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教过,吃葡萄就是,一串葡萄绝对不停手,不停地吃。她现在嘛,需要的特别多,好渴的样子。
我说:“干娘,没事儿,我还年轻嘛,我可以的,娘,那你跟叔叔也好好的啊!”我笑了笑,干娘也笑了。
电话给白玲,白玲说:“妈,那就这样了啊,你好好吃饭,开心点,没事就跟叔叔出来走走,挺好的,别让人家孤苦伶仃的想跟你见个面都难!”
电话那头,干娘说:“好的,你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
挂了电话,白玲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一把扑了上压住我,压在我的身上看着我说:“来,叫声娘来,我听你叫我妈娘,叫的还真甜,我也想要!”
我说:“你先叫声爹,我再叫!”
她忙说:“爹地!”
我看着她,我笑了,她忙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不叫?”
我笑说:“我又没有说说话算话!”
白玲拿起拳头就打着我说:“不行,必须叫,要你叫,叫,你坏蛋,不行——”她在我的身上撒娇着,这个状态跟她平时那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你不走进一个女人的内心,你怎么可能见到她这个样子呢。
我们在一起亲吻,双手抚摸着彼此,在酒店的大床上,我微微地看着镜子里的我们,那种感觉太让人回味了。
她退去我的衣服,亲吻我的胸膛,我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舌头从上到下,一点点地亲吻。我不停地叫她宝贝儿,到最后我几乎都发不出声音,被我弄的皱着眉头。她问我说:“喜欢我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她真的好厉害,太会了,可以说是最棒的,是我感受过的最棒的,当然我不能去多想,因为现在面对的是她,我爱白玲,我的心都是她的,作为我来说,我只想此生可以与她在一起,那样永远都不会够。
这就是因为爱吧,相爱的人,彼此会特别能够知道对方的快感在哪,怎样才能激发出来。白玲喜欢原始的野性,而我也同样的喜欢,后来,两个人都希望对方再原始一点,尽情一些,放开一些,她特别放开地叫着,我自然让她尽情地那样。
似乎这个时候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候,我们作为人来说,最真实,最能够体现生命的旺盛力的时候。
我们彼此拍打着对方,呼喊着对方的名字,达到最自由放松,不需要多少意识,只是跟着本能游走的状态。
最后,我们抱着紧紧地在一起飞到了那幸福的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