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雷蓦然顿时脖子一缩,有些惧怕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官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见雷蓦然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那岸守头领顿时嚣张起來,再不隐藏自己的目的,伸手一把勾过雷蓦然的脖子道,“小美人!我在这西海岸三年了还沒怎么碰过女人,只要你答应我陪我一段时间,我保证,不仅能让你见到你相见的人,还能让你满载而归毫发无伤的回去,怎么样,这条件很优厚吧,”
雷蓦然俏脸微侧,面上挂着一抹诡异笑容,一字一顿地问道:“若我不从,又当如何,”
“如何,哈哈哈哈哈,”那岸守头领搂着美人错过了她的表情,闻言并沒有多想便很干脆地答道,“那还用问吗,若是不从,便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到时候,就不止是陪我一阵子的事了,你要知道,我这里的兄弟可都是常年沒有女人可以抱着睡觉的,”
见雷蓦然沒答话,他不禁转头看向她,劝道:“你也沒什么可犹豫的了,如今已经沒有回头路可走了,你那百來号的奴仆还在那岸边上呢,现在可就只有你们三个在我营地里,來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我这儿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四五百个,想跑,那是绝不可能的,美人儿……”说罢,便要去摸她的脸,
“谁说我要跑了,”雷蓦然一个矮身泥鳅般自他手臂里溜了出去,顺带躲过了他袭來的咸猪手,退后几步笑道,“若是要跑,我也不会跟你过來了,你以为,把我的百來号下人留在那里,便万事大吉了,”
“怎么,难道你以为他们会找得到这里,实话跟你说吧,我这营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找着的,带你过來的时候,我可是兜了不少的圈子,营地周围四处是致命的陷阱,别说你只有百來号人了,就是翻上几番,也绝无法活着找到这里,”岸守头领一脸骄傲地仰着头道,他看向雷蓦然已经带着猎物在手的得意和主宰者看着脚下奴隶一般的眼神,
“嗯……”雷蓦然笑地有些无奈,她有些尴尬地摸摸脑袋,小声道,“是谁告诉你,我需要那百來号人來救的,”
那岸守头领一愣,下一秒,只见雷蓦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正在愣神的时候,突然感到后颈一凉,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女音响起,熟悉是因为这个声音方才还带着恐惧与他对话着,但让他感到陌生却是因为,此刻的她,哪还有半点惧怕的样子,
“多谢你带我來这里,我正愁怎么进城呢~”冰冷带着明显嘲讽语气,雷蓦然冷笑着说道,随着话音落地,一脸惊惧、疑惑的岸守头领带着他那至死也沒想明白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的表情,重重倒地,
突來的变故发生在这个私密性极强的小帐篷里,并沒有引起外头岸守们的注意,雷蓦然回头对着黑子使了个眼神,下一秒,只见黑子利落地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下,换上了岸守头领的,并以娴熟的手法极快地易了容,片刻后,又一个岸守头领站在了雷蓦然的面前,而地上躺着的,赫然是黑子,
赞赏一笑,雷蓦然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扯乱,头发披散下來随手抓了几下,顿时,一个被蹂躏后的女子形象便被生动地展现了出來,等足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黑子假扮的岸守头领才大步迈出帐篷,一脸满足加得意的笑容,雷蓦然在春桃的搀扶下步伐凌乱,面色哀戚地紧随着走了出來,
“弟兄们,我今天很高兴,今晚,便让这个女人下厨,伺候我们好好吃喝一顿,庆贺庆贺,”见那些下属们都愣愣地看着这里,黑子顿时粗暴地将雷蓦然扯了过來,大笑道,“别说我有好东西不和兄弟分享,现在我就把话说在前头,今晚谁能撑到最后不醉,这女人~今晚便属于谁,”
此话一出,整个营地顿时沸腾起來,美人啊,看她此刻如被摧残的娇花一般,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却反而激起那些男人们常年苦忍着的**,一时间,几乎人人都摩拳擦掌等待着晚上的酒量比拼,脑海中转着的,皆是美人在怀的臆想,哪还有人会注意头领竟沒有用本地语言说话,
雷蓦然满脸惧意地看着这成群的男人,脸色煞白,肩膀紧缩,黑子冷笑着将她向前狠狠一推,雷蓦然踉跄了几步,被眼疾手快的春桃扶住,两人找人问清了厨房所在方位,便战战兢兢的相谐离开了这明显已经兴奋过度的男人堆,
天很快黑了,岸守营地里,热乎乎的菜肴散发着诱人食欲的香味,春桃将雷蓦然所做的菜肴一道道端出來,直把那些常年驻守海岸线的岸守们给馋地口水直流,
“这……这菜看上去好好吃,我可以开吃了吗,”一名蓄着络腮胡的大汉双手拍着桌子,一脸蠢蠢欲动,
“当然可以啦,赶紧吃饱了,咱们來拼酒,”岸守头领大笑道,
话刚说完,吵闹的营地顿时安静了不少,沒了呱噪的说话声,多了不修边幅的咀嚼声、碗筷的撞击声和饮汤饮酒的呼噜声,
雷蓦然的厨艺自是无可挑剔,尤其是在这种常年吃不到一顿美味大餐的地方,于是乎这群岸守们无不吃的忘乎所以,脑中不停转着的便是他们这次真的是赚大了,沒想到这异国來的女人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