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看着自己母妃鲜少的失态,笑着摇头:“没有,母妃这不是梦……”说着走上前扶着皇贵妃坐下,然后看着那宫女:“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把掌管六宫的事务交给母妃呢?”
“回十皇子,奴婢只是听说好似是皇后身子不适,皇上便让她多做静养所以才会把六宫事务交给娘娘……”宫女说到这里,乐的直笑:“听说当时皇后的脸都绿了,本还想争辩几句。不过后来丞相大人说皇后身子不适若不好好调整那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万不可怠慢。所以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应了……”
“呵呵……只怕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便宜了本宫……”皇贵妃听完宫女一番叙述后,笑的很是开心。望着十皇子:“本宫倒觉得皇后这回身子怕是更加不适了……”
“儿臣恭喜母妃苦尽甘来,总算有了抬头的一天……”十皇子乖巧的走上前轻轻捶着皇贵妃的肩头。
皇贵妃听后轻叹:“本宫年轻的时候想与她争权也不过是为了你,如今你得到皇上赏识,本宫也就不想了……”
“送上门的东西母妃何必推辞?再说这也是个机会不是吗?母妃早晚都要处理六宫事务,此次就当练练手……”十皇子递给皇贵妃一盏茶水:“母妃,趁这个机会何不树立自己的威信呢?”
皇贵妃听了连连点头:“皇儿说的在理。既然是送上门的,本宫若是推辞那便是傻了。想她掌管后宫这么多年,总该换个人来当当了……”
“母妃,你说若是三个知道这件事,会怎样的反应?”十皇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着下巴问着皇贵妃。皇贵妃一愣,继而笑了:“只怕景仁宫热闹了……”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其意深远……
如皇贵妃他们所料,当端木景得知皇后的权利被皇上拿下后,。顾不得再流连花乡,急匆匆的进了宫去见皇后。刚进来,皇后就被端木景身上很重的酒臭味熏的微微皱眉。还不等端木景开口问话,便出声训斥:“你瞧瞧你,一身的酒臭味。昨个一夜你去了什么地方?还有这脂粉味这么重……”皇后眉头一竖:“你是不是去了青楼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母后,此刻不该是责问儿臣昨夜去了什么地方的时候吧?儿臣听说父皇削了你的六宫之权可有其事?”端木景一脸的不耐烦的看着皇后,眉宇间多了几分的烦躁和不耐。
“你从哪听说这些的?”皇后一听,脸色顿时黑了。有些责怪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你进宫就是想知道这些的?”
“母后,你就告诉儿臣是不是……”端木景可没有耐心继续听着皇后的废话。皇后脸色一寒否认:“不是……”
“现在外面都传开了,母后你还要瞒骗到何时?”端木景冷笑。
皇后一听,怒的从位子上站起身:“本宫不过是近日身子不适才会暂且把六宫之事交给皇贵妃暂且处理,何时变成你父皇削了本宫的权利?”说完重重的坐在位子上:“本宫如今这般,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你争气些,何至于如此?”
“母后这是在责怪儿臣?”端木景听着皇后的话,冷冷一笑。眼睛看着皇后:“恕儿臣直言,母后若是能够得到父皇的信任又岂会沦落被夺权的下场?如今十皇弟越来越的父皇的赏识,今个还把掌管六宫的权利交给了皇贵妃。你说咱们今后还能有翻身之日吗?”
“你在责怪本宫?”皇后一双眼睛怒瞪端木景,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本宫今日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你争气些何至于此?若不是因为纳兰遥遥那个贱女人,你会被父皇置之不理吗?”
“母后,请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的模样实在丑陋不堪……”端木景冷哼一声,看着皇后声嘶揭底的模样满脸的烦闷:“人都死了,你又何必拿来说事?”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纳兰遥遥你父皇会这样对你吗?”皇后气的浑身发抖:“你若不是为了那个风月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做了也就做了,可偏生惹来那么大的动静,竟让你父皇全都知晓。你如今反过来责怪本宫?你有什么理由责怪本宫?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本宫这些年来一直为你打点,你何来今日?就连你的王爷之位都是本宫腆着脸一次又一次求你的父皇才求来的,你倒是责怪本宫了……”
“儿臣岂敢责怪母后?”端木景看着皇后有些狰狞的面孔,竟有些疲劳:“儿臣只是想告诉母后,纳兰遥遥人已经不在了。请母后不要一口一个贱女人的骂她……”
“本宫偏生喜欢骂她贱女人,若不是她我们母子怎么会落到这般的下场?当初怎么就没有弄死她……”皇后说到这里,几乎咬牙切齿。为那会的心软,悔恨不已。
“人都死了,母后可否为自己留点口德?若是让旁人听到了,只怕会说母后的气度竟小的连个死人都不放过……”端木景有些冷嘲热讽的看着她。皇后一听他的话气的差点脑溢血。捂着自己的胸口坐在榻上,顺着气……
“本宫怎么会生出你这个逆子,气死本宫了……”皇后呼呼喘着粗气,捂着胸口一脸失望的看着端木景。曾经那个让她引以为傲的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个曾经事事都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