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猎人天地笼罩在一片晨雾当中,只能看到依稀的轮毂,而不能看清里头情况。初升的太阳,射出柔弱的阳光透过白雾洒落在小山村上,给小山村染上了一层晨曦特有的光芒。村子边上的树叶上,沾了由白雾凝结而成的露珠,在夕阳下闪烁不定。勤劳的猎人起得很早,茅屋上可见袅袅升起的炊烟,显然是在准备早饭了。
此时,莫天才刚刚醒了过来。昨天的晚上的篝火大会上,一直都没怎么喝过酒的他疯狂了一把。代价就是,被人抬了回来,还有现在头痛欲裂。
“糟了,我昨天喝醉了,母亲的尸体还在举办大会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被野兽叼走,我得去看看!”
摇摇剧痛的头,莫天第一时间想到了母亲的尸体。为此,他焦急的从床上跳起来,鞋子也顾不上穿的,就往门外跑。才跑到门边,他就停下来了,那口大缸完整无缺的放在门边,贾氏和大黄的尸体也安然无恙的躺在里头。他绕着大缸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后,才松了口气。
“保尸草到手了,我也该离开这里,去寻找极阴之物了。不过,离开之前得跟王老道个别,去洗漱一番再去找王老吧!”
莫天嘴里自语一番,背起大缸走出了茅屋,往村边的小溪走去。小溪边,莫天的眼睛定格了。只见小溪两边可见各色的野花和已经垂到了水里的野草,溪水上覆上了一层白雾,众多的小鱼游走于水里。还不时有鱼儿上演鱼跃龙门,掀起了阵阵微波,好一幅美丽的画面。良久,莫天才回过神来,蹲在小溪边上用手捧水洗漱起来。水落在脸上,清凉透骨,人也为之精神百倍。
就在莫天洗漱完毕之时,十道黑影掠过了小溪,快速消失在村子方向的浓雾中。因为莫天蹲着没有出声,再加上浓雾的弥漫,那些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要不是莫天刚好洗漱完毕看到和听到脚步声,他也发现不了那些人。
“奇怪了,一大早的,怎么会有人从树林里出来呢?难道村里的人天不亮就起来出去打猎不成?那也不对啊,此时到处都是浓雾,出去打猎是极为危险的,世代都是猎人的村民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常识啊!难道。。。。”
想到这里,一种不祥的预感陇上了莫天的心头,于是他立马站起身来往村里头飞奔。飞奔同时,他嘴里还暗暗祈祷村子不要出事。近了,更近了,看到村子了。于此同时,那些黑衣人也刚好进了村子。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莫天还是看到了那十个黑衣人手中都握着猎刀。
“糟了,那些人真的不怀好意,看他们手握猎刀,还要趁着浓雾偷偷进村,很有可能是前来寻仇杀人。不行,我得尽快通知村里的人!”
有了决定,心里焦急的莫天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索性大喊出声:“乡亲们,有敌袭,快准备迎战啊!”在宁静的清晨,突然而起的大喝声格外的刺耳。继莫天的大喝声响起不久,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村子里传来,显然是已经有人遇害了。闻得惨叫声,莫天心里更急了,咬紧牙关更加拼命的奔跑。
因为那声惨叫,村民们都纷纷探出头来,欲要看个究竟。这一下出事了,他们探出头刚好合了那些黑衣人的意,手起猎刀落,就是十个人头落地。顿时,鲜血如泉水般从脖子的切面处喷出,染红了白色的浓雾。被砍下头颅的村民们直到死前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的头颅怎么就离开了身体。砍下了十个头颅的黑衣人还不知足,还闯分散开来分别闯进十间茅屋里头继续砍杀。
就在黑衣人进屋里头继续砍杀的时候,莫天也赶到了村子的门楼处。只见塔楼上的守夜人已经被砍下头颅,第一道响起的惨叫声应该就是他所发。远处,最靠近门楼的十间茅屋前,十个头颅洒落在地。失去了头颅的尸身,则是横躺在茅屋门前。头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熟悉的面孔。茅屋之内,还传来乒呤乓啷的杂乱声。看到这里,莫天立马将大缸放下来,取出插在腰带上的斧头就冲了过去。
黑衣人足有十人,分别进入了十间茅屋里头作恶,而莫天只有一人,根本无法同时兼顾。为此,他只好冲进了第一间茅屋里头,试图尽最大的努力救出里面的村民。刚进入茅屋,就见一具被劈成两半的男孩尸体,倒在血泊之中。男孩尸体的边上,一个黑衣人正光着屁股,骑在一个猎人妇女的身上,不断耸动着下身施暴。被压在地上的猎人妇女,双臂已经被砍掉,鲜血不断的往外流淌,显然是不甘心被凌辱而反抗,导致被黑衣人砍掉双手。猎人妇女的双脚被黑衣人的双脚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又因大量失血,已经到了临死的边缘。
“你该死!”
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莫天眼睛充血,愤怒的举起斧头,对着还在施暴的黑衣人的头砍下。噗!一声沉闷的声音传出,黑衣人的动作顿时停顿,因为他的头颅已经被莫天的愤怒一斧避开,红白之物洒落下来,死得不能再死了。黑衣人虽然已经死去,但是阳根还留在猎人妇女的体内,为此,他只好一脚踹开黑衣人的尸体了事。莫天脱下衣服盖在妇女的身上,只见后者已经昏迷过去,气息很是微弱,显然已经活不久了。如此一来,这猎人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