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又说:“实在很抱歉。我想,我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与你说话了!”
这话,听在奥贝恩的耳朵里,真是喜忧参半。奥贝尔紧张的说:“哦!不……维纳耶尔,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处理你的事情,你一定得等着我。给我一点儿时间。最迟到夜里,你就可以使用禁忌魔法了!”
“你快去吧!我会等着你。”维纳耶尔用最后的力气说完了这几个字,他听到奥贝恩的脚步声远去的声音。然后他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他的胸口这会儿就像谁用大锤子正在狠狠的敲打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这会儿看上去实在糟糕透了,维纳耶尔看见他的双手手臂开始出现脓疮了,脓疮出现的十分迅速,是一瞬间长出来的,维纳耶尔能清楚的看见那些脓疮从他的完好、白皙的皮肤上长出来,然后渐渐变大,下一秒那些脓疮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瞬间破裂了。
血水和脓水顺着胳膊缓缓的留下来,滴在地上。维尼亚尔他的意识已经到达了边缘,他就这样缓缓躺在书桌上昏睡了下去。
在普旺达的东方,还有一个十分诡异的地方,那里坐落着一栋十分古旧、残破的房子,在普旺达的历史中,这栋房子似乎已经够久远了。因此,似乎已经没有人知道这栋房子真正的建筑时期。
而这栋房子的四周都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那些爬山虎将整栋房子都围了起来,甚至连窗户都看不见了。而这栋房子的上空,是永远也不会消散的乌云。所以将这栋古老的房子衬托的更加阴森、恐怖,又格外的凝重。
一些好事的年轻人,偶尔会趁着夜黑风高的夜里,偷偷的溜进这栋房子里边,寻求探险刺激。但是,他们房子中,什么怪异的地方都没有发现过。
你觉得,这件事情就这样就结束了嘛?哦!不……当然不是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呢!那些人以为这栋房子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从这栋房子出来之后,真正的厄运就要开始了。
曾经进入过这栋房子的人,他们要么在不久后自杀,要么莫名其妙的以各种极为恐怖的死法惨死,而找不到行凶者,要么一些人失去了双眼、双手、腿脚、舌头……反正,是极为恐怖的。
所以,这还是一栋被诅咒的老房子。在普旺达人们的心目中,对这栋房子都新生畏惧之心,也正因为这栋房子十分恐怖,所以政府派人在房子周围设立了围栏,禁止一些人闯进去,还在门外立了一个大牌子,上边写着——内中危险,禁止入内!的标识。
不过,就这样的房子中,一定是藏着些秘密的,只是那些秘密不被人知晓罢了。而今天,在这栋房子中,将会迎来一场极为重要的会晤,是关于黑暗中的嗜血者血族以及兰斯威尔反神教组织的联盟会议。
在这栋房子的地下,其实还有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只是这间房子至今都还没有被人发现而已。因为,它之隐秘性,是需要一些特定咒语才能将它打开的。
就在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夜间八点的时候,房门被由外至内打开了,凝重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犹如鬼魅一般。
黑暗中的神秘人手中拿着魔法杖,他用手轻轻的随意一点,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悬挂在半空中的火炬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神秘人穿着黑色宽大的斗篷,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时间到了,我们应该遵守时间的规则,都出来吧!今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那声音在寂静之中就像是一个黑暗的深穴,令人胆战心惊。说话的同时,神秘人已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
而他的面孔,真令人恶心。他看上去已经很老很老了,两只眼睛深深的凹进了眼眶里边儿,而且他的脸看上去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他的下巴非常的尖,和他长着的鹰钩鼻一样。他的身材也像枯骨并且还驮着背,他就像一个使用黑巫术的巫师一般的叫人不舒服。
不过这还是其次的,因为过一会儿的事情,会非常让人恐怖。说话的老者将话说完的同时,又有三个人从房门外走了进来,他们都披着黑色的斗篷,然后在房间中的会议桌前坐了下来。
那三人并没有脱下披风,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的魅力十足,不或者准确的来说,她本身就十分的美丽,所以那身紫色的晚礼服就使得她更加的好看与气质了。
她就是达佩芬,血族的伯爵之一。她的胸前有一枚十分奇特的胸针,是一只张开羽翼的蝙蝠。这枚胸针可是权利的象徵,是得通过血族的众位长老及亲王一致通过才能够拥有的东西。
达佩芬朝着那枯骨般的老者礼节性的行了个礼,说:“罗夫特圣统,很荣幸,今天能与您正面会晤,这是吾血族与兰斯威尔组织之间紧密关系的又一次全新开始!”
罗夫特笑起来,他也朝着达佩芬回礼了,他笑起来,牵动了他整张脸的肉皮,那一笑,他脸上的肉皮都快贴到了一块儿。
他说:“哦!自很早以前就听说了,血族的达佩芬伯爵才貌出众,今日见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