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其一,宇文凤比宇文莲大,其二,去世的原配和逝世的楚贵妃是好友,兼之罗国公府和湘王走的也更近一些。
因为心里有这些个想法,宇文老爷言语之中不免露出一二点来,结果不光被精明的安夫人看出了一些端倪,便是外人也窥得了一二份,所以就造成了京都里的另一则流言蜚语四起。
安夫人母女想利用众口铄金的舆论的力量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充分利用了一把白玉簪,散出了流言,造成湘王和宇文莲有私情的假像。
倘若湘王敢跳出来分辨这是流言,那们她们就把白玉簪拿出来为证,横竖世人皆不知那白玉簪是湘王送给若樱的,料想若樱也绝不会跳出来澄清这根簪子是她的,不然世人会问,既然是你的?怎么落在人家母女手中?难不成若樱还有脸说出是因为她逃跑而弄丢了簪子……到那时候,湘王不娶宇文莲都不行了。
这样一想,母女二人越发的有恃无恐,现在白玉簪在她们手中,那就是湘王赠给宇文莲的定情信物,合该为她们所用,所以这母女二人皆心安理得的把白玉簪据为己有,绝口不提还簪子之事不说,还把白玉簪当宝贝一样的找了一个绝密的地方藏了起来。
可是过不了多久,不知怎地,京里的流言就渐渐的变了,有人言之凿凿地道赠送宇文二小姐白玉簪的人是另有其人,并不是湘王,这样的话如同在沸腾的热油中倒入一瓢冷水,无异于让京城里八卦热情高涨的人炸开了锅,纷纷四处求证那送簪子的人倒底是何人?都想知道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与此同时,又有人拿了一根刻有艳词的白玉簪在黑市高价兜售,要价奇高,并直言不讳地道这根白玉簪乃是他向骠骑大将军府里的仆人高价买来的,正是传言中湘王送给宇文二小姐的那根簪子,只是先前的传言做不得准,他手中这根簪子可以证明这赠簪子的人并非是湘王,的的确确是旁人所为!
“嘘!”众人嘘他,谁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不料这人很是气愤,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竟然当场让人把簪身上的艳词拓了几份下来,四处乱传,艳词内容不堪入目,这里就无须赘述了,只是这艳词打头一入目便是一个冰清玉洁的“莲”字,结尾却是引人深思的一个“韩”字……
哇!一石激起千层浪,先前传这簪子是湘王送的,毕竟没人拿出实物出来,可以说是纯属捕风捉影,如今可谓是“有图有真相”,众人无不想抢购这根白玉簪,姑且不论这根簪子值不值钱,就是这簪子本身的噱头也够吊足人的胃口。
于是,奇货可居,价高者得,有个喜欢香艳情事又有钱的富商出手阔绰,购下此物,同时也澄清了湘王的清白——流言真真是害死人!就说冷峭如玉,矜贵雍容的湘王殿下怎可能干出此等不入流的风流韵事,毋庸置疑这是那些见不得湘王好名声的人泼的脏水……
如火如荼的流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熙京铺天盖地的传开了,全城的以及外城的人无不津津乐道地在臆测,这个“韩”字代表的是谁?
这些个混帐事很快就传到安夫人母女的耳朵中,使得安夫人大为恼火,宇文莲则痛哭流涕。
却也不怪她们,须知,京都贵女的名声多么重要啊?随便一个流言就能让一个贵女辛苦维持多年的好名声悉数毁掉,那些个贵夫人和宫里的娘娘们则是不管流言是真是假的,她们只会觉得无风不起浪,没影子的事谁会乱七八糟的传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天下那么多人的闲话人家不传,独独传这位小姐的,定是这女子本身品行不端才会惹人非议。
如此这般,休说宇文莲妄想嫁湘王,便是那些京里的高门大户她以后都甭想嫁了,如果不能快点找出这“韩”字人了结了此事,怕极有可能祸及到宇文本家的其他待字闺中的少女。这就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世人都会猜测,谁知道你们家族的女子是不是都跟二小姐一样与男子有私情啊?
起初安夫人铤而走险自己传流言,一是想利用流言的威力迫使湘王就范。二则是她们非常自信握有湘王和若樱的把柄,断定湘王为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和颜面,绝对不敢对世人承认,他在簪子上刻香艳诗词这种有伤体面的行为,只能打落牙和血吞,乖乖的娶了宇文莲。
再则就是湘王是龙子凤孙,金尊玉贵,既便是宇文莲跟湘王真的私订终身,那也是宇文莲高攀了,别人羡慕妒忌恨都来不及,最多只会把这当成无伤大雅的凤流雅事来传扬,可若是换成不知姓甚名谁的韩姓人,那可就不好说了,用句不中听的话来形容:谁知道那人的身份是和尚还是道士啊?还是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啊?
所以现如今为这簪子之事弄成这么不堪的局面,也是安夫人母女始料未及的。
但事情并未到此为止,八卦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个个都有追根究底的精神,当下就有那好事者率先提出,这“韩”字不用多想,一定是指的韩国丈府的韩国舅,论人品风流以及下流无下限,京城里的纨绔之弟无人能出其左右。当然,宇文二小姐的二哥的浪子名声亦是不遑多让,可如今人家不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