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诧异这是什么。
张铁山慢慢将东西打开之后,我就发现这居然是动物的皮毛,看上去好像是狐狸皮。
“你们一人一件披在身上,到时候他就看不到你们了,他看到的只会是三个小狐狸精。”
张铁山把狐狸皮拿给我们,一人一件。
我拿着狐狸皮看了下,这狐狸皮不大,处理的也不是很干净,而且还残存着一股浓烈的臭骚味,只是刚才裹在一起味道没出来,这会儿满车子都是骚臭味。
“张师父,这可是极品狐狸皮啊!肯定是您斩妖除魔,杀了狐狸精,从它们身上扒下来的吧?”刘强大哥这话,明显有拍马屁的成份在。
张铁山一伸手,拍了下刘强大哥的肩膀,阴恻恻的说道,“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狐狸精吗?”
……
张铁山这话一出口,我们当场就吓得怔住了。
刘强大哥连忙闭嘴,不敢说话了。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朱文华家面前,看到朱文华和刘仁义打架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出现,难道,附在张铁山身上的这个保家仙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狐狸精?可我又纳闷了,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找个男人附身呢?而且张铁山表现的一点也不妖媚,除了阴险诡异,便是深不可测的感觉。
车子一路往回赶,好在徐校长加了足够的油。
沉静了片刻,我打开一点车窗换气,陪着小心问张铁山,“师父,您打算怎么对付刘仁义?”
“先礼后兵,他如果不给面子,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铁山脸色阴冷,一副根本没把刘仁义放在眼里的架势。
张铁山信心满满,可我却仍然心里没底,“师父,我听说刘仁义可是特别阴险的人。”
“阴险?哼……”
张铁山冷冷一哼,闭目凝神起来:“在我面前,他的那点把戏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他见了我就得逃,而且逃得比兔子还快。”
看来,他就是那个女人了!
也许,狐大仙不分公母?
再或许,他是狐大仙中的极品变态?
我不由得胡乱猜测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徐校长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了张铁山一眼,见张铁山好像睡着了,他不敢说话,连忙对着我指了指外面,我借着月光朝外看,就看到了那一片被火烧过的地方。
可这时候,张铁山却闭着眼睛突然开了口:“把皮子都披起来,然后水善你跟着我把箱子搬下去,其他人在车里面好好待着,不叫你们不许出来。”
原来张铁山没睡着。
这个张铁山,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鳞甲人提醒过我的原因,我一直在心里戒备着张铁山。
但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们也只有听他的安排了。
我们三个人,连忙把狐狸皮用线系在背上。
我心情异常忐忑的下了车,见张铁山也下了车,我连忙抱起箱子跟在他的后面,惶惶不安的东张西望,跟着他朝着吴家老宅那边走。
张铁山突然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怕就不会死了吗?”
我被张铁山骂的一激灵,心想他说的对啊,害怕能帮到我什么,除了让刘仁义更加的得意,其它作用一点也起不到啊!
我连忙深吸了几口气,瞪着眼睛,摆出了一副凶恶相来。
还别说,这造型一出来,我还真是有了三分底气,不那么害怕了。
走到老吴家院子外面三四米远的地方,张铁山停了下来,朝着前面一指:“把箱子放在地上,再把箱子给我打开。”
终于要打开箱子了,我的心情再次忐忑不安了起来。
我深吸了口气,一把打开箱子,就看到箱子里面有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圆滚滚的,上面还有大量血迹,让我立刻不由联想到了人头……
见我看傻了眼,张铁山上前,一把将我拽到了身后,随即冷冷的大声说道,“刘仁义,老子我给你个兔崽子送礼来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这尼玛也叫先礼后兵?我真心吃不消了,我只觉头皮发麻。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破落宅院,除了杂草,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可就在这时,那刘仁义偏偏就从地下生生的冒了出来,看得我膛目结舌。
刘仁义扫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箱子里面的东西,就蹙着眉头对张铁山一抱拳:“张老,我们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拽啊!还知道我是张铁山啊?”张铁山瞪着眼珠子,指着刘仁义的鼻子开骂了起来:“小兔崽子,老子出道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生呢,你居然胆敢跑到老子的地盘上闹事,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还有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刘仁义一脸苦闷看着张铁山,“张老,您是老前辈,我不敢对您不敬,今天这事我也是被逼的,那个叫水善的臭小子,他不但放火烧我们全村,还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