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现在不进去了,免得媒体们会指摘。好……嗯。”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司燃问。
“跟我回酒店,我就告诉你。”柏南筝笑着说。
“你知道,我的好奇心很严重。”司燃也笑着眨了眨眼睛,“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是好朋友。以前你也见过,她叫孟霜霜。”柏南筝轻咳一声,她猛地拉住了司燃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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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没有拒绝。两人上车之后,柏南筝笑得春风得意,而司燃则把手指甲放进嘴里,一下一下的缓慢噬咬。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柏南筝开得很快,到了酒店,上了电梯,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柏南筝不着痕迹的把司燃压在了冰冷的电梯里,缓缓上升的失重感让柏南筝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抚摸着司燃的肩膀,“你刚才快把我逼疯了,小东西。”
“是吗?你也会被女人逼疯?”司燃眯起眼睛,“你又在开玩笑。”
“你成功了,我真的快被你弄疯了。”一枚热吻落在司燃的肩膀上,她瑟了一下肩膀,拍了拍柏南筝的臀,“还没到呢,急什么?”
“我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你,我好久没看见你哭了,待会儿你会怎么哭呢?”柏南筝在司燃耳边轻喃着,手指在司燃的背上弹钢琴,“你的屁股变大了,我真想咬两口。”
“好啊。待会儿让你咬。”司燃敷衍的望着不停上升的数字,“叮——”电梯门开了,柏南筝搂着司燃向前走,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你先进去,洗好澡等我,我要去对面房间。”
“你去干什么?”司燃眨了两下眼睛,好奇的问。
“孟霜霜的小情人有病,要打镇定剂。她舍不得帮她打针,只能我来。”
“哦。那,我可以帮忙吧?”司燃问。
“那场面可不好看。会吓着你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司燃说。
“那就……”柏南筝拉着司燃,敲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快,快过来!”孟霜霜只穿个胸|罩和内裤,她浑身都黏满了奶油,“她一直在摔东西……”
司燃看向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的客厅地板、沙发和墙壁,柏南筝安抚道:“不用害怕,她只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人有点不正常了。”
“……”司燃心里的冰块一层一层垒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柏南筝对孟霜霜说:“镇定剂呢?快拿给我?”
“啊!啊!啊!”一进卧室,秦雨的嘶喊声就充斥了司燃的耳边,她睁大眼睛,站在门口,看向被绑在床上的秦雨。“啊!啊恩!啊!”
“孟霜霜,你真是够了!难道一个月不碰她,你会死吗?”柏南筝看向地上那些沾血的棉棒,“你到底又在玩什么?”
“快……快给她打镇定剂。”孟霜霜按住了乱动的秦雨,而秦雨就这么赤|身|裸|体得在床上挣扎着,她张大嘴巴,努力的呼吸着,但着实像是一尾泡在硫酸里得小白鳝,竭力扭动着身子也无法改变被硫酸腐蚀得事实。
……司燃捂住了嘴巴,她后退了一步,出了卧室,从里头传来了一声声秦雨得嘶喊,这嘶喊根本就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全都是噩梦般的嘶叫。司燃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她刚才看见了床上那一堆“玩具”,以及盘踞在秦雨大腿根处的血迹。
过去,柏南筝也用过那些“玩具”来“开发”过司燃的身体……司燃喘了几口气,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电棍,确定电力足够之后,她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再次进入卧室。
“宝贝,别哭了,睡吧……睡吧……宝贝,你最乖了……睡吧……”孟霜霜抱着秦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唇,“我的小结巴最乖了,睡一觉就好了……”
秦雨虚弱的呜咽起来,她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打量室内的摆设,司燃感觉到秦雨看向了自己,那目光定了一下,又虚弱的转开了。
司燃走过去,拉住了秦雨的手,问:“她没事了吧?”
“啪”孟霜霜厌恶的打开了司燃的手,说:“别碰她!柏南筝,带你的妞儿走!谁叫你带别人来的?!!”孟霜霜立刻用被子把秦雨盖了个严严实实,“都给我滚!”
“……”柏南筝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恶声恶气,她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最后一遍。我他妈不是护士姐姐,如果你再他妈不拿她当人来玩的话,下次,你直接打电话叫殡仪馆的人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祝天下女老师节日快乐,永远美丽、健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