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哥哥救了受伤昏迷的她,醒来却不记得以前的事。为了报答哥哥的救命之恩,她无音一直留在他身边帮助他办案。
说实话,要不是她,她哥哥白悦溪也不会屡破奇案,受到朝廷嘉许,现在连官职都保不住了。
白梦吟真的很佩服上官无音,她从来没有见过向她这么能干的女人。虽然她知道自己比不上她,但她已经把她当然自己努力的目标了。
真希望自己也可以变得向她那么能干!
“没事,我肚子不舒服,所以没和大人在一起!”看到白梦吟,上官无音平静的走过来。
“无音姐,你没事吧?”白梦吟关心的问。
“已经没事了!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上官无音看到衙差手上拿着好像公文的东西,好奇的问他们。
“这是刚才上面刚发下来的皇榜,风捕头让我们去街上张贴皇榜!”其中一个衙差回答。
“皇榜?发什么什么事了吗?”上官无音好奇的去拿他手上的公文来看。
“听说皇上遇刺,生命垂危……”
“什么?!”上官无音几乎是用夺的抢过那一沓皇榜来看。‘遇刺,垂危’的字眼扎痛了她的眼睛。
霎时间天旋地转,往事是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他的不信任,他的一巴掌,他发狂的样子,还有彭美芝那一声娇嗔的‘皇上’……
她以为自己可以淡忘,可是想起这些,她心里还是那么痛……
她是萧名乐,就算她换了名字,换了身份,可这颗心还是这颗心,还是控制不住的会为他担心,为他心痛……
遇刺?垂危?怎么会这样?!……
除了皇榜,上面还有画像,刺伤他的人是卓刀!
她的手微微的在发抖,是卓刀的话,他的伤一定不轻……
“无音姐?无音姐?你没事吧?”白梦吟看她一个人在那里发呆,担心的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我没事?对了,皇上现在怎么样了?”她急忙问道。
“不知道啊!”衙差摇头,猜测的说。“上面命令我们全力缉拿凶手,应该是比较严重吧?”
萧名乐向他们摆了摆手,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
晚上,萧名乐和白悦溪一起分析案情,可她总是心不在焉的。
“无音,无音?”
“啊?怎么了?”
“你没事吧,你不舒服吗?”白悦溪关心的问。
“没事!”萧名乐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对了大人,汪员外的态度如何?”
“唉,别提了!”白悦溪叹气。“那个汪员外以前做过尚书,虽然现在卸甲归来,说是个普通百姓,可官威比我这个知县还大,真不好对付啊!”
“没事的!”萧名乐拍拍他的肩膀。“他对多是抖抖威风吓吓你,不敢真的把你这个知县大人怎么样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想起汪知远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害怕。
白悦溪原本只是个文弱书生,空有一腔热诚,却因为不肯和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而一再被打压,要不是萧名乐帮他破了几宗案子,他的官职早就不保了。
“大人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吗?”萧名乐转变了话题。
“我按你说的,单独审理了王小莲他们三个人。王小莲说她被汪志才带回府之后,就把下人们赶出去,意图对她不轨,她奋力反抗,随手拿起桌上的砚台就砸到汪志才的头上,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然后害怕就自己跑了!”
“出事地点是在汪员外的宅邸吗?”萧名乐问。
“是,汪志才死在自己的房间!”白悦溪点头。
“王李氏和吴阿牛怎么说?”
“王李氏说她见到女儿被汪志才抢走,她担心的追上去,后来见到汪志才想欺负她女儿,情急之下,用房间里的花瓶砸到了他的头上!”
萧名乐点头,白悦溪继续说。“吴阿牛说他是在集市上卖镰刀的,当时王李氏急匆匆的找到他的摊位上,告诉他王小莲被汪志才抓走,他就带着一把镰刀急匆匆的赶去了汪宅!”
“他说他当时看到汪知远压着王小莲想要欺负,他气急了把他拉开,可汪知远对吴阿牛挥手就打,一边打他还一边说要叫人把他抓起来。当时要不是王小莲着急是拉着汪志才,吴阿牛已经被他打死了。”
“王小莲拉住汪志才的时候,汪志才狠狠地把她推出去,还打了她一巴掌,而阿牛情急之下就是用随身所带的镰刀刺进了汪志才的身后!”
“吴阿牛和王小莲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王小莲而冒险?”萧名乐很客观的问道。
“他们两人两情相悦,早有默契!”白悦溪说。
“那你觉得他们谁在说谎?”三个人的说法有很大的矛盾。
“王李氏肯定在说谎,她想为他们两个顶罪!”白悦溪肯定的说。“我觉得真凶可能是吴阿牛!”
“你的定论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