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来了,狗剩子快进屋,老张,赶紧把粮食准备好。”隔壁的老张老婆仓皇的喊道。
“差人来了,老李赶紧把你家的鸡藏起来。”村长焦急的喊道。
……
屋外一阵喧哗,程氏艰难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虚弱的喊道:“寮儿,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哄哄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张氏不由得有些惊慌,这个时候寮儿去哪了呢?
忽然,门被粗暴的推开了,两个五大三粗,头戴官帽,腰悬官刀的衙差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张氏坐在床上,惊喜的问道:“是寮儿回来了?”官差掀开满是补丁的布帘,走了进来,嗡声叫道:“县太爷有令,到了交赋税的时候了,赶紧把粮食拿出来。”
张氏哀求道:“两位官爷,民妇家里实在是拿不出来呀!能否宽限几天。”官差闻言,大笑道:“宽限几天?行啊!”突然,官差笑声一收,一脸狠厉的说道:“这话你跟县老爷说去吧!”说完,两人一左一右将张氏架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边走便说道:“真是晦气,这个老婆子拿不出粮食,家里连一件之前的东西都没有。”
一道银光闪过,尘心和刑寮便是来到刑寮家的村子,成风和岚儿随后也是出现在尘心面前,三人向着村中走去。沿途走来,只见平常还算热闹的村子,变得有些空旷,刑寮不由得脸色一变,往常可只有官差来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刑寮有些着急的向着自家的方向跑去,尘心看到刑寮向前跑,不由得叫道:你跑什么?
成风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眉头一皱,看来是出事了,神识向前一探,不由得脸色大变,对尘心喝道:“师弟,我们也快去看看。”说完,二人向着刑寮跑的方向掠去。
刑寮边跑心变得越来越沉,果然,迎面出现了两个官差,两个官差中间似乎夹着一个人。刑寮定睛一看,中间架着的正是母亲张氏,刑寮呼吸有些急促,双眼发红的看着两个官差,大喊道:放开我娘!话音未落,刑寮向着两个官差冲了过去,官差冷笑了两声,喝道:小子,你想造反吗?张氏也是艰难的抬起头,双眼含泪的叫道:“寮儿,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刑寮冲上前去,却被两个五大三粗
的官差打倒在地,官差将张氏往地上一扔,走上前去,一个踩住刑寮的手,另一个踩住刑寮的胸口,猖狂的大笑道:“就凭你,想救你娘,哼哼,那是妄想。”
“哦!那在加上我呢?”两人回头一看,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抱着被他们扔下的张氏冷冷的说道。赫然正是成风,成风将怀里的张氏交给站在一旁的尘心,说道:“师弟,大娘就交给你了,你快去救人吧!”尘心点头应道,转身向着刑寮的家里走去。
两个官差,看着眼前锦衣华服的成风,有些犹豫,眼前这人穿着气度一看就非常人,万一打坏了,岂不是自找麻烦,至于打不打得过的问题,二人根本就没有考虑。
成风一个飞身,向着两个官差踢了过去,两个官差站在原地,有些轻视的看着成风正在踢过来的双脚,就让这个公子哥踢一下又怎么样。孰料,一声轰响,两个官差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着远处飘了过去。成风这一下是手下留情,毕竟仙佛之身尤其是凡人能够受得住的。成风将地上正在发呆的刑寮拉了起来,说道:“刑兄弟,快去看看你娘吧!”刑寮这才如梦初醒,向着自己家跑去。成风对着在旁静
立的岚儿说道:“岚儿,你先进去找尘心,我去把这个事情收一下尾。”说完,向着官差走去,两个官差此时浑身酸痛,还不容易站起身来,看到成风向这边走来。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饶命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出生的孩子,你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成风本就没想过要把他们怎么样,可还是被这两个活宝给逗乐了。成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问道:“你们今年多大了?两个官差一愣,随即抢着答道:“小的今年三十了,小的今年三十二了。”成风戏谑的说道:两位的娘还真是老而弥坚啊,将近五十的高龄还能将二位生下来,真是不容易呀!两个大汉一时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成风把手一挥,说道:“算了,我也不难为你,这个村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会和县令说的。”两个大汉闻言,大喜:“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小的这就回县衙复命。”成风点了点头,向着刑寮家走去。二人目送着成风远去,这才转身向县城方向赶去。二人边走边走边猜测成风的身份,一个说:“我看这位公子一定是供奉殿的高人,否则,身手不会这么好。”另一个人也是大以为然,连连点头。
成风有些疑惑的喃喃道:供奉殿?那是什么?说着,成风走进刑寮家里。刑寮家里也真是够破烂的,整间屋子都是用泥垒起来的。屋子总也有两米多高,屋顶使用茅草覆盖,整间屋子能有二十平米就不错了,竟然还被隔成两间。大冬天里,屋子里就连一个火盆都没有,一走进来就像是冰窖一般。当然,成风是不会有感觉的,可是刑寮和张氏却有些动的发抖。成风对着尘心使了个眼色,尘心会意,从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