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亲自来到了关押魏玲的地方,小声对伪军班长说:“关押魏玲房间的两边,房间里有犯人吗?”
“有,”皇协军班长回答说
“把他们安排到别的牢房去,腾空了,每个房间安排两个皇协军蹲守,”
“怎么,有人要见魏玲?”皇协军班长问。
“就是那个破相面的,要来见见魏得时的女儿,估计是看上了这个魏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破相面的居然想吃天鹅肉。”少佐非常不高兴:“偏偏将军要安排他们见面,又怕他们是一伙的,唉,你得给我好好盯着,他们怎么说,要一字不漏地记下来,我好想将军阁下汇报。”
“是,少佐阁下,我安排四个最得力的兄弟蹲守,保证不错事。”皇协军班长信誓旦旦地说。然后就开始转走犯人,打扫房间,安排四个皇协军蹲守。
皇协军班长安排牢房的事情,少佐还是不放心,自己又亲自看一遍,腾空的牢房,已经各安排了两个皇协军士兵蹲守,少佐满意地走了,
少佐直接到了办公室,没有向佐藤回报,就走过来对刘宏明说:“相面先生,根据将军的意思,我现在带你去见魏得时的那个宝贝女儿,”
“良民谢谢少佐,”刘宏明说着,就给少佐鞠了一躬。然后就和少佐一起来向牢房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聊。
“少佐阁下,我知道将军是个好人,他一定会满足我的愿望了。”刘宏明装出了得意的样子。
“当然,当然,将军的为人,那个不知,那个不晓,爽快,大方,不拘小节。”少佐一个劲说着佐藤的好话:“对我们可好呢。”心里说,你这是碰上他脾气好的时候了,要是他一时不高兴,一枪就能嘣了你。才不管你是谁呢。他才不给你解释什么呢?
他们走了时间不大,少佐指了指一处几间平房,对刘宏明说:“相面先生,魏得时的女儿就关在这儿,你过去吧,我已经交代过了,他们会给你开门的,”
这是一处低矮的平房,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一处建筑,与周边豪华的房间相比不成正比的,这里房子有十几间,正房五间,两边的偏房各三间,前厅也是五间,整个建筑结构成正方形。院子的四周有一人高的铁丝网,是否通电,刘宏明不太清楚,但是,也不好问。
少佐没有进院子,他不想再闻院子里那种气味了,就是让刘宏明自己走进了院子:“相面先生,一切都安排好了,你自己过去了,我就在这等你。”
“好吧,我自己过去。”
到了院子门口,皇协军班长就站起来:“你是来见见魏得时的女儿的吧?”
刘宏明点点头,皇协军班长就说:“小四,你领先生过去吧,”
一个伪军就站起来说:“相面先生,跟我来吧,”
刘宏明就跟在这个伪军的后面,进了院子,然后打开门的是西边偏房的中间一间:“先生,你进去吧,魏得时的女儿就关里面。”
刘宏明走进了房间,房间里,一张床,一个矮凳子,一个土台子,放些碗筷什么的。没有窗户,屋里很暗,魏玲没精打采坐在床边上,还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刘宏明已经走进了房间。
刘宏明开口就骂:“你这个丫头片子,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诬赖我?”
关押魏玲的北面一间,两个伪军正在把耳朵贴到墙上,仔细地听着:一个说见面就骂上了;另一个伪军士兵说:“你不会做样子呀。”
魏玲抬头一看,是刘宏明进来了,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开口就骂她,又见刘宏明又是挤眼,又是咧嘴的,魏玲明白了,刘宏明怀疑两边的房子里有人偷听,连忙还口骂道:“你本来就是个骗子,说什么诬赖不诬赖的?”
关押魏玲南面的一间房子里,也有两个伪军把耳朵贴在墙上,一个说:他们又骂上了。另一个说,没意思,叫我们来听他们骂仗呀。
第一个说话的伪军士兵说:“叫你听你就听,别说废话了,”
“这是没牢坐,找锅腔蹲,没事找事。”
魏玲骂着,就扑了上来,刘宏明小声说:“我被佐藤扣在这里了,”然后转脸大声说:“你才是骗子呢,我根本不认识你。”
魏玲大声说:“你还我手镯,你还我手镯,”
刘宏明小声说:“今晚来救你,”
魏玲点点头:我知道了。
刘宏明大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手镯?”
“就是你骗了我的手镯,就是你骗了我的手镯。”魏玲大喊大叫。
刘宏明小声说:“白塔机场,空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魏玲点点头:我会告诉他们的。
刘宏明大声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手镯?”然后小声说:“你打我呀,快!”
魏玲一愣:“什么意思?”
刘宏明大喊大叫:“你怎么打人呀,你怎么还打人呀!”
魏玲明白了,大喊大叫:“打死你,打死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