”她不屑地扫了我一眼,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嫉恨,
“那---------------那这么说给我下毒之事不是他指使你做的?”
心里竟蓦地涌出一丝欣慰,我数次触怒他,如果他想杀我,早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