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还给张子夜打过电话,他的车子已经到了江南,这会儿钱星又和老李一起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以肯定的是,张子夜不可能骗我,和老李在一起的“钱星”肯定是假的。
但是,老李为什么会失踪呢,他到底去了哪里?该不会是去找张子夜了吧?我又觉得不大可能,且不说他们不知道张子夜的行踪,就算知道又能知道多少呢?而且江南地方那么大,他们总不能满大街瞎找吧?
要知道,张子夜去江南的事情连他爸妈都不是很清楚,老李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小心使得万年船,为了保险起见,我连忙给张子夜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边的情况,让他多留个心眼,换个手机号码,如果有可疑情况就换个地方住,实在不行就往南方去,到广东深圳玩一个月。
打完电话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徐校长,心里暗暗寻思,这个徐校长该不会有问题吧?我把徐校长的手机还给他,话题一转:“对了校长,上次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叫冬雪的女人,后来有找你吗?我记得她脖子上的玉碎了。”
我故意说错名字,试探他有没有问题。
“她不叫冬雪,她叫周冬梅。”徐校长挥了挥手,“别提了,都怪我一时色迷心窍,回头想想我还真是觉得有些蹊跷,就那货色,我居然被她迷惑的神魂颠倒?还差点和我老婆离了婚,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不过,上次她得了轿车以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了,但是昨晚上听一个朋友说,她突然变老了至少二十岁,我琢磨着说不定是她想缠着我,故意让她朋友那么说的。”
我本想试探一下徐校长有没有问题,但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一个细节来。
我一开始就怀疑周冬梅供奉了狐仙,用邪术迷惑男人,现在听说她一夜变老了二十岁,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断。我很纳闷,老李在徐校长的身边,周冬梅也在徐校长的身边,他们都在徐校长的身边,这个徐校长到底有什么吸引了他们呢?还是学校那边有什么问题?
这件事太复杂,得一步一步查。
我舒了口气去拿背包,“徐校长,你应该知道那周冬梅住在什么地方吧?”
“知,知道,她就住在繁华小区那边,她是和一个女的合租的套房,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去找她吧?”徐校长很是诧异的看着我。
我一撇嘴,“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去,我怀疑她和老李有关系。”
一听说为了自己的安全,徐校长的积极性顿时调动了起来,他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周冬梅又和老李扯上关系了,我多留了个心眼,告诉他到时候就知道了。
来到繁华小区七号楼二单元五楼,徐校长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开门。徐校长又打电话,联系上了那个和周冬梅合租房子的女人,那女人告诉徐校长她昨晚在外面过得夜,周冬梅应该就在屋子里面,楼梯转道口的花盆下面藏了把备用钥匙。
看到徐校长把花盆下面的钥匙拿了出来,我很好奇,“徐校长,你和这女人关系不错啊?”
“呵,呵呵,她是做小姐的。”徐校长尴尬的笑了笑。
这就难怪了,但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有点能耐的人都逃脱不了色这一关呢?男人女人,不就多了个物件,少了个物件的事嘛?
徐校长打开门,我眉头一蹙,好重的檀香味啊!徐校长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就跟在他自己家似得,直接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只听房间里面“咕咚”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冬梅,是我,老徐。”徐校长等了十多秒钟,又敲了敲门,可是房间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凑了凑鼻子,忽然闻到一股骚臭味,这味道有些怪异,不像是正常卫生间里面的那种味,我连忙后退,快速从背包里面拿出了罗盘和桃木剑,还有八卦镜。
徐校长也连忙退了几步,把一旁格子架上面两颗台球形状的石球抓在手里。
我将罗盘轻轻房门口,就看到罗盘的指针剧烈摆动不定,不归中线,朝着房间方向指着。这显然就是搪针,又指着房间里面,这房间里面肯定有邪物,说不定还真有只狐狸。如果有狐妖,绝不能放过它,我连忙关起大门,又让徐校长关起其它房门和窗户。
当我们再次回到房门口处的时候,房门忽然“咔”的一声打开了。
周冬梅一头乱发,穿着睡衣,眼神闪烁,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罗盘,又一脸惶恐的看了看我,结结巴巴的对着徐校长问:“干,干什么你们?”
她看到我,居然是惶恐的神情?我隐隐发现周冬梅的气色不对,面对面站着,我无法看清她的额头,于是我蹲下身子去拿罗盘,突然一抬头从下往上看,就忽然看到周冬梅的眉宇之间明显泛着青色。我听方丈师父说过,夜间行路,若是看到青色幽光,千万不能过去,因为那是妖气作祟。而人的额头泛青,只要不是碰撞出来的硬伤,那就代表这个人被邪物给附身了。
前有狐狸玉佩,后有臊臭气味,现在又有青气上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