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还没来得及修改就放上来了,之后会稍稍改一下错别字之类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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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了葭葭一番,虽说面上看不出她的任何一丝异样,秦雅还是留了个心眼,替她将外出向那魔头御敌的任务推了,只叫她专心在云开书院留守着便是。读零零小说
不到短短一年之内,发生了这么多是,葭葭多少也是有了几分疲惫的,便应了下来。
随后昆仑昭告状一出,天下间谈论此事者不绝于耳,几乎是一面倒的骂声,便是魔道修士,也骂的分外厉害,对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不耻于耳。
方才踏入云开书院,便被告知妙无花寻她,葭葭亦不多做停留,便向妙无花的住处行去。
再一次踏进卧禅谷,第一次踏进卧禅谷时的紧张害怕早已不见了踪影,葭葭信步而开,百步得见妙无花。
此一次拜见妙无花,却并不如往常一样,只有他一人,葭葭目光扫了一眼妙无花身旁的尹风与沈离光,向着妙无花行了一礼:“见过妙真人。”
顿了一顿,又抬手望向尹风与沈离光的方向:“尹真人、沈真人!”
如今,她与他二人早已是并肩的修为,是以算得平辈了,自不用再向先前一般行礼了,打个招呼便是。
那二人回应了两声,便眼观眼、鼻观鼻的坐在一旁,不说话。
“顾朗传讯于我,你受了不小的惊吓,不知可让本座看上一看?”妙无花说着伸出了手。
虽是问话,不过这其中却不容她拒绝。
当然葭葭也无什么好拒绝的,自是伸出了手。一手搭上她的主脉。一股面润无极的灵力涌遍全身,葭葭静静的站在那里,半晌之后,妙无花终于收回了手。淡淡的摇了摇头:“无!并无不妥。”
葭葭点了点头,口中道谢:“多谢妙真人。”她亦察觉不出自己哪里不妥来,此番,似乎是顾朗多虑了,葭葭心道。
“本座不得离山,是以倒是令得你被萧白夜带走这么久。这是本座的不是。”妙无花说道。
家家爱挑了挑眉,眼花总闪过一丝诧异:妙无花身为昆仑收取一指的出尘大修士,着实不必特意来担忧一个出窍后辈的事,居然还何必那特地向她解释了一番?
葭葭不知妙无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要,倒是记起了什么。复又向他道谢:“当年妙真人所赠弟子的一抹朱砂之力,此番救了我等一命,弟子还需真人道谢。”
却见妙无花摇了摇头:“那个不算。”
“……”家家爱吃惊的睁大双目,看向买哦无话,虽未说一字。面上的惊讶却是一展无遗。
“本座说过,欠你三个人情,还剩两次。”妙无花眨了眨眼,目中无波,倒是难得好心的提醒了一番葭葭。
葭葭:“……”此事她早已忘却了,此番被这么已提醒,自己倒是生出了几分尴尬。不过,看始作俑者——妙无花,似乎面上并无什么尴尬之色。
喝骂一扫,顺带便扫到了一旁的尹风与沈离光,但见沈离光面上是与妙无花一般无二的毫无表情之色,倒是尹风。面上那个略略的现出了几分尴尬,坐在妙无花与沈离光中间,摸了摸鼻子,略有几分无奈。
困的五位长老,秦雅是她师尊。自是不必再提、而她与燕锦儿的关系同样匪浅,便是如今她布置阵法用的额手法——移花接木手,便是自她那天机殿中流出的,对于自己,燕锦儿似乎总是多有几分纵容的,这一点,不说心思谨慎的葭葭,便是大大咧咧的展红泪亦早已察觉出了这一点。
其实对于燕锦儿对自己的纵容,葭葭除了感激之外,还有几分怪异的,似乎只有单纯的燕锦儿极喜欢她这个小辈能够解释。自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那次出手打破了她与风毓的比试,燕锦儿对师尊的忌惮,是以有意纵容,而后便是她看了天机殿不外传的秘法,燕锦儿却除了告诫,什么也无,燕锦儿于她,可当真算得半个师尊,似乎可解释为惜才。但仅仅是惜才,便能叫她这般纵容于自己么?再如何惜才,葭葭亦是名不正言不顺,并非师承于她,她却从未对她说出什么不得在外人面前展露的话,确实已至纵容的地步。
至于宋无暇素日里话语不多,是个一流的剑修,亦是个典型的剑修,爱剑成痴,那藏剑峰上的有容道场,便是他的地界。至于李乐山,虽与师尊关系有几分古怪,但到底素日里也算是有过相交。
但尹风,此人承了明昭峰不留权势之风,却与妙无花、沈离光并非算得一类,比起这二人的淡然,尹风似乎更多了几分人气,对于尹风的印象,家家爱记忆最深的,还要属筑基时门派之上了,其后偶尔得见,每每都是被燕锦儿的伶牙俐齿气的口吃,结结巴巴的,令人发笑。
不过也正是因此,没回他一急便口吃,似乎轮到五长老谈事之时,便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