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檀木牌如自己所料,正是独一无二的风凰饰!而若樱毋庸置疑就是新一代的火凤王!
虽说秦守英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但想像与真实见到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他兴奋的眼前发黑,耳廓也发出阵阵轰鸣声,恨不得仰天大叫,喊出自己的得偿所愿意的得意与激动。
秦枫却不敢直视若樱那流盼溢彩却睥睨众生的眼神,想到等会要做的事,便有些眼神闪躲的低下头。
秦守英毕竟吃的盐多,慢慢的稳住了自己鼓躁又澎湃的心情,有些气弱的咳了咳,借以打破一室的沉静,也打破若樱对他的压制。
“樱樱啦,来,坐,坐下。”秦守英路过秦枫身边,微不可见的踢了秦枫一脚。
秦枫吃痛,恍恍惚惚的抬起头,似从迷雾中清醒,拿眼看着他老子,翕了翕嘴。
“看老子做甚?给你大妹端个座!”秦守英恨铁不钢吼了秦枫一嗓子,逐渐找回了一些自己该有的气势,重新把胸膛挺了起来。
秦守英生平一恨自己资质差;二恨儿子少,且还是资质差。家族人才调零,没有出色的风流人物来领导,诺大的机密与好事就须与外人分享,这种认知真是叫他肉疼,怎么也淡定不起来。
秦守英瞪了秦枫好几眼,使眼色提醒他等会要做的事,转眼又和颜悦色的对若樱道:“樱樱啊,爹爹找你来是有件事与你商量,需要你帮忙,你应不会拒绝吧?”
若樱优雅的拂着裙子,在秦枫亲自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神色从容地道:“爹爹不妨说说看,若是能帮自是不会推却。”
秦守英捋着稀落落的几根胡须,耷拉的眼皮下的目光闪了闪,没有在说话,而是把案头上的一个雕花的古朴的盒子朝若樱面前推了推。
若樱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几眼那个色泽沉蕴的盒子,又抬眼望着秦守英,一脸茫茫然:“这是……?”
秦守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慢慢把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用手捧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薄玉片,自己贪婪的打量片刻,得意得解释给若樱听:“事情是这样的,爹爹无意中发现了这一块宝玉,经多方考证,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灵玉’,想必你不曾听说过,但此物价值不可估量,非同一般……”
说到这里,他又把那所谓的灵玉放回盒中,示意若樱细看。
若樱假装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细看那玉,是一块光彩夺目,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薄片,用手抚了抚,感觉润泽如脂,滑腻非常,有点像琉璃,却分明又不是,竟不知是什么材料。
她想了想,抬起头来,瞪圆美眸,一脸天真的问秦守英:“灵玉倒真没听说过,爹爹说它价值高,请恕女儿眼拙,不过就是一块漂亮点的玩意儿,看不出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啊?”
秦枫先头一直未说话,此时略带卖弄和得意的插了一句:“听说有个皇帝曾拿它当过玉玺……”
“住嘴,枫儿!”秦守英大喝一声打断秦枫的卖弄。吓得秦枫脸色一白,知道自己错了,忙不迭的低下头。
若樱也吃惊一手掩唇,一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耳朵。心道,这秦守英的嗓子未免太大了点,吼得这么急这么大声,必是心虚了,看来秦枫所说不假,这灵玉是真的被哪个皇帝当过玉玺……
秦守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恼怒的瞪了儿子一眼,面对若樱时,脸上重新换上溢满父受的笑容:“樱樱啦,你大哥是开玩笑的,这灵玉你别看它又薄又小,但抗水抵火,刀砍不破,任凭你怎么砸都完好无损,所以很多人都争相想得到它,唉!总之你们年纪轻,自是不明白它的价值在哪里。”
秦守英说完便摇头叹息,似乎儿女都不是自己的知音人,颇有怀才不遇之感。
听到秦守英东扯西拉,就是不说重点,若樱便“噗哧”一声笑了,道:“既然灵玉这样皮实,为何爹爹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摔碎了它,怕是假的吧?”
秦守英和秦枫相继一愣,他们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上,只听说是个宝,便觉得宝都是易碎而珍贵的,自然是小心珍藏之。
突然,若樱似笑非笑的道:“我且来试试它吧,说不定是道听途说。”说罢,没等秦守英父子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出盒子中的灵玉,素手一扬,猛地往墙上狠狠砸去。
“啊……啊……”
“不可……”秦守英和秦风被若樱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得肝胆俱裂,眼看抢救不及,都啊啊惊叫不停。
“哐当……叭嗒!”灵玉撞到墙上掉了下来。
秦守英和秦枫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生恐那灵玉碎了,或是缺损了,争先恐后的跑去看结果如何了。
若樱不由得抿着嘴儿偷乐了一会,也不紧不慢的晃了过去。
待她看到秦守英脸上并没有暴怒和失望,反倒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心下极为诧异,这样看来灵玉似乎是没有损伤,否则秦守英为何会如此平静?
可自己方才一是为了试探他们所说的是真是假,二是为了借机毁去此物,手上分明使了内力,心中抱定是想让秦守英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