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卖不卖,不卖走了!”
“二十两!”
“十二!”
“成交!”
随雨终于脱掉了路人甲装,买了一套真丝蓝色紧身衣外面罩着白色绸袍和一双厚底银边快靴,穿的那叫一个暴发户气质十足,走路大迈外八字,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这位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噢,本来脸就黑啊,那我看你头顶有黑气缭绕,肯定有什么心事吧……呃,我还有事,先走了。”随雨又开始调戏良家妇女,只觉肩上扛的卫轻尘传来一阵剧烈的情绪波动,急忙离开。
当晚便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后面盯梢的家伙始终不知道自己行踪暴露无遗。
随雨看着卫轻尘发呆,直愣愣盯了好一会,一只魔爪已经慢慢的探向了卫轻尘高耸的胸部,直到卫轻尘情绪波动再次传来,才不好意思讪笑着把卫轻尘放到旁边的床上还给盖上了被子,自己才躺下休息。
次日凌晨,随雨找小二问到了这附近县城的路,便起身赶路,还故意放慢速度,等着后面盯梢的人来,好实行抢劫。
果不其然,走了没多远,后面几匹马上坐了几个手提大刀长剑的蒙面家伙,冲着随雨背后就喊:“前面的小子,赶紧站住!”
随雨还真听话,站在原地回头一阵笑的春花开放般,问道:“几位大爷有什么事?”
“把身上的银子和雕像留下来,自己滚蛋,不要脏了爷们的手!”领头的一个大汉勒马停住,挥舞着手里明晃晃的大刀喝道。
随雨正想说你们都下来拿,老子就给你们,话还没出口,就听的路边树林传来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道:“阿弥陀佛,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明夺,还有天理王法了没有?”
几人一愣,转头一看,路边大树下转出来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和尚,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头顶八个戒疤,穿着灰色僧袍,手里持着一挂黄色大念珠。
随雨在想,又是一个秃驴,怎么老子跟秃驴这么有缘。
小和尚双手合十走到随雨前面道:“施主不用害怕,小僧保你无事,善哉善哉。”说完还瞥了瞥随雨肩上的雕像。
几个蒙面家伙一呆,随即爆发出一阵震天的笑声,领头大汉笑的直不起腰来,笑过一阵后,几人纷纷下马,为头的道:“小和尚,混哪条道上的,报个名号出来。”
“和弥陀佛,小僧法号一休,是山那边灵音庙的和尚。”小和尚行了一礼道。
蒙面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持剑的壮汉道:“是听说有个小庙叫灵音寺,不过好像只有几个和尚。”
领头大汉更是嚣张起来,在一休前面晃着手里的大刀道:“小秃驴,给我滚,老子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说完刀光一闪冲着一休脑袋就劈了过来。
话音未落,一休一听骂自己秃驴,心里恼怒,几个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灰影闪动,一串黄色的念珠在眼前飞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吭吭几声脆响,就感觉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头上都挨了一休一下,齐齐丢下武器抱着脑门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随雨看了一会戏,心里大喜,自己省了不少事,急忙走过去冲一休道:“大师好功夫,在下谢过了。”说完把卫轻尘放一边,伸手在蹲下在倒地的大汉身上一阵掏摸,掏出来一些银两塞进了自己怀里。
一休愣住了,说道:“施主,你在做什么?”
随雨没好气的说道:“捡地上的银子啊,关于捡地上的东西,佛祖怎么说的来着?”
一休呆了半天,眼看着随雨就把几个人的兜里怀里都掏光了,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佛曰……”
“曰你个头啊,赶紧走吧,不然我们要被告抢劫了。”
一休话还没说完,就被随雨勾住肩膀倒着拖走了。
“施主,抢劫关小僧什么事?”
“施主,你说话啊,小僧只是出手惩戒了几个劫道的强盗而已。”
“施主,抢劫的是你吧。”
“施主,你这雕像也是朋友变的吧……。”
随雨正没好气,心想这啰嗦和尚,一听这话连忙停了下来问道:“小和尚,你也有朋友变成雕像了?”
一休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的师傅外出的时候被岩牛变成了石像,小僧来这里就是找高人求救的。”
“你师傅呢?”
“在刚才那地方的路边树后面,小僧被你拖了这么远了。”
随雨:“……”
片刻过后,来往的路人和山民就看到一僧一俗一人扛着一座雕像上了山,心里都在想,这些锻炼身体的年轻人真是刻苦努力,竟然背着这么大的石像爬山。
镇内一阵骚乱,一声鹰鸣,一只巨大的海东青脚上带着一根大铁链飞了起来,铁链处断开如刀削一般,下面一家富户家中庭院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倒了好多个人,纷纷大叫着:“老鹰跑了,少爷一百两银子买的老鹰跑了!”
随雨正和一休和尚登山锻炼身体,就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