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先祖之事?她立刻将目光投向萧冠泓,却正好迎上萧冠泓看过来的视线,他幽深如古潭水的眸子带着一丝探究之色,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和慕容喾。
若樱向萧冠泓嫣然一笑,随后转头对慕容喾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知道的这么详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我爹娘,不知道我的先祖说了些什么,等晚点我弄清楚了再说。”
说罢她便丢开慕容喾走到萧冠泓身边,推着萧冠泓到一旁,低声将慕容喾的话告诉了他。
萧冠泓眉头一挑,了然地点点头,轻声道:“宇文腾以前同我说过天耀国之事,只是那时我急着找你,又因他说的尽是些怪力乱神之事,便只当他胡说八道,并未多加理会,也没放在心上,看来……由此看来,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在你们四个人的祖先之中不是什么秘密。”
“那现在该怎么办?要公开出来吗?还是先等师傅回来再说?”
萧冠泓思索了一会儿,胸有成竹的道:“静观其变,如果他们有心将秘密公布出来,便去请师傅,如果他们有意隐瞒此事,我们便先不慌着抖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他们俩个尽量不露声色的交谈,而纳兰明桑此时不知为何走到幕容喾的身边,也正同慕容喾说着什么。
玄清帝早回到龙案之后在龙椅上端坐着,见他们四人都不再关注碑石,反而都一脸若有所思,而两位大臣因不明其意,只是一左一右的跟在自己身旁,便忽然道:“朕今日要说一件大事,因其甚是匪夷所思,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道出实情,但朕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件事与落月山谷的那些怪人大有干系,再来,诸位既然皆是朕信得过之人,便没有什么好隐瞒了,希望诸位听到后,能各抒己见,早点解决那些怪人之谜,免得他们出谷为患,也好早日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
见玄清帝说的如些慎重其事,且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不管是他们四人,还是镇国公和高尚书都赶紧打起精神来聆听。
……
再次从赤凤候府回来到馆内,已是上灯的时辰了,师傅和阿旺还不曾回来。
若樱本以为自己的爹娘也如玄清帝般知道天耀国之事,谁知一问三不知,赤焰和凤歌根本摸头不知脑,仅仅知道凤族的先祖便是南方火凤国的女王陛下。
反倒是四卫突然提及,她们上一代的四卫曾说过,有关女王陛下的事只有凤族族长知晓。
若樱恍然大悟,又让四卫去请了凤舞来。
果然,凤舞娓娓将天耀国的往事陈述了一番,虽不如师傅将前因后果说的那么详细和合情合理,但也粗略相同。想来凤舞是没有看到羊皮卷轴之故,师傅却是将自己知道的和羊皮卷轴结合起来,所以才让人如身临其境一般,对帝后恩怨知之甚详。
综合这些人所述,两人总算将天耀国后来发生的事了解了个大概。
却说天耀帝用毒药控制着皇后,逼迫皇后利用自己的惊天奇才,和奇异的医术为他制造出一批战无不胜的军队来,只是结果不尽人意,皇后在山洞里用特殊的器具培养的那些人,虽和真的婴儿一般无二,可寿命却出奇的短,没等长大成人就夭折了,就连皇后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皇后琢磨着事已至此,虽是被天耀帝逼上梁山,但就当潜心研究自己的医术好了,看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于是她忘记一切,只管沉迷于自己的研究,整日将那些培养出来的婴儿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百般想像着下一次会培养出更漂亮英俊的孩子。
于是就有了山洞里的那些厚厚的手札和羊皮卷轴了,那些都记载着皇后的心得,还有就是一些绘图。
而其中四王的绘像,却是皇后自行想像所画,她想像中收养的这四个孤儿长大后就该是副模样——女孩长大后有着倾世之姿,国色天香,而男孩便是俊的天怒人怨,神愤鬼恨。
这时候,天耀帝收罗了一个人才,这个人不但会苗疆神秘的巫蛊之术,并会炼制一些丹药,而且他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的丹药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假以时日,他定可以炼制出长生不老药。
天耀帝胆大包大,心肠狠毒无情,行事张狂的没边儿,可以说没什么事令他害怕,唯有一件事让他深深恐惧,那就是每一个帝王都害怕的事——死亡!死了可没法享受这大好河山和美女。
自古以来,举凡想长寿的帝王就没有一个不想获得长生不老丹,天耀帝亦不能免俗。于是此人被天耀帝奉为天耀国的国师。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四王的先祖对于这个人都无记载,所以谁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只知是个会血蛊之术的道士。
撇开天耀帝别的方面不谈,单就个人而言,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固然对道士的巫蛊之术不太感光趣,但对于道士的血蛊之术却饶有兴致。他想到了将血蛊之术运用到皇后所培养的那些婴儿身上。
如果成功,用不了多少年,他将会拥有一批如僵尸一样的军队——杀敌凶狠,不怕痛,只会勇往直前,永不后退,并且身上最后一滴血不流光他们不会死亡。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