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不信邪,犹不甘心的强行冲了几次,不但没能冲开穴道,反而弄的自己胸中气血翻滚,心知这禽兽说的不假,认清这个事实真让她沮丧。
神秘师傅称她骨骼清奇,是少有的练武奇材,只是璞玉未琢,假以时日,必会在武林大放异彩,并将一身功夫无不倾囊相授。
当初成王世子的手下为了试探她的武功,不知找了多少江湖高手来给她试手,面对那些各门各派的,五花八门的招数,她应付的游刃有余。总而言之,在碰到萧冠泓这个煞星以前她还未逢过敌手,可她这样的身手在每每对上萧禽兽时却是毫无旋展余地,特别是他那手令人匪夷所思的点穴手法,总是令她最后受制。
她自然不知晓,当年楚嫣为了让儿子有自保的能力,不惜跋山涉水地去跪求“南海老叟”,恳请南海老叟收萧冠泓为徒。
南海老叟乃是世外高人,一身功力高深莫测,变幻多端,平生未曾收徒,如果是别人他还能毫不留情的拒绝,但楚王爷在年少时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一直想找楚王爷还了这份恩情,却苦于没有机会。
南海老叟隐居在南海之角,山长水远的,不曾想楚王爷一家遭此大难,面对恩人存留下来的血脉,他黯然的叹息了一声世事无常,便点头应允了。
萧冠泓见她泄气的跨下小脸,便用手不停的揉弄着她雪白的耳朵,安慰道:“你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也算个中翘楚啦!我已经被你打出了极重的内伤,不然我昨天为什么要用天蚕丝绑着你,还不是忌惮你的好身手。”
他觉得若樱应该为自己的身手感到骄傲,毕竟这世上能让他萧冠泓忌惮的人是寥寥无几。
“闭嘴!用不着你冷嘲热讽。”若樱恨恨地叱了他一声,雪白的脸上布满了寒冰。
他这副模样哪像是有内伤的?而且这样的解释对她来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那样的记忆她恨不得尽数抹去就好,身边的这个男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是想羞辱她还是想打击她?
萧冠泓很乖的闭了嘴,大手却不闲着,顺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缓缓摩挲而下,经过她的下颚,她的脖颈,而后在她的精致迷人的锁骨处留恋辗转,眼眸深处有两团火苗在窜烧,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修长的大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触在若樱娇嫩的肌肤上有些许的麻痒,令她身上很快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他的手在若樱锁骨上停留片刻,眼看便要顺着那傲人的酥胸而去……
“住手!”若樱厉斥一声,双眼透出令人发冷的目光,斩钉截铁地道:“你如果要凌辱我,那你还不如杀了我,难道你对奸尸有兴趣?”
萧冠泓无奈地将手停驻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痒痒的,眼巴巴地看着若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也很委屈,很苦恼好不好!他的身子自挨上她就很亢奋了,准确地说是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就开始有反应了,美味就放在眼前,他却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我现在箭在弦上了……”他边说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去摸他翘的高高的箭。
若樱不可思议的瞪着他,这么无耻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他怎么不去死?
她根本无从反抗的被迫摸上了他的炙热巨物,恨不得杀了他的同时也欲哭无泪,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成事。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像死人一般被他凌辱,要么解开穴道让他得逞。
她毫无疑问的选后者,于是淡淡地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我有话问你。”
萧冠泓见她态度稍稍有些软化,也不在满脸委屈了,马上欣喜地解开了她的穴道,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飞快地道:“有什么话明天你一样可以问我,现在太晚了,你也不用想跑,外面全是身手不凡的侍卫和神箭手。”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向她扑过去!
若樱急忙伸出手臂抵住他的下沉的身子,气急败坏地道:“我身子还很疼,你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吗?”
萧冠泓的动作停了下来,悬在她身体的上方,沉吟片刻,有些不太确定地道:“听说女子初次是会疼,但以后多做做就不会疼了,让我看看,看要不要紧!”说完一把拉开若樱的手臂,扑上去压在她身上,一阵狂亲狂摸后,就要去撕下她的衣裤检查。
他手脚并用的同时,极小声嘀咕一句:“没有别的女人。”
若樱忍无可忍的在他硬实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咸咸的血腥味才松口。
“嗯!”萧冠泓顿时闷哼一声,嘴唇和手同时离开,幽深黑亮的眼睛与若樱冰冷的视线对视半晌,突然直起身子,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随后覆下身子拥紧了她,狠狠吻住,疯狂摄取她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她不但能打他还能咬他,想来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昨天是他太粗鲁了,今天动作一定温柔些。反正对于鱼水之欢,经过昨晚他算是无师自通了,今天肯定能驾轻就熟。
男人本性就是这样,对翻云覆雨,男欢女爱之事一触则懂,一懂则熟。既熟之,也就不用掩盖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