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伪省长办公室的那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夜幕里了,刘宏明他们没有在留心哪个黑影了,伪省长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如果不是哨兵偶尔吆喝一声,真的不像一个戒备森严省政府和日军司令部。
就是这样,伪省长在日军司令部还是没有回来,
屋顶上的几个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伪省长,知道伪省长一回来,肯定要把哪个杨贵妃面盆,挪挪地方的,
“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这么长时间,佐藤要同伪省长谈多长时间呀。”王十渠嘟囔着,抱怨着。
“不要说话了,好像是伪省长走出了日军司令部了,”刘宏明嘱咐大家说,大家都不说话了。
屋顶上的三个人立即屏住呼吸,看着伪省长,如果他回家,今晚,就要开天窗进入省政府盗取了,这样,肯定要费点事了,
如果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伪省长办公室,说明今晚,伪省长还要有所动作,盗取杨贵妃面盆就方便多了。
伪省长果然我们回家,直接伪省长办公室,刘宏明的心里一阵惊喜,伪省长进了办公室,也没有点灯,摸索了一会,又探出头来望了望,又转身关了门,不一会又出来了,伪省长钻进了花坛底下,捣鼓了好一会,才出来了,伪省长离开了花坛。
刘宏明问王十渠:“你记住那个花坛了吗?”
“我记下,”王十渠点点头,
“等一会,伪省长回家睡觉了,你立即去取来吧。”刘宏明吩咐说。
伪省长回了家,家里也亮起了灯光。刘宏明向王十渠点点头,王十渠飞身而下,轻轻地落到了地面,然后就钻进了花坛,偏偏伪省长家的门又开了,伪省长又走出了家门,径直走向花坛,
糟糕,估计王十渠已经得手了,刘宏明连忙给王十渠打去了一粒极小的瓦砾,让王十渠把杨贵妃面盆又放了回去。
伪省长钻进了花坛,不一会又出来了,走进了自家的门,关了门,然后又灭了灯,
不一会,王十渠就返回了屋面,
刘宏明轻轻地问:“得手了?”
“得手了,”王十渠点点头:“刚才吓死我了,想不到还要回头检查一遍,本来已经到手了,我又把杨贵妃面盆放了回去。”
“还好,我们还是得手了,我们走吧,”刘宏明示意一下,三个人一前一后飞身下了屋顶,躲过了哨兵,消失在夜幕里。
不一会,刘宏明,高升,王十渠三个人就回到了旅社里,
留下来的三个人,也没有睡,他们都在在焦急地等待消息呢,一看到三个人回来了,一个个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不用问,杨贵妃面盆已经到手了,
王十渠从怀里掏出了杨贵妃面盆,得意地:“就是这个宝贝,大家看看吧,已经顺利到手了。”
“让我先看看,”魏玲连忙从王十渠手里,接过了杨贵妃面盆,仔细地观看着,魏玲本来是一脸喜悦的神色,越看越变得凝重起来了,
刘宏明发现了魏玲的变化,似乎情况不对了,连忙问:“魏玲,这个玉盆有问题吗?”
“我怎么看怎么不像杨贵妃面盆。”魏玲继续观察着。
“不像?”刘宏明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静静地等待魏玲下面的话,是不是真的不像?
“杨贵妃面盆我见过两三回,不像这个样子啊,那个杨贵妃面盆是白边蓝底,这个边怎么有点灰白的感觉?”
“魏玲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拼了命才拿过来的,”
“爹爹告诉我,杨贵妃面盆是可以打开的,”魏玲说着,就把杨贵妃面盆翻了过来,在盆底找开关,找来找去,没有发现开关的位置。
“这个杨贵妃面盆是假的。”魏玲肯定说。
“我看也有假的可能,”高升说:“因为我们拿的太容易,没有看守不说,居然花坛没有一个人,整个道台衙门,都非常安静,难道日本人就没有怀疑了伪省长掉包了杨贵妃面盆?”
“从我今天侦察的情况来看,真的杨贵妃面盆就在伪省长办公室呀,而且村田也确实因为丢了杨贵妃面盆而面露焦急之色,怎么拿出来就是假的了呢?问题出在哪里?”
“是不是伪省长走后,伪省长办公室来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又把杨贵妃面盆掉包了?”高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完全有这个可能。”刘宏明点点头:“这么说来,伪省长是被调虎离山了?”
“那个黑影是村田?”高升忽然想起了什么:“王十渠,你觉得那个黑影像不像村田?我是看不清楚的。”
王十渠仔细想了想,然后说:“我看那个黑影真的有点像村田,天太黑,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们上当了,”刘宏明说,:“真的杨贵妃面盆,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被村田换走了,也是我们太麻痹大意了,太麻痹大意了,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如果我们细心一点,把那个黑影截住,杨贵妃面盆就到手了。”
高升点点头:“我当时有点怀疑那个黑影,天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