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些银票他已经用了一些,他这几天真是好不容易才凑够数了的。舒殢殩獍
李元亦看了一眼,似有些不满意。“只有这些?”
“啊,不,还有,还有……”魏文仲从袖子里拿出另为十万两银票递到他的手上,他现在更可以肯定那个无音师爷和钦差大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李元亦点了一下手上的银票,然后递给萧名乐。她接过他的银票,想也不想,很理所当然揣进自己的袖子里。
白悦溪惊讶的看着她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音,你……”
李元亦把银票给了萧名乐,再次向魏文仲伸出手,魏文仲这次傻眼了。“大人……”
“刚才那些是无音师爷的,你自己的呢?”李元亦眉头一凛,看着他问。
“这,下官没带那么多……”魏文仲脸上惊慌,心里却暗骂李元亦不是东西,自己是开钱庄的还那么贪财。
“知府大人,你现在心理是不是在骂钦差大人呢?你一定觉得他自己是开钱庄的,还这么贪财,仗势欺压你这个比他穷得多的知府,实在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啊……”
萧名乐略带笑意的说出了魏文仲的心里话,说最后两句的时候,她看着李元亦,说的别有深意。
李元亦狠狠地瞪他,她却冷冷的避开他的目光,装作没看见他。
“绝对没有这回事,无音师爷,话不能乱说,会让钦差大人误会的。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孝敬皇后娘娘和钦差大人是应该的!”魏文仲言不由衷的解释着,他觉得这个无音师爷就是想害死他。
“关皇后什么事,他做了什么,皇后又不知道!谁不知道,皇后失踪了一年多了,你们不要把什么坏事都往她身上推!”萧名乐发脾气,这些人简直莫名其妙。
“知府大人!”李元亦又看向魏文仲,他早就吓得全身冒汗了。“钦差大人,下官,下官马上派人回去取钱!”
“知府大人打算贿赂本官多少啊?”李元亦态度傲慢的仰着头,好像人家根本就是欠了他的钱不还一样。
“二,二十万两!”魏文仲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最后伸出两根手指。
李元亦点头。“很好,知府大人真是大方!”
“应该的,应该的……”
李元亦脸色一沉,拍下桌子。“来人!”
“属下在!”曲子彦带着大批穿着盔甲的士兵进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玉川地方官员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意图贿赂本官,马上把他们给我拿下,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钦差大人……”官员们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有几个被吓蒙了,一时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魏文仲张大嘴巴看着他,慢慢的跪倒在地。“钦差大人,钦差大人饶命啊……”
“钦差大人饶命啊……”
“哼,你们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只顾贪赃枉法、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百姓死活。巧立各种名目,向百姓征集重税,搞的民不聊生。百姓有冤,你们就屈打成招,草草了事,在你们手下屈死多少亡灵,用你们的十根手指可算得出来,还敢求本官饶命!!”
“来人,给我拖出去!!”
“是,大人!”
大厅里所有大小官员全都被拖出去了,最后只剩下白悦溪一个人。他傻呆呆这站在那里,李元亦转过身来看他。
“钦差大人!”白悦溪上前一步,拱手道。“钦差大人,请恕下官直言,钦差大人这么做,似乎有所不妥啊!”
“大人!”萧名乐赶紧走过去,对白悦溪微微摇头,阻止他这个时候泼李元亦的冷水。
李元亦做了这么大快人心的事,萧名乐心里正激奋着,她知道他心里也一定觉得很骄傲,如果这个时候白悦溪给他浇一头冷水,最后他一定没好果子吃。
“白大人想对本官说什么?”李元亦沉着脸拉开萧名乐,一双犀利的眼睛直射白悦溪。
“钦差大人……”白悦溪不顾萧名乐的阻拦,只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钦差大人刚才的做法,似乎有失妥当。”
“下官可以看出钦差大人您要惩治贪官的决心,只是钦差大人主动向下面官员索贿,存心陷害,这对他们太不公平了,大人这样做跟制造冤假错案有什么分别啊?!又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啊?!”
“他们之中有很多人迫于大人的威严才不得不筹钱贿赂给大人的,并不能代表平时也这样,大人这样又如何不是刚愎自用、草菅人命啊!!”
“放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李元亦生气的指着他,最后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坐下。“肤浅!如果他们平时没有收受略路,哪来的钱贿赂本官啊?!”
“也许他们是倾家荡产、砸锅卖铁呢,大人不查怎么知道没有!”白悦溪不服气。
“那你怎么没有贿赂本官?!”李元亦反问。
“我,下官……不屑做这种事!”
“如果他们之中真的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