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说出了佐藤婚姻方面的结果,就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在等佐藤的反应,凡事不能急,性急喝不了热稀饭,只有在这一关,佐藤点头了,才算通过了,才有往下继续的可能,若不然会适得其反的。
佐藤听了刘宏明正确地说出了他的婚姻情况,令他惊诧不已,他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佐藤确实在发愣,这些事该不该点头承认?不承认吧,人家确实说准了,承认吧,就等于信服算命先生的准确,确实心里很矛盾。
他不知道,这个算命先生为什么对他的情况,了解地这么清楚?佐藤愣了一会,又看了一会刘宏明,勉强点点头,认可了刘宏明的推算结果。
刘宏明看见佐藤点头了,为了得到佐藤的信任,进一步套住佐藤,必须曝猛料,他想起了魏加金的事,他听朱芳说过,魏加金是佐藤私生子,却在进攻淮城时,魏加金被村田杀了,于是,刘宏明故作惊讶的样子地说:“哎呀,将军阁下,你还有拭子之嫌呀。”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能一枪毙了你。”佐藤真的有些生气了,立即掏出了手枪,打开保险,把子弹推上膛:“我怎么会杀害我的儿子呢?真是信口胡言。”
“将军阁下,你听我把话说完,”刘宏明没有惊慌,头也没抬:“我是有根据的。”
“有屁快放,”佐藤依旧是怒气冲冲:“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个儿子呢,是你非婚生的,而且,你是在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误杀了他,所以说起来,这个事情,也不怪你,事后你也非常伤心。将军阁下,本人所言是否属实,如果不是实情,将军阁下,你现在就可以毙了我。”
刘宏明的话,促使佐藤想起了魏加金,这个事已经过去四五年了,已经在渐渐地淡忘了,要不是刘宏明提起,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佐藤落下了一直举着的手枪,插进了手枪套。然后坐了下来,有些难过地说:“谢谢先生提醒。”
刘宏明终于可以放心了,事情在往下进行,就容易得多了,刘宏明试探着说:“将军阁下,我今天来,一是给村田大佐吊唁,我想去给村田大佐鞠一躬,毕竟老朋友一场,”
“这个事,我会安排的,”佐藤终于开始心平气和地说话了,语调也不再那么冲了,
“其二呢,就是给将军阁下贺喜来了——”刘宏明又停了下来,看看佐藤的反应,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摸清杨贵妃面盆的情况,杨贵妃面盆究竟在不在佐藤的手里,如果在,这个文物,他是要自己保存,还是要送回日本。
虽然高升已经听到了,要把杨贵妃面盆,送到东京的消息,但是,这个消息还不能作为最后定论,万一是佐藤放出了烟幕呢?实际上想自己收藏,故意放出要送往东京的消息,佐藤为人奸诈,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佐藤确实要把杨贵妃面盆送往东京,形势对他们夺宝小组来说,是相当严峻的,时间也非常紧迫,夺宝小组,必须在杨贵妃面盆上飞机之前,把杨贵妃面盆夺回来。
“喜从何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喜在何处。”佐藤没有过分激动,而是愣了一会,才问刘宏明,实际上到这时候,佐藤已经完全相信服刘宏明了,但是在嘴上还没有作出完全信服的样子。这就叫输身不输嘴。
“将军阁下,一直朝思暮想的宝物,前天丢失,昨天复得不是一件大大的喜事吗?”刘宏明说:“昨天,我就给大佐阁下掐算时就说:宝物就在省城未走,务必早点搜查,三天后必然会转移,”
佐藤不再板着面孔了,也放下了将军的身份:“我听村田说过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既然算出宝物就在省城,我们估计,你已经肯定知道宝物就在道台衙门,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你怕谁?”
刘宏明笑了:“将军阁下,请恕小民笨拙,确实没有算出来,宝物就在道台衙门没有走。”
“你不老实,没有说实话,”佐藤说:“说谎话,我不喜欢,你是不是惧怕伪省长呀?”
“一省之长,我等草民百姓如何能不怕呢?”刘宏明,就顺着佐藤的意思说。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不用怕他了,伪省长已经被我关押起来了,准备以杀害村田大佐之罪,置他于死地,”佐藤说的非常轻松,杀一个省长,就像家里杀一只鸡一样。
刘宏明故作惊讶:“伪省长杀了村田大佐?”他知道,是高升杀了村田的,现在佐藤却要把杀人的罪名强加在伪省长的头上?
“非也,非也,伪省长怎么能杀得了村田呢,”佐藤笑了。
“既然将军知道村田大佐之死非伪省长所为,为什么——”
“过于贪财,居然想独吞杨贵妃面盆,我岂能与这样的小人为伍呢,以掉包之罪,还不能致伪省长于死地。以杀害村田大佐之罪,就能治伪省长死罪了,”佐藤得意地一笑。
好狠毒的阴谋啊,可怜伪省长死于非命,死也活该,谁让你投降日本当汉奸呢?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既然先生能算出这样的大事,我就要请教先生,麻烦你就给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