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杨涵瑶摇着头,“没想到,没想到啊,原来方二姑娘你早就偷偷摸摸地和叶红泽勾搭上了啊……啧啧……”
“喂!”方袭阳红着脸,“什么叫勾搭上了?!这么难听……”
“嘻嘻……”方袭慧笑道:“这就叫作现世报啊!谁让你平常老拿先生开涮,这下有意思了……”
“这还不够怪你?!”方袭阳一瞪眼,可一看到其他几人那眼神,顿时又萎了下,搅着手指道:“我,我这都交待了啊……你们可不许再笑我了。讀蕶蕶尐說網”
“嘻嘻……”赵佳柔嬉笑道:“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就是等你出嫁那天,我们要好好整一整叶家那小子。”
“啊,你们要怎么整他啊?不,不,泽郎很老实地……”方袭阳忙摆着手,脸上居然还露出急切的神情。
“啧啧……”胡淑修摇着头,“这还没嫁作他人妇呢,就赶着给未来夫君说情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哈哈!”杨涵瑶等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杨涵瑶更是拍着大腿道,“这叫什么?这就叫胳膊肘往外拐啊!啧啧,好替方大人伤心啊……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没有,自己的宝贝女儿已被人勾搭走了……”
“喂!”方袭阳不乐意了,气呼呼地说道:“你们够了啊!不是说好不笑话人家了么?”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笑话你啊!我只是在替方大人难过嘛……哦,对了,还有曹伯母……”杨涵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杨!涵!瑶!”方袭阳彻底抓狂了,果然是书读得越多,这嘴巴越坏。杨涵瑶就是个典型例子!
“嘻嘻……”杨涵瑶吐着舌头,做着鬼脸,那模样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正当几人嬉闹着的时候,张翠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脸兴奋地说道:“大姑娘,大姑娘,告诉你个好消息!”
“怎么了?”杨涵瑶好奇地望了一眼张翠花,啥事能把她乐成这样啊?
张翠花喘着粗气,只见柳芸娘也紧随其后,只听柳芸娘喝斥道:“翠花,翠花!你都嫁人了,怎得还这么咋咋呼呼得?!”
说着就对杨涵瑶等人一福身道:“芸娘给贵主子们请安。”
杨涵瑶摆手,“免礼。”说着又看向张翠花,道:“不是放了你三天假么?怎得这会儿又跑来了?呵呵,咱们翠花了真是勤快的姑娘啊……”
“别打趣我了,大姑娘……”张翠花脸一红,随即又睁大双眼,兴奋地说道:“大姑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昨个儿我回家,你猜小李村发生什么事了?”
杨涵瑶一皱眉,问道:“小李村怎么了?”
张翠花嘴巴咧得大大得,手舞足蹈地说道:“那个李三您还记得不?李三借了高利贷,家里的田产房产全部输在了赌桌上。现在人都跑了,他们家的大郎,二郎也跟着跑了。家里的几个媳妇把何氏那老妪婆的私房钱都拿走了……昨个儿我回家时,那何氏正在那儿闹得要上吊呢!”
“这算什么好消息?”杨涵瑶愣了下,随即哂笑了一下。如果不是翠花今个儿提起,她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人也真有趣,以前自己那样恨她,可等自己真正发迹后却连想去找下别人麻烦的念头都没有。
是自己太不记仇了么?曾经杨涵瑶也这么以为过……可当她在宣德门前从礼仪官手里接过册封宝印后,接受着民众的朝拜时,她忽然明白了。
人,到了一定高度,以前的那些恨也好,爱也罢,都会随着你的身份而改变。
是的,当她还是李家村的农女时,她恨何氏入骨。因为那时的她力量还不足以与何氏匹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的身份地位越来越高,高到连何氏仰视她的资格都没有时,那么何氏也失去了被她收拾的资格。
你的眼界高了,报复了何氏也只是只掉身价,是会被人嘲笑得。而杨涵瑶在成为了县主那刻起,已彻底忘记了这个人……
现在猛然听到这人的名字,杨涵瑶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姑娘,您不高兴么?”张翠花睁大双眼,“那个何氏以前可没少欺负您啊!哈哈,真是现世报啊!活该!”
柳芸娘见杨涵瑶一点都不在意,不由抿嘴一笑。这才是她的小主人嘛!翠花这死妮子急吼吼地跑来说这事,还以为大姑娘跟她一样,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大姑娘才不是这样!若大姑娘就这点水准,又怎能周旋于京城的那些贵人中?人和人是无法比得,主子就是主子,眼界,心胸和下人是不一样得。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喜事呢……”杨涵瑶摇着头,“左右不过是个无知村妇罢了,你还真把她当回事了?你在我身边也好几年了,这字都认了不少,还记着当年那些事吶?”
“大姑娘……”张翠花脸红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脑袋道:“嘻嘻,其他大道理我不懂,就是看见那老虞婆倒霉了,心里高兴。”
“你倒是个直肠子……”杨涵瑶莞尔,“你家大牛呢?京城买回来的那些东西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