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孀寒的反应让得莫天诧异了,他强忍住心中的悲痛道:“孤老,你早就猜到了?”
“我跟他有过夫妻之实,虽然因为诸多因素没能在一起。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他那里!几天前,我的心突然如刀割,我第一时间想他是不是出事了!于是,我去看了很多年前,我为他炼制的生命玉牌,发现玉牌已经碎了!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不愿意相信而已,我一直在骗自己......”
说着说着,孤孀寒就蹲在地上痛哭。莫天见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上前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最后,他只能呆呆的站在一边,陪着前者流泪。
所谓生命玉牌,是一种比较玄奥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炼制。炼制玉牌的时候,需要用到对应的人的鲜血融入,从而使得玉牌跟人产生特殊的联系。但是,这种玉牌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御作用,只能用来感应一个特定之人的生死,且炼制时需要用到很多珍贵的材料。所用到的材料的价值,更是可以买下半个小镇。
因此,极少人会耗费巨大的物资去炼制生命玉牌。也因为这样,生命玉牌的炼制法子大多失传。孤孀寒比较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才会保留了玉牌的炼制法子。后来担心古风寒的安危,她想方设法为前者炼制了生命玉牌。
一个小时过去了,孤孀寒就这样蹲在地上哭泣了一个小时。期间,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问莫天话。
“他尸体呢?”孤孀寒说话的时候,已经擦干了眼泪,一脸的平静,让人看得心里发毛,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悲痛之人该有的反应。
“已经被我连同飘儿他们的尸体火化了,这是骨灰!孤老你不打紧吧?”莫天将骨灰罐递了过去。
“我都一把年纪了,能经受得住!已经火化了吗?想不到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你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详细的说一遍!”孤孀寒抚摸着骨灰罐。
莫天点点头,开始源源不断的说着事情的经过,期间孤孀寒不时问一两句。
了解清楚之后,孤孀寒问:“他们身死,怪哉也算是毁了,你有什么打算!”
莫天想也不想道:“报仇!”
“报仇?你的僵尸毁了,你怎么跟千家和茅山派抗衡?”
“就算不能抗衡,这个仇我也必定要报!而且,我已经找到了可能重获力量的法子!”
“什么,重获力量的法子?你是说你再炼制一具僵尸,那不大可能吧?就算你炼制出来,也不会受你控制的!”
“这个小子知道,小子的法子并不是这个!您老就不要问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要报仇的,哪怕自己也化身为僵尸!”
“你小子倒是死心眼,老东西生前并没有看错人!只是,你说的化身为僵尸是怎么回事?你想要去干什么?”
“.....”莫天摇摇头,事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见得莫天不愿意多说,孤孀寒也不再多问,只是狐疑的看着前者道:“我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要乱来!死者长已矣,一定要有足够的把握之后,再去报仇!到时,一定得叫上我,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
“谢谢孤老!您老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流星夺命五箭已经被我用去了不少,我想恳请您老帮我补齐!这里是五百万元宝,希望能买点材料!”莫天将金卡放在桌子上。
“行!我尽力!”孤孀寒只是稍微一想,便知道了莫天要补全流星夺命五箭的目的,必定是为了报仇!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下来。随后,她继续道:“人死总要入土为安,他们四人的骨灰也该下葬了。”
莫天点点头:“古老待我如亲生孙子,我理应留下来是守孝。”
就在茅屋边的空地上葬了骨灰罐之后,莫天在新坟上跪了三天。第四天,他离开了,而孤孀寒则依旧呆在坟旁。虽然他想停留久一点,但是为了尽早复仇,他不得不离开。
因为莫天在茅屋呆了三天,所以跟在他身后的红狼队伍和双刀,自然也就追上来了。
“原来莫天来这里是为了葬下老弱病残四人的骨灰!接下来,他肯定是要去办正事了,大伙都跟紧了。”说话的是霸刀。随着他的话落下,众人都紧跟莫天身后。
离开了茅屋,莫天进入了天损城,他也不在城内逗留,而是马不停蹄的出了西城门,转而往天损城西北方的沼泽地赶去。之前在珊瑚幻境出来的时候,是通过传送阵出来,所以他只能选择之前进去时的途径进去。
沼泽边,莫天骑着大黄眺望着广阔的沼泽,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跟老弱病残四人一起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可惜,此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狠狠的耍耍头,将脑海中的思绪抛出,他御使大黄冲进了沼泽地中。
这样的一幕落在暗中双刀和红狼队伍众人的眼中,不了解情况的他们立马脸色大变,皆以为莫天要寻短见。
“糟了,莫天要自寻短见,我们快阻止他。一旦陷入沼泽地,他是不可能出来的!”彪山红狼低吼一声,御使僵尸就要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