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烦躁地扭着身子道:“你先下去,我说过不当你的女人的,也说过不嫁人,大不了我以后遁入空门去做姑子,难不成要我起誓你才相信?”
听她说以后要去做姑子,萧冠泓满腔的欲火是瞬间冷却。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若樱禁锢在怀中,不悦地道:“不许做姑子,我信你就是了,但你既不打算嫁人,为什么不能好好跟着我?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找到喜欢的女人了,到时我自会放了你。”
若樱闻言则停止了挣扎,将信将疑看着他道:“此话当真?”
“比珍珠还真!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吗?我如果有了喜欢的女人,肯定不会拦着你。”
见若樱仍有些怀疑,萧冠泓不遗余力地劝说:“这样吧!我以后呢尽量多找些女人来王府,但凡有看得上的眼,立马放了你,这样可使得?”
若樱不是笨蛋,她也在忖度,老跟他这么僵恃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打不过他的话,始终是自己吃亏,山不转路转,还是要改变策略,嗯!倘若他说的是真的,能放了自己更好,如果他不放,自己假意敷衍他一番,暂时令他失了戒心,往后也好方便自己逃跑。
思及此,她垂下头,装着深思熟虑的模样沉思着。
萧冠泓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寻思着只要能让她点头答应,那以后的大好日子还长着呢,何须急于一时,遂压住叫嚣的身体耐心的等着她考虑。
他一边单手支颐地耐心等,一边则低头打量着怀中的若樱。
但见她皱着一张小脸苦苦思索着,微颦秀眉,浑身带着几份空灵和淡淡的忧郁,非常的惹人怜爱。
她身上的衣服,也因刚才的挣扎凌乱不已,三千青丝慵懒散落在柔美的肩上,雪白如瓷的颈项下是美的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活生生就是一个使男人丢魂的绝色尤物。
一代佳人无限娇,酒晕红添两颊潮。纵是无情更无语,天真意绪已魂销。
想到进入她身体的**滋味儿,萧冠泓的喉结一动,顿觉热血沸腾,颇有些等不及了,忍无可忍地催促:“你还要考虑多久,只要你不跑,我也不会关着你,你既便是想出去玩也行。”
若樱闻言心中一动,琢磨着能出去更好,这样逃跑的机会更大的一些。
她也不是扭捏之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对他阴奉阳违,便摒弃杂思,索性提出条件:“我可以在你身边呆上两个月,倘若你答应了我,便随你,不答应,现在你就杀了我。”
萧冠泓可不是个棒槌,见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想通了,虽然他觉得两个月日子太少,但办法总要多于困难!横竖他会想出办法留住她。
“都听你的。”
话一说完,他怕若樱变卦,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一边攫住她的唇舌咂吮着,一边急不可耐的就去脱她的衣服。
两个彼此心里都装着小九九,各自的小算盘拔的噼噼啪啪的响。
萧冠泓的吻铺天盖地,掠夺一般,双手则是吞食鲸吞,无所不用其极。
若樱既不看他,也不反抗,就当自己死了,闭上眼睛随他搓磨。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若樱的衣服,解不开的地方就撕,粗鲁的不行,生生毁了他神仙一样的气质和样貌。
外面天色已是大亮了,屋内光线充足,萧冠泓看着不着寸缕的若樱,被她的美摄服了。
他半眯着深遂的眼睛,屏住呼吸,痴痴的盯着这具身体,玉碾成的肌肤,雪堆成的精髓,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绝对纤细。
她白嫩的身子,滑腻如塞上酥。
他反覆把玩着她的身体,膜拜亲吻着她的凝乳,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若樱的身体,可是每看到一次他就看呆一次,这皮肤光滑如水,带着淡淡的粉红,并且还散发出一种好闻的诱人香味。
“我这次保证轻轻的。”萧冠泓箭在弦上弓扯满,天塌地陷不顾了,几下扒了自己的衣服,亲了亲若眼紧闭着的眼睛,如些承诺。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简直欲罢不能。
萧冠泓没有像上几次那样胡冲乱撞,找着地方还颇有耐心地试探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才沉身陷入。
刹那间,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身体给自己的强烈感觉实在是太深了,那种深,是深到灵魂和骨子中去的那种。
若樱不禁疼的叫出声儿。
萧冠泓却恰恰相反,**蚀骨的感觉让他舒服的闷哼几声,亲了若樱的樱唇几下,气喘嘘嘘地道:“乖,别咬唇,你疼我就先不动,谁叫你的这儿太小了,我的又太大,难免有些疼,且忍一忍,世间男女都爱耍这起子事儿,多弄弄,日后得了趣儿,说不得你也会喜欢……”
“住嘴!你有完没有?”
若樱听着他越说越不堪入耳,实在装不成死人。
她只觉体内涩痛酸胀,腰肢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哪有什么乐处?只是想着既是答应从了他,总不好出尔反尔的掀他下去,只好勉力咬牙忍着,雪白的脸上都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