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晨来到了城门楼上,对着正在布防的安岳飞问道:“情况怎么样?”
安岳飞一看到是邢晨,连忙说道:“情况很不乐观,四周的守军都联系不上,附近的小部队也聚集不到一起。最可怕的是敌人的数量还在增加,目前已经出现十万的军队了,而且也不像是虚张声势。”
邢晨点了点头,说道:“将护卫军之中擅长射箭的护卫都给我聚集起来到这里,分成两队,一前一后两队站在城墙上,前队攻击完以后退回后对准备,后队走向前为前队射箭,这样轮番交叉射击。”
“就这样安排吗?”安岳飞问道。
“这样只能抵挡一时而已。你带一队护卫去安阳广场上把放在那里的铁器全部拿过来,然后在这里把铁烧成铁浆。接着用一半的铁浆顺着城墙往下倒,当城墙全部沾上铁浆的时候就迅速地往下倒水,将铁浆定型在城墙上。还有一半的铁浆留着在这里。”邢晨严肃地说道。
安岳飞听到邢晨的安排后,真心对邢晨产生了敬佩之感。
可安岳飞依然皱着眉头说道:“可敌方是上十万的军队,就以我们王城这不到上万的兵力,能守得住吗?”
“你想想,敌军一路行军,难道中途就没有一点障碍?难道行军这么久他们就不会累?兵力的多少,跟胜利有关系吗?”邢晨以前有经常看一些兵法之类的书籍,这些就是《孙子兵法》的虚实篇里面所讲的。
安岳飞想了想,感觉也很有道理,于是连忙去安排邢晨刚吩咐的事情了。
其实对于这次防守战,邢晨也是没有什么把握,而这里的守军知道敌军的数量,也显得很沮丧,这可是很不好的一种情况。
邢晨看了一下敌军的进军情况,发现敌军还没这么快赶到这里,于是就聚集了安阳城所有的守备力量。
安阳广场上,邢晨站在高台看着下方差不多上万的护卫,然后有几个护卫抬了几个箱子来到了邢晨的面前,把箱子放了下来。
邢晨说道:“大家好,现在我们正面临着敌方过十万的军队压境,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邢晨停顿了一下。
下方的护卫还是无精打采的。
邢晨继续说道:“敌我兵力相差这么悬殊,这次战争无疑是不太可能胜利的。何况是靠你们这群窝囊废,那就更别想了。”邢晨一说到这里,许多低下头的护卫都抬起头来看着邢晨了。
“我知道你们怕,我前面的这几个箱子里面装着你们这一个月的军饷,你们拿了以后就拖下身上这身衣服,放下手中的武器,回家做你们的乖孩子去。勉强让你们上战场,只会为战场上增加几件垃圾而已。”邢晨吼道。
此时护卫之中有人大喊了一句:“我们不是垃圾!我们也不是孩子!我们是王城护卫军的护卫!”
邢晨笑道:“你们是护卫?你们有什么资格称为护卫?你们只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遇到比你们弱的你们就热血沸腾地去战斗,遇到比你们强大的你们就一幅死气腾腾的模样,就像是在那里等死。现在才是需要你们尽到护卫的责任的时候,可惜你们看看你们目前是什么样子的,连抬起头面对敌军的勇气都没有,还放言说自己是护卫,你们好意思吗?”
所有的护卫此时都显得十分地愤怒,他们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地侮辱过,如今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邢晨羞辱了一番。
所有的护卫都高举了武器喊道:“我们是护卫。”
接着站在前面的护卫对着邢晨愤怒地说道:“黄毛小子,我们上战场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这些钱我们不要,因为现在还没到发军饷的时候,这些钱你就拿去买糖吃吧,小子!”
接着旁边的护卫也说道:“我们从来没有怕过这种场面,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们做了护卫,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横竖都是死,早晚都是死,这辈子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职责。这些钱,我们不要!”说完那个护卫提起手中的大剑走到那几个箱子前,用大剑砍破了那几个箱子。
接着嵌入大家眼前的就是几箱大石头,并没有邢晨口中所说的军饷。
所有的护卫此时都是一阵迷茫。
邢晨笑道:“不怕是不是,那好,全部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准备迎战,这个月双倍的军饷,庆功宴上的大鱼大肉在等待着你们胜利的号角!”
所有的护卫都大叫了一声,然后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此时偌大的安阳广场上就剩下了邢晨,还有正在走近的安阳馨和风箐玲。
今天的风箐玲穿着新婚礼服,显得格外的端庄。
邢晨看了两人一眼,然后问道:“你们来干什么,怎么不去避难?”
安阳馨说道:“我担心你,我不要避难,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就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邢晨转头看着风箐玲,风箐玲留下了两行眼泪,说道:“晨,帮我报仇!”
“这里面不就有你的深仇,还有我对安阳杰的大恨,就算你不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