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脸色沉重的回到太守府后院,就将王心欣等人叫到一起,向他们说出和谈的经过。同时,他也将自己的顾忌和恐怖组织的反间计言明。
听完一切后,郭阳和赵德柱脸色青白,感觉到前路茫茫,根本无路可走。帮汉朝,势必会引来景帝的猜忌和防备。到最后,也只能落得个震主而亡之局。可不帮汉朝,他们又能去那里……
王心欣听得花容失色,无助的幽幽苦笑道:“呵呵!咱们算是自讨苦吃吗?我真想撒手不管一切,由得他们去打死打活算了!”
张扬理解王心欣的心态,宽慰道:“这是我们的使命,来到这个时代,就由不得选择。现在的局势,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嘛!只要我们应对得当,相信能过得去的。”
王心欣渐渐对张扬升起了依赖,见张扬信心满满的样子,急切问道:“张扬,你有计划了?”
张扬点头说道:“不错!问题就在景帝身上,这次去长安,我们必须震住景帝。让景帝相信我们的神使身份,不得不重用我们。”
王心欣听完此话,心中也很认同,但还感疑惑,忧虑问道:“张扬,景帝越是重用我们,对我们的顾忌不是越深吗?”
张扬眼中闪过狠辣之色,咬牙沉声道:“景帝顾忌我们又能怎样?只要匈奴不灭,恐怖组织不除,我们就还有价值。同时,我们要在暗中培植力量,为将来自保留出后路。”
王心欣看着张扬的狠辣眼神,听着话中口气,全身巨震。她感觉张扬的眼神好可怕,不仅是想着自保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后院外传来守卫的呼唤声:“张神使,你休息了吗?”
张扬随口答道:“还没呢!有事吗?”
守卫缓步走进后院,向着屋内的张扬说道:“张神使,魏其侯说,上次喝的茶极好,想请张神使带些过去,也好一同赏月品茶。”
赵德柱听得此话,就愕然看向夜空,晃起木呐的大脑袋道:“张扬,今晚都没月亮,魏其侯还赏什么月啊!他是盯上你的茶了,直接让守卫带去吧!”
王心欣在旁听着,满脸黑线,大感尴尬。赵德柱知识是丰富,记忆力是强,可在灵活变通上,真让人不敢恭维了。
张扬听出窦婴的用意,就向守卫轻笑道:“呵呵!好的!你去转告魏其侯,让他稍等片刻!”
“诺!”守卫恭敬应道后,就转身离去了。
没多久,张扬就带着茶,来到了窦婴所住的小院落。只见窦婴早已坐在院中,仰望夜空,静等着他的来到。
张扬在窦婴对面坐下,也不说话,将茶放在石台上,也仰望向没有星月的夜空。一时间,院中寂静一片,只可听到微微的风声,气氛异常的压抑。
良久之后,窦婴打破沉闷的僵局,依旧望着夜空说道:“张神使,你的心性真沉稳啊!不知你对今晚的夜空,如何看呢?”
张扬脸上泛过一丝枯涩,幽幽说道:“夜空昏暗无光,如同汉匈间的局势,让人看不出深浅,望之迷茫。”
窦婴收回望空的目光,转而细心的泡制起香茶,轻声说道:“不错!夜空就如同前路,皆是一片茫茫。张神使可想过避让吗?”
张扬目光一凝,知窦婴是在暗示他,想劝他选择避世,别再去长安了。
对于窦婴在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张扬心中升暖意。但他心有打算,也不是一个喜欢退缩之人,就正色说道:
“避让?匈奴野心不熄,大战烽烟将起,天下哪有避世之地!至于匈奴的和平协议,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道离间计罢了。”
这番话一出口,窦婴就显出赞许之容,激动说道:“不错!汉匈之间,大战无可避免。在汉军将士心中,无不期望着,能出现一位超凡统帅,率领他们抵御匈奴。”
张扬听到这话,心中一动,与窦婴目光相聚,沉声问道:“魏其侯,如超凡统帅出现,你当如何呢?”
窦婴与张扬久久凝视,最终重声答道:“本侯必将全力相助,为他扫除一切小人,取得掌军大权,痛击匈奴,震大汉国威!”
“叮!”张扬心领神悟,以茶代酒跟窦婴一碰,满饮而尽。在这一刻,他如在迷雾中拨开了一线曙光,终感觉到前路并非那么难走了。
张扬从窦婴处离去后,就在不断思索着,该如何震住景帝和百官,让他们的神使身份得到承认。这不仅是一道难题,更关系到他们的存亡,必须一鸣惊人才行。
一路苦想无果,张扬回到后院中,就与王心欣等人商议。可他们在听完张扬所说后,都眉头大皱,谁也没了主意。
郭阳想得头晕眼花,苦脸说道:“头儿,咱们连半调子神棍都算不上,哪懂蒙人的伎俩啊!”
王心欣似对郭阳的话有所领悟,急忙向赵德柱问道:“赵德柱,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这种蒙人伎俩,应该也难不倒你吧!”
赵德柱大感愕然,委屈说道:“王大小姐,我虽然看的书极多,看也不可能什么书都看吧!而且,这类坑蒙拐骗的伎俩,也不可能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