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谁最先勾引谁的,当我些微回过了些神智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与他臂弯缠着臂弯、双腿叠着双腿的缱绻在了一处。
我们的衣物还好好儿的伏贴在身上,而体温已随着不由己的举止与辗转、吮吸的唇畔深吻,变得同样不由己的就开始渐次升温。
他的吻技并不娴熟,唇舌也并不灵巧,甚至有些笨拙。但出乎男人的本能,还是由他引导着我一点点的配合着他的步韵而慢慢吻的深入、再深入。
不知觉时,彼此原本干涩的唇畔已被甘霖润泽的发胀发肿,清泌的凉意波荡开來;他吻至动情处,由一开始的生涩试探变成了略略的大胆攻取,即而又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狠狠压下。
我开始本能的想要躲避,偏生又被一缕神驰牵动着满是期待的不住与他迎合。他柔软的舌尖抵着我柔软的舌尖慢慢触碰、接连探入、终于绚烂燃烧绽放的缱绻缪绕交缠一处。
我沒忍住一声轻哼,眯了蒙雾的眸子,而身体的反应尤为明显,这具分明已不再如青涩处子一般的身体却又变得很是娇羞。嘤咛徐徐、喘息软软,酥胸起伏的节奏很是细碎又小心。然而这副身体已在向他滚烫若炭的身体不断的发出乞求,它在渴望、在想念、在迎合、在引导……迫切的期待着一个适当的时机,被深爱的良人温柔而疼惜的缓缓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