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冲和谭仕铭一前一后,一路施展着步法,疾如破空流星一般,朝武煞堡的后山飞掠。梁少冲施展出改良后的《影蝶飞柳步》,远胜于谭仕铭,如此追逐了5公里,被梁少冲远远甩在后面。
等谭仕铭再次追上梁少冲之时,却见梁少冲正站在悬崖边,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梁少冲望着冲上来的谭仕铭,眉头一皱,喝道:“你怎么像苍蝇一般,紧紧跟着我干什么?”
“梁少冲,枉马师姐如此关照你,你却毁了她的脉耀令牌,让她声名受损,快跟我回去,向马师姐道歉。”谭仕铭踏前一步,大声喝道。
原来,脉耀令牌代表着一个人的声誉和威严。如果脉耀令牌被敌人毁去倒也没有什么,但如果脉耀令牌却被自己赠送的人毁坏,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简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和耻辱。
这情况就好比,皇帝颁发的圣旨,是接旨的人当场撕去。
更何况,梁少冲还当着陈木机和武柏寒等人的面,不去接脉耀令牌,让令牌破碎,更是狠狠羞辱了绛霜姑娘,同样也狠狠地抽了谭仕铭一巴掌。
谭仕铭的粗心大意,居然绛霜师姐的令脉耀令牌破碎了。
如果此事传了出去,不但能令绛霜姑娘声名受损,就是天雷门的声誉也要受损。
不过,梁少冲并不知道毁了脉耀令牌,会令绛霜姑娘声名受损。他不接脉耀令牌,并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气愤绛霜姑娘,竟然拿自己的亲爷爷来要挟自己修炼。
“哼!”
梁少冲见对方胡搅蛮缠,冷哼一声,转头继续望着悬边的美好风景,根本不理谭仕铭。
谭仕铭一见梁少冲这种态度,怒火中烧,冷冷喝道:“梁先生,忘了提醒你。你爷爷还在府城的马府中,如果你不想你爷爷出事的话,最好还是乖乖跟我走。”
“什么?”
梁少冲一听谭仕铭的话,胸中立刻热血翻腾,一股难以控制的怒火爆发出来,牙齿中蹦出七个字:“你要敢,我就立刻杀了你。”
他平生最恨别人拿自己的亲人要胁自己。
“那你就试一试,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谭仕铭心中的怒火也被挑了出来,身上气势爆涨,红光冲天,一股红雾自他体内涌出,如同一条湍湍而流的河水一般滔滔不尽的向四周扩散。
“哈哈……别以前你是堂堂一名脉感八重境的上阶脉徒,我就怕了你。”
梁少冲的气势也节节攀升,右步猛然向前踏出一步,一瞬之间爆发出强悍气势,整个悬崖似乎立即颤抖了一下,条条裂纹不断从他脚下迅速延伸,在他周围四平方米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偌大的蜘蛛网!
眼见一场大战就要一触即发!
“住手!”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道娇如银铃般的声音,从左侧响起。
这声音不大,更没有如雷贯耳般的声响,就像平日里听到玉石相碰时发出的声音一般。
可梁少冲和谭仕铭听到这道声响,心神同时一震,左手立刻抚摸着胸口,差一点就喷出一口鲜血,他们骇然转头望去,发现十米处,不知何时,正无声无息站立着一个白衣白裙,长发披肩的女子。
这女子面如金纸,似乎带着一副铜光闪闪的面具,令人看不楚她的容貌,但是她全身却是散发出来强大无比的势场,无与伦比,气势磅礴,如日如月,似一座巍峨不动的高山大川,如长江大河。
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会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梁少冲和谭仕铭相互骇然的望了一眼,同时向后退出几步。
谭仕铭见多识广,铜面女子一出现,就觉得此人非同寻常,面对着她,有一种从心底深处莫名升起一种恐慌,就算面对自己天雷门的掌教,他也没有这种感觉,略一沉吟后,问道:“前辈,你有什么事?”
只见那铜面女子微一启动樱唇,也不回头,冷冷的喝道:“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回去告诉马绛霜,我交待的事一定好好完成。”
谭仕铭心急说道:“可是,前辈!我……”
“回去!”
铜面女子还没有等谭仕铭说话,突然凌空一抓,只见谭仕铭上方的空间不断变幻,伴随着巨大的轰隆之声,一个空间隧道瞬间被打开。
只见一只巨掌从空间隧道中破空而出,这只巨掌足足有5平方米大小,上面携带着滚滚的气劲,汹涌澎湃,直接向谭仕铭抓去。
谭仕铭感觉到一股大力凌空摄来,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重量,全身一点力量也施展不出来,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味道油然而生。
“这是怎么回事?”谭仕铭大骇莫名,有一种好像掉进如来佛祖掌心的感觉一般,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她的掌心。
就在这时,谭仕铭已被巨掌凌空抓起,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那巨掌又是突然一甩,谭仕铭整个身子破空飞起,如流星一般,向十几里处的武煞堡飞去。
铜面女子扔走了谭仕铭,转身向梁少冲走去,一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