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道,“要是想让我离开这座城市,暂时免谈。你也说过,我天生下贱,贱命一条,随便你想怎样!”
他突然爆发了一样,一只手死箍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紧握着拳头。咬肌动了动,太阳穴上的青筋闪烁了几下。
鬼知道,我是否已经习惯了他的怒不可遏,居然会如此的平静。我轻轻闭上眼睛,拒绝看他怒火中烧的双眼,他对我下手一向就狠,他想使用暴力,我的确打不过他。
在心里发狠,邵宗耀!有本事你就对我下手,倚强凌弱!但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就不信你没有任何弱点!
可我等来的不是一记拳头,却是惩罚一样的噬咬,象第一次强吻一样,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被迫承受他的肆虐。就象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他的猎物一样,一点点侵吞着我。
强忍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我没有反抗,我知道反抗是白费气力的。真怀疑他骨子里是一个邪恶的物种,嗜血的魔鬼,见到血腥就会无比的兴奋。
很快他就呼吸急促起来,双手轻轻一拉,浴袍滑落在地上,光洁如玉的肌肤乍然暴露在空气中。
一阵凉意传遍了全身,心里也是非常害怕的,所以我开始有些瑟瑟发抖。手中一个用力,我被摔落在床上,不给我任何回旋的余地,他便重重压住了我的反抗。
火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堵住了我快要破喉而出的声音,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疯狂的侵占、掠夺。
人有时候跟动物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用理智控制住了行动,才变成了所谓的人的行为。已经过了青春期的冲动,但我内心也有潜在的渴望,某些事情对我来说,是不曾体验过的神秘。
他疯狂的举动,似乎激活了我身体深处某些压抑已久的细胞,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开始发生变化。濡热的气息划过脖颈,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立刻就被点燃。
可我是人,不是动物,我可以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就算不能跟宋昕亮破镜重圆,就算我也有某些需求,但也绝不可以是他!一个把我当做下贱的女人来作践的男人,我的第一次绝不可以是他!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察觉到吗,我只是邵董安插在华天的奸细!”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我继续道,“一盅寒露养清秋,华天在美食杂志秋季宣传的主题,包括吴允芳可能要跟泰国合作,这两条讯息,都是我传达给邵董的!”
为什么会哭,除了委屈与无助,还有,就是我差点就自甘堕落,这次是从身到心的堕落。在他疯狂的肆虐中,我的身体渐渐萌发了一种愉悦,甚至我开始贪恋这种愉悦……
霎那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因为我话语,还是眼泪,我并不清楚。泪光氤氲中,他的表情由僵硬变为复杂,然后又变为不屑。翻身下来,他抓起浴袍扔到我的身上,不可置否地问道:“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邵董人虽已退出江湖,可他的心却从没离开过弘丰!哪个父亲不想为儿子清理一些竞争中的障碍,不想让儿子未来的道路能够平坦一些!我只是奸细,单纯的奸细而已!”
穿好浴袍,我极其憎恨、毒辣地看着他,终于还是没能够抵御邵宗耀给我的压力,说出了跟他父亲合作的事情。毫无疑问,他对我十分厌恶,而我对他十分憎恨。
接下来的残局我还不知道该怎样收拾呢,邵世安要是知道我出卖了他,说不定我会面临更大的困难。但我没的选了,宁可半途而废,也不能继续被他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