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纸片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的材质并非为纸,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材料,只不过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能认出来的人已经几乎不存在了。
话音落下后,克瑞斯小心翼翼地将之拿了起来,这是一张残破的地图,上面绣着些密密麻麻的纹络,即便是以克瑞斯如此近的距离也完全看不真切,就更不要说说台下的其他人,而这其实也是他敢于呈现出来的原因。
全场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于此,并且其中大多数人的眼神明显热切至极,甚至有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抢下来的冲动,不过好在他们的脑子还是非常清醒的,这样的“意外”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