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内功法术,都是以高深的内功作为载体,再施以一种对的方式方法,便会生出奇效来。”看见“风”的喜悦,杨丹心也毫不保留地说道,“我刚才在想,譬如我要对‘风’你千里传音,如果在脑海里想着你的形象,当然是越清晰,效果越好。我就对着你的形象说话,这个说的话可不是从口中说出,而是心中流露。在高声的内功作用下,一定会发生奇效。我的搬运大法就是这样悟出来的。”
“哦,原来这么简单啊!”“风”惊奇地有些不信,“少主,就按照你的方法试一试,看看效果就知道了。”
“那好吧!你退出翠云楼客栈,到‘老四川’的大门外站着,看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
带着疑惑的神色,风离开了翠云楼客栈,走到了“老四川”的大门处站立着,等待杨丹心悟出的‘千里传音’功效。
“‘风’,听到我的说话了吗?萧汉……!”杨丹心的声音这时清晰地没有方向感的在“风”的脑海里响起,神奇之极,恍若梦境,有些不信,便问着从“老四川”出来的一个人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有人在叫萧汉。”
“听到个屁!”那人愣了一下,说道,随后走出几步之时,嘴里咕哝道,“神经病!什么萧汉屁汉的?”
“风”只是彻底感到了无语,摇了摇头,却没有搭理那人,也没有生那人的气,而是激动地向翠云楼客栈里走了去,踏进杨丹心房间门口之时,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少主,成功了!我听到了,你说,‘风’,听到我的话了吗?随后喊道‘萧汉……”
“正是!正是!”杨丹心也兴奋了起来。“有了这方法,以后也就好联系了。”突然想起“毒龙令”一事,随后问道,“付舵主回来之后,你把他安排在什么地方?”
“暂时住在锦衣卫卫所里。”“风”说到这里之后,从身上拿出了“毒龙令”,“这是他手中的‘毒龙令’。”随后恭恭敬敬地呈现在杨丹心的面前。
杨丹心接过“毒龙令”看了看,将其放进了包袱内,想了想,随后说道:“‘风’。你是不是觉得这‘毒龙令’很软弱啊?”
听了杨丹心这话。“风”感觉很不明白杨丹心的意思。不解地盯着杨丹心道:“‘风’头脑愚笨,还请少主说得更明白些!”
“这‘毒龙令’应该是谁接谁交,怎么可以叫人带呢?是不是?”杨丹心想了想,说道。“我在想,为了‘毒龙令’的严肃性,应该弄出一个法规来,谁违反了这法规,根据情节的轻重,都要受到惩罚!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和付舵主来共同完成。另外,我们‘死神之吻’这个组织,应该对敌人是死神。对好人,对朋友应该是保护神。将这个问题,也纳入到法规之中。我们这个组织里,除了有舵主和堂主之外,还应该有护法。否则。这法规由谁来执行呢?”
“少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个护法,就由我来担当吧!”“风”主动请缨,“我一定做到大公无私!”
“我正有此意!而且,不只是你,还有‘山’。由你二人担任左右护法,我就放心了。‘死神之吻’还应该设立一个总坛,那样才有根基。”
“‘死神之吻’有总坛啊!在秦岭的阿含山中。”“风”补充道,“只是少主你还没有去过而已。”
“阿含山?”听到“风”这么一说,杨丹心不由得一惊,随后从身上拿出羌霸转交给杨丹心的金龙仙人的书信,“你看看这个!”
“风”愣了一下,不解地接过书信,将目光缓缓地移到了书信之上一看,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地图就是总坛阿含山的路线图啊!这灵蛇毒龙和钥匙就不知道有什么用了。‘寒冰铁承影剑,柳青青仙姑叹;崇祯存丹心变,十七载过云烟;大气候,定数难改变,玄界增一员。几十载运筹帷幄,到头来,皆是一场空谈。陡增哀怨,只存遗恨,难、难、难……’至于这些话,有些似懂非懂的。”说到这里,“风”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杨丹心。
杨丹心惊了一下,接过“风”还来的书信,鼓励“风”道:“这些话,我也不能理解。你说似懂非懂的,就将你的理解说来我听听。”
“这第一句‘寒冰铁承影剑,柳青青仙姑叹。’我的理解就是:寒冰铁打造的承影剑与柳青青和葛仙姑在一个地方,柳青青和葛仙姑只能盯着承影剑看,却得不到,故望而兴叹。”
“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前段时间去了她们的住地,发现她们被人掳走了,就留下一个‘阿’字。我看到此图后,就猜是‘阿含山’了。”杨丹心感觉心中一亮,兴奋地说道,而后又催促道,“继续说下去!”
“后面的这些句子好像是算命的判词一般,我也说不清楚了,好像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一般,一切的努力都只是空谈。”“风”盯着书信摇了摇头。
“这‘玄界增一员’最是不了解。其他,我还勉强理解。你不知道,有一段时间,这金龙仙人要我杀了崇祯皇帝,我只是将崇祯皇帝悄悄转了出来,我变成了崇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偷偷将崇祯换了回去。所以有‘崇祯存丹心变’。这‘十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