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乔立业,杠子带着了7万大洋的银票,三个人一起返回了旅社,他们是六个人参与营救伪省长的,刘宏明口误,说成七个人,伪省长也没有细问,就给了七万大洋。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三个一前一后进了旅社房间之后,却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劲,没有一个人起身说话,好像不欢迎他们一样,他们怎么啦?
就在这个房间里,王十渠,高升,魏玲都在鳖瞅蛋,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理谁,不知是谁得罪了谁,
“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刘宏明笑着跟他们说话,他想缓和一下屋子里的气氛,但是他们还是谁也没有答理他,谁也没有问一句:带来了什么呀,奇怪了,不应该有这种情况发生呀,
刚刚进门的乔立业也看出来了,这个屋子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头,连忙问他们:“怎么啦?一个个都撅着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三个人还是没有说话,没人理会乔立业。
杠子是最后一个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就笑着说:“我估计呀,八成是你们吵架了?谁跟谁吵的呀?”
魏玲没好气地回了杠子一句:“你还吵架了呢,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了?”
杠子平白无故被呛了一顿,也不高兴了:“这个人呀,干嘛说话这么冲啊?我又没有惹你招你,真是的。”
“那你凭什么说我们吵架了呀?”魏玲说话还是有点冲。
“魏玲,不许这样跟自己的人说话,”刘宏明斥责魏玲说。
魏玲一下子扑进刘宏明的怀里,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得说话呀,”刘宏明不得不问一句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我们帮你们一块解决呀,行吧?”
高升说:“刘连长,我们没吵架,只是,我们辛辛苦苦盗来的杨贵妃面盆,又是一个假的杨贵妃面盆回来,三个人都憋着气呢。”
“又假了?”刘宏明也是一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还以为你们这回成功了呢?想不到又是一个假的,”
“宏明,我们是不是特没用啊?”魏玲止住了哭声,喃喃地说,
王十渠把他们他们盗来的玉盆,递给刘宏明看:“刘连长,你看看,我们怎么这么笨啊?两次弄了两个假玉盆回来,”
乔立业立即接过话茬说:“这就叫好事逢双,是个吉利的彩头,事不过三嘛,明天是第三次,保准能成功地夺回杨贵妃面盆,”
“倒霉透了,还好事呢?”王十渠嘟囔着。
“这不是我们笨不笨的问题,而是说明我们的对手太狡猾了,”刘宏明说:“这也没什么,我们要从中吸取教训,总结经验,明天争取把真的杨贵妃面盆搞到手,”刘宏明搂住魏玲坐了下来。魏玲还有点抽泣的样子。
乔立业说:“明天,我们再继续夺宝,要不,我们明天就没事干了,”
刘宏明说:“对,乔连长说得好,明天我们要继续夺宝了,皇协军警卫营一连长告诉我,曾准备明天派他去护送杨贵妃面盆到白塔机场的,今晚皇协军与日军又发生了矛盾冲突,估计不会再派一连长运送杨贵妃面盆了,肯定要另派他人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么说,佐藤在明天肯定要把宝物送出去?”高升倒有些兴奋了:“只要他送,我们就有办法夺回来,”
刘宏明看了一眼高升,点点头说:“佐藤要送走杨贵妃面盆,这是肯定的,不会因与皇协军发生冲突而改变计划的,机场方面,肯定已经协调好了,所以,明天送走杨贵妃面盆的计划不会改变。”
“那我们就在路上夺,夺比盗更有刺激性,”高升说,
刘宏明说:“我们还是要提高警惕,谨防佐藤使诈,还是那句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究竟佐藤要怎么暗度,我们要认真分析,人人动脑筋,想出最好的办法去夺宝,”
王十渠说:“问题是,我们还不知道佐藤怎么运送杨贵妃面盆呢,怎么夺啊,”
刘宏明说:“据一连长聊天时,他跟我说,明天肯定还有别人运送杨贵妃面盆,估计他的那一路只是虚晃一枪,暗中肯定还有别人护送宝物赶往机场。
“在一连长之前,佐藤还叫了两个人进办公室讲话,一个是日军保安处少佐,一个是警卫队长,他们都是少佐,”
“这样说,佐藤是两明一暗,我们究竟要夺哪一路呢?”乔立业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刘宏明说:“我们还要究竟哪几个人领衔押送宝物,就能分析出谁护送的才有可能是真的。”
“对,这个问题非常重要,”高升同意刘宏明的意见,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可是我们还没有护送杨贵妃面盆会是谁?还真的不好断定,”
“是的,本来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现在情况变化了,一连长那一路应该要换人了,警卫队长已经被我们的乔大力士击毙了,警卫队长一路也需要换人,具体换谁,我们尚不得而知,本来,佐藤准备的三路人马,其中有一路,是护送村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