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来过香港,李长河抿起嘴,想到和李冬梅的一|夜|情,他苦笑道:“你和李冬梅分开是应该的,她不值得你那么喜欢。她一定没告诉过你,我去香港找过你,而且,我们还开过房。”
这就如同是早已过期作废的背叛,这时候听到,心里好像有些不痛不痒,但难免失落和空荡,司燃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们已经分手了,这样就好。我来见你之前,还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最起码,在我看来,李冬梅爱你没你爱她的多,她是个很自私只注重自己感受的女人,而你,习惯为别人考虑。”李长河尴尬的擦擦手,“我送你回家吧?”
“……”司燃本想问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但问不出来,卡在嗓子眼,不想再问。
“对不起。我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李长河忙问。
司燃摆摆手,想到李冬梅到现在还是会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用那样的眼神看她,迟迟不去美国,呆在雨都……她苦笑道:“送我回去吧。”
“好。你千万别多想,都过去了。”
李长河把车从餐厅的停车场开出来的时候,就瞧见司燃临风站在公园的一角,路灯下的司燃娉婷而立,一旁艳丽绽放的花朵都为之黯然,他握紧方向盘,不忍移开眼睛,开到近前,司燃缓步走过来,上了车,她坐在后面,李长河不再吭声,他心跳的太快了,和初恋那会儿一模一样,司燃就是他未完成的初恋。
司燃打开车窗,静静的望着外面,夜风滚滚,从她姣好的面庞拂过去,司燃想到过去的那么多个夜晚,眼中也愈发闪烁湿润,她从未想过李冬梅会做出这种事情,即便这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迟来的伤害,司燃也会觉得疼痛,她的那些日子,就花在了李冬梅身上,天天在一起的人,都不知晓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司燃,你真是个大傻瓜。”司燃喃喃的低语了一声,不知道李冬梅什么时候出轨的,也不知道陆雅竟然偷偷在做那种肮脏事,司燃捂住眼睛,那些离开了柏南筝的日子,她自以为美好安宁,其实也不外如是。
“燃燃,燃燃?”李长河靠边停下了车,“你别难过了。说实话,你也该恨我,当时没把控住我自己,但我发誓,我当时还不知道你们是情侣关系的,直到……那个之后……”
“别再说了。我知道了。”
“你还有不知道的。”李长河转过头,“我们就算做不成情人,可打小,我就把你当自己亲妹妹。燃燃,你现在年纪还小,搞同|性|恋没什么,等你年纪大了,你怎么维持下去?”
“李长河,你什么意思。”司燃瞪着泪眼,李长河心登时就软了,他硬下心肠,说:“我不是对你和柏南筝有意见,是你要知道。这年头,同|性|恋就算不是病,那也是见不得光的,你玩一玩没什么,一辈子这样,可怎么行?我只是担心你。我希望,要是有可能,你别再走这条路。就算我求你了。”
“我感谢你关心我,但是我自己的路,我选了,就会好好走下去。你不用担心我的。”司燃指了指前面,说:“再过五分钟就到我家了,拐个弯就到了。”
“真是个倔丫头。”李长河摇摇头,“我知道我这话你不爱听,你以为我不理解你,其实我只是为你的未来打算。”
踩下油门,李长河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柏南筝和司燃家的楼下,他先走下来,给司燃打开车门,说:“别哭鼻子了,你要能当我是大哥,就当我是你亲大哥。我不会害你。”
司燃点点头,其实司燃的母亲死前也特别想认李长河做干儿子,可惜没来得及人就断了气,她看向李长河,“我知道的。”
“就这么走了?”李长河笑了笑,他心疼的摸了一下司燃的头。
——“…………停在这儿吧,停到树后面去。”坐在车内的柏南筝捏着那罐已经喝完的特浓橙汁,就这么望着李中尉十分熟稔的抚了一下司燃的头,这种专属福利就在转瞬间沦为别的男人触手可及的一个动作,柏南筝心一凉,原本准备惊喜的心情就这么淡下去。司机把车向后退了退,小声问道:“柏秘书,还要等多久?还没回来?”
“……嗯。”柏南筝觉得一肚子酒不烧人了,眼前这郎才女貌的登对样子太烧人了。这一对,附和世俗的审美观,男的硬朗俊挺,女的温柔可人,两人都是最出色的年华,多么美好的画面。
——“?”司燃微微侧过头,她还不太适应被别人摸头顶。
“过来看看,喜不喜欢?”李长河走到车后,打开车后盖,“你过来看看呀。”
司燃走过去,“…………”车后盖里藏满了火红的玫瑰,还有一个礼盒躺在正中央,李长河笑着说:“打开看看吧?”
司燃拿起礼盒,意外的笑道:“李长河,你可是已婚男。”
李长河皱皱眉头,“已婚男就不能送礼物了,打开吧,不贵的。”
司燃打开礼盒……里头躺着一朵用香木雕刻的莲花,“你自己串一下,是从锁镇的清泉寺求的,这链子要自己诚心串好,就能心想事成,事事平安。”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