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略微修改了气动外形,最大时速由235公里提高到250公里,最大航程由700公里增加到740公里。武备方面,机头两侧各固定安装1tǐng7.92毫米马克沁式航向机枪,最多可携带总重90公斤的炸弹。
该机还继承了“海震电”突出的防护xìng能,不但在座舱四周安设有防弹装甲板,还配备了先进的防弹自封油箱,因此而增加的重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战机的飞行xìng能,相对于战机耐久xìng和驾驶员安全xìng的**xìng提升,这样的牺牲是否值得,还需要更多的实战来加以验证。
敌我战机的资料如幻灯片般在孙龙翔脑中一页页闪过——突然,八架S.E.5a“大五步蛇”脱离大队,向逼近机群的四架“海震电甲”迎面冲来,眼看其中一架敌机鬼使神差,远远地闯入了瞄准圈的十字中心,不等领头的东方明中队长摇晃机翼示意“开火”,孙龙翔抢先摁下了cāo纵杆顶端的shè击按钮。
安装在引擎整流罩里的两tǐng机枪喷出了闪亮的火舌,在shè击协调器的机械作用下,子弹jīng准地穿过螺旋桨,拖曳着一串串稍纵即逝的弹痕,在敌机的金属引擎、帆布méng皮、木质胶合板与肉质乘员之间横冲直撞,飞溅起难以计量的火星、布片、木屑与鲜血……
不到两口烟的功夫,十七岁的孙龙翔取得了他的第一个空战战果,付出的代价不过是机翼上那几个明晃晃的弹孔。
在敌我机队擦肩而过的瞬间,另外一架“大五步蛇”也拉出了黑烟,燃烧着,翻滚着,折断着,碎片四散地朝海面坠落。
两队战机急剧爬升、滚转,华军的“海震电甲”凭着更强有力的引擎,稍快一两秒钟完成了动作,刹那间将余下六架“大五步蛇”的机腹纳入了瞄准圈中。
电光火石间,又有两架“大五步蛇”拖出了黑烟,歪歪斜斜地脱离了队列。
来不及确定是谁的战果,另外四架“大五步蛇”也完成了滚转,向孙龙翔一行shè出了密集的弹雨。
眨眼间,孙龙翔身边的一架“海震电甲”引擎中弹,火花四溅,随即“突突突”地冒出黑烟,螺旋桨停止转动,但飞机却并未失控翻滚,而是朝着“鲲鹏”号母舰的方向,盘旋滑翔而去。
“这种样子,降落在母舰上是不可能的,只能尽力迫降在舰队附近的海面上,这样就更有机会被护航的驱逐舰救起,不过——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龙翔脑中闪过了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念头,手中下意识地蹬舵拉杆,擅自离开了东方明上尉的僚机位置,切半径咬住了一架看起来想要逃跑的“大五步蛇”。
俯冲,滚转,侧滑,孙龙翔驾机紧跟那架剧烈机动的“大五步蛇”,耐心地缩短距离,直到敌机的尾部轮廓填满了瞄准圈的最外层圆框,这才咬牙发狠地按下shè击按钮。
机头两tǐng机枪吐出炽红的火舌,硝烟被螺旋桨倾泻的强风卷挟着扑打在风挡上,恍惚间,孙龙翔如坠梦幻,仿佛自己回到了瓦胡岛,回到了檀香山,回到了学校,回到了家,回到了父母身边……
忽地一声巨响,视野中满是爆炸的碎片与火焰,孙龙翔猛然意识到——自己靠得太近了!
孙龙翔条件反shè地一闭眼,只觉得飞机剧烈抖动,耳边呼啸阵阵,待他睁开眼,面前已是蓝天白云,没等他喘口气,机头整流罩中的引擎尖利地嘶叫起来,颤抖着似乎要从机体上挣脱出来,逼着他赶忙关掉了油门。
引擎很快安静了下来,好不容易回过神的孙龙翔定睛一看,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螺旋桨不见了!
“不可能,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喃喃自语的同时,孙龙翔感觉到,机体的抖动越来越难控制,四下察看了一下,发现机翼和水平尾翼上平添了好几个不规则的大口子,应该就是刚才不小心闯入敌机爆炸范围造成的损伤。
失去动力的战机虽然凭着惯xìng还在滑翔,但高度却在不断下降,孙龙翔必须赶在彻底失去高度之前,迫降到舰队附近的海面上,以便舰队中的驱逐舰能够就近打捞。否则,一旦我军舰队远离了这片海域,孙龙翔惟一生存的希望,就是被敌方的军舰发现和搭救,成为不知何时才能回到祖国的战俘。
“这才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战斗,我还没有杀够白鬼子呢,不够,远远不够,我要活下去,杀更多的白鬼子,直到这世界上的白鬼子再也不敢轻视我们中国人,再也不敢,轻视我们亚细亚的黄种人……”
给自己鼓了把劲,孙龙翔一边cāo纵飞机朝母舰所在的方向滑翔,一边下意识地往后瞥了一眼:斜上方不到五百公尺外,一架孤零零的“大五步蛇”已经把机头对准了自己……
……
“鲲鹏”号舰桥。
毕凌bō背手遥望,亚细亚与阿非利加之间的蓝天白云上,一团团爆烟凌空绽放,一条条黑线交织入海,一场一边倒的舰队防空战似乎已经到了尾声:来袭的敌机群先是被舰队上空的值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