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樱被解开穴道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床塌上,入眼很陌生,身上则有一具炽热的男性身体压着她。
她急忙挣扎着要起身,却发觉双腕皆被软布捆缚着,耳边听着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乖,别挣扎,这是天蚕丝做的,你的功夫再好亦是枉然。”
她不由得心中一惊,赶忙向着声音望去,果然是萧冠泓。
她心内气愤欲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不停的想挣开束缚,咬牙切齿的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萧冠泓极力忍着洪水暴发一样的熊熊热潮,不停的吻着她的脸和嘴唇,双臂如钢铁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眼神炽热无比,喃喃地道:“放开你,太晚了。”说着,他便按住她不住踢动的长腿,然后急不可耐飞快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若樱见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犹不死心地想力挽狂澜,扬声喊道:“你快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回答她的是“嗤啦”一声,他撕开了她的衣物,强健的身体随之覆了上去。
他以前因为誓言,并没有碰过女人,但男性的本能却让他模糊的知道该如何。
“放开我!”这样的情况真真吓坏了若樱,一种濒死的恐慌让她拼命挣扎抵抗,却根本无济于事,面对失去理智的男子,那种绝望和无助感扑天盖地而来,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不堪的境地。
突然,身体骤烈的撕裂之痛让她的身体猛的一僵,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泪水流淌的更快了。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后退缩了一下,却带来更猛烈的疼痛,令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只能无力的任人鱼肉。
眼前的美好却让萧冠泓忘记了一切,此时他只想碾碎身下的人,让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这里是湘王熙京的府邸,并不是将军府。
萧冠泓自去了楚湘封地后,几年都不曾回熙京了。这次回京都则是因为他在与北漠的一战中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将隶属京都的军队交接给宇文腾,他自己的军队依旧留在楚湘封地。
不管哪朝哪代,皇上最忌讳皇子与朝中重臣走的近,但宇文府去逝的罗夫人与楚贵妃少女时便是闺中密友,两人情同姐妹,因此萧冠泓与宇文府来往亲密倒也没人敢指手画脚,就连顺元帝也是点头默许了的。
萧冠泓初次开荤,屁经验皆无,加上体内气势汹涌的霸道药性,动作自然谈不上什么温柔和怜香惜玉,跟上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架势没两样,简直称得上是粗鲁蛮横,与他那张娇孽横生的俊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那具身体媚骨天生、弱若无骨,真的很奇妙!那么香,那么软,艰难挤入的一瞬间虽然令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让他一麻,不能自已的闭上眼睛,畅美的低哼了一声,“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天堂。
而后,他双眼赤红,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仅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不断索取。
“禽兽,你去死!”在此期间,若樱因手被天蚕丝缚着,一身的武功也使不出来,只能强忍着巨大的痛楚,一直竭力地挣扎着,两条腿拼命想关起来。
“我杀了你!……”可是曾经几次的交锋她都不是这厮的对手,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狂猛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浑然忘我地弓着身子,忘情地耕耘着,冲撞着,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只得气喘吁吁地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奢望用冷厉的眼神杀死他。
当然这纯属她的痴心妄想。
时间一长,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手腕上的捆缚也越来越紧,体力亦到了极限,带着对那个在自己身上纵情肆虐的男人的滔天恨意,终于在这又累又痛中昏睡了过去,睡一觉吧!她在心里慢慢祈祷着,或许一觉醒来,眼前的噩梦会自动消失。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想到了白衣如雪的南宫辰,以及他嘴角那朵即狡黠又动人的笑花……她心里突然一痛,无边无际的悲凉与酸楚将她淹没,眼角晶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汹涌而下。
不知过了多入,紧闭的房里终于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
守在门外的清风和明月听到主子的声音,不禁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了一声,忙忙的吩咐下人去提热水。湘王爷因为曾经的誓言一直不碰女色,这未免让拥戴楚王爷的部属们心下焦急,还指着他早点结婚生子,然后过继个孩子到楚家,亦算是为楚家留个香火。
清风明月等人俱是楚家忠仆之后,对萧冠泓忠心耿耿的同时也不忘记楚家之恩,自是希望主子能早点想通,破了色戒。
虽然他们也痛恨对王爷下药的人,但不可否认这是个让王爷懂得男欢女爱的好楔机。
楚贵妃死后,母仪天下的韩皇后方才能扬眉吐气坐稳后位,开始迅速发展自己在宫中的势力,随后千方百计的陷害才十一二岁的湘王,但因顺元帝对萧冠泓很是宠爱,韩皇后的计谋尽数施展不开。
在萧冠泓出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