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沉重的问道:“成先生,你能否让朕假死一段时间?”成风愣了一下,说道:“可以,不过这样做对人体会有伤害,我最多只能让皇上你假死五天。”皇帝闻言大喜,笑道:“五天足矣,皇儿为朕准备笔墨,朕要下一道密旨。”太子恭声应道:“是,父皇。”尘心有些看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成风斟酌片刻,说道:“我想,皇上是想示敌以弱,如果皇帝驾崩,则大供奉和
百毒教必然会有动作,到时即可一网打尽。不过,这密旨是干什么用的,你就得问皇上了。”皇上闻言大笑,说道:“成先生真是慧眼如炬,成先生所言和朕要做的一样。至于,这道密旨,是为防备到时鞑子北犯。”
不多时,太子准备好笔墨,皇帝便是在书桌的一张锦缎上书写密旨,并用一块玉质印章盖在锦缎上。皇帝将密旨折好,对尘心说道:“劳烦先生,往北地边陲一趟,务必将密旨交到周定方大将军之手。”尘心接过密旨,问明方向,便是一道银光闪过,瞬移而去。姜供奉看着尘心消失之后久久不散的银光,不由惊叫出声:“分神期。”皇帝也是看着眼前的银光久久出神,对于修行真者的事,皇帝倒
也听姜供奉提过。良久,皇帝转过身来,有些凝重的说道:“成先生,开始吧!”成风点了点头,双手在皇帝身上疾点,银光爆射,皇帝已是失去了生机,仿佛死了一般。姜供奉看着太子,太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趴在皇帝身上,哭了出来,边哭便喊道:“父皇,驾崩了,来人呐!”成风在旁看着,也是有些惊奇,这太子的演技真是影帝级别的。
外边的侍卫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养心殿中顿时一片哭声,成风和姜供奉则是趁乱消失不见。
城西,相府,宰相伍廷芳正坐在自家大厅里喝茶。突然,外面一阵喧闹,伍大人眉头一皱,正要询问发生什么事。管家连滚带爬的到了伍廷芳面前,伍廷芳怒喝:“吴管家,你这般慌张,成何体统。”管家结结巴巴的说:“老…老爷,宫里来人了。”伍大人这才静下心神,闭目问道:“什么事?”吴管家答道:“皇帝驾崩了。”伍廷芳面露喜色,随即面色沉郁,喝道:“快为本相更衣,进宫哀悼!“
同一时间,吏部,兵部等六位尚书得到消息,也是急忙往宫里赶去。一时之间,京城乱成一团,不时的有官轿向着宫里赶去。
成风穿着一身侍卫服,腰挎长刀,跟在太子身旁。此时太子眼睛红肿,面色发白,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低沉。成风等人正在往太极殿赶去,太极殿是大燕朝百官上朝的地方,也即是民间俗称的八宝金銮殿。
太子站在龙椅之前,看着丹墀下肃立的百官,不由得面露悲怆,沉声说道:“列位臣工,父皇刚刚驾崩了。”话音未落,太子已是泣不成声,丹墀之下,百官也是一时哭声不息。
突然,一位手持玉笏,身着蟒袍的老人,出了朝班,大声说道:“臣有本奏。”站在丹墀旁的成风看着不远处越众而出的老人,面露好奇,就见太子说道:“韦尚书,请讲。”那老人说道:“而今圣上驾崩,万物同悲,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臣伏请太子殿下早日登基,以安天下。”太子正要答话,就见朝班之中又是出来一人。成风一看,是一个身穿蟒袍,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持笏说道:“韦大人,
此言差矣,圣上驾崩,当务之急是将圣上安葬。”韦尚书闻言,怒道:“伍廷芳,老夫本以为你为大燕宰辅,平日虽然糊涂待物,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上,必能清楚以对。想不到,你竟口出妄语,实是不当人子。”成风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当朝宰相。
伍廷芳气得脸色发黑,怒道:“韦裕,你这老匹夫,竟敢藐视本相。”一时,百官之中蹦出十数人,响应伍廷芳。太子脸色阴沉,拂袖而去,一声退朝,大殿之上,一时鸦雀无声。伍廷芳面露得意之色,说道:“列位同僚,退朝吧!”韦尚书听了,走过伍廷芳身旁之时,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伍廷芳脸色铁青,径直向着供奉殿走去。
成风随太子回到尚贤馆,太子脸色已是如常,说道:“成先生,伍廷芳一党已是急不可耐,最近两天必会有所动作,还望先生留意。”成风点点头,太子也是去忙其他的事去了。
成风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眼中一时露出莫可名状的神采。良久,成风笑道:“在宫里还真是累啊!还是做个普通人比较舒心。”突然,成风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喃喃道:“这就来了,好吧,开工了。”
供奉殿中,伍廷芳来到一间密室门外,恭敬地拜倒在地,说道:“孙儿拜见曾祖父。”良久,一声叹息响起:“廷芳啊,大燕皇帝待我们不错,你登基之后,定要善待他的后人。”伍廷芳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恭声道:“是,曾祖。”又是一个声音响起,说道:“廷芳,你回去吧,我要见一位尊贵的客人。”
密室之中,一个头发披肩,面貌奇古的老人对着一个身穿金衣,面容阴郁的年轻人行礼道:“属下伍敬,拜见护法。”年轻人笑道:“伍敬啊,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定会引荐你入我百毒教。”老人面露喜色,息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