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走出了省政府,就想快步走出道台衙门,这种地方不可久留,而且,这里的环境已经记得差不多了,该走就不能徘徊了,
刘宏明正在走着,两个日本宪兵拦住了刘宏明的去路:“站住,干什么的?”刘宏明抬头看去,一个是上尉,一个是军曹长。
送刘宏明出门的上校,连忙上前解释:“太君,这是我请来的算命先生。”
“上校,这里没你什么事,请自便吧。”日军上尉不冷不热地说。根本没有正眼看上校。
“是,太君,”上校只好退回来,别看你是上校,你是皇协军上校,鬼子不**你的,一个日军上尉照样把你打发了,上校没办法,他不敢跟日本人较真的。默默看着日本鬼子带走了刘宏明,然后迅速跑进了省政府。
这个日军上尉,一直把刘宏明带进了日军司令部,
刘宏明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在这里没有鬼子认识他,村田根本没有和他见过面。什么也不用担心,
果然,司令部办公室里,只有村田一个鬼子,上尉给村田鞠了一躬:“大佐阁下,我把他带来了。”
村田抬头望着刘宏明,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老实回答我,你干什么来了?是不是抗日支队的探子,来这里刺探军事情报的?老实说,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佐阁下,我只是一个算命的,什么军事情报,与算命的无关。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今天能挣多少大洋。”
“大佐阁下,他是我请进来地算命先生,不是抗日支队的探子,”伪省长赶了过来。想替刘宏明解围。
村田向伪省长摆摆手,客气地说:“省长先生,请你坐下,我是看看他是不是伪装成算命的,进来刺探军事情报的。我想试试他算命的技术如何。”
这样说,省长也不好说什么,伪省长只好识趣地坐在一边,看看村田怎么对付这个算命的,
村田看着刘宏明说:“算命的,你只要在此算准一件事,我就放你出去:如果算不准,就别怪我不客气,”
伪省长松了一口气,问这个呀,他肯定过关。算的可准啦,伪省长心里非常清楚。
刘宏明说:“大佐阁下,我每天就算一卦,今天已经算过了一卦了,就不能再算卦,但,还可以拆字,大佐阁下,请拿一个字如何?”
“可以,我当然可以抽个字,”村田答应了,
刘宏明又从搭肩里拿出了一沓字签:“请大佐阁下抽一个字吧。”
村田顺手就抽了一个字,自己先打开了,看了一眼,往桌上一放:“我抽的是王字,就看你怎么拆字解释了。”
伪省长心里一震,怎么回事?怎么都拿了一个王字?算命的,我看你怎么解释这个王字。
刘宏明接过了字签,笑了笑:“你们拿得真巧啊,刚才省长大人拿了一个王字,现在大佐阁下也拿了一个王字,说明你们都是王者,符合你们的身份。”
“嗯,这样解释还说得过去,”村田“嗯”了一声:“继续——往下拆字”
“这王字,去掉上面一笔,就是个土字。”刘宏明又开始拆字了,
伪省长此刻,可屏住了呼吸,听刘宏明怎么往下说。刚才,你解释说我是土皇帝,现在,日本人可是一个外来户,我看你怎么解释这个土字?
“这个土字,说明皇军善土战,不善水战。”刘宏明语出惊人,道出土字精确解释,村田,伪省长听了不得不频频点头,可以这么解释。伪省长心里说,真是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啊。
“继续——”村田又开始催促,
“这个王字,加一点,就是一个玉字。”刘宏明又开始拆字了
伪省长心里说,算命的,我看你这回怎么说玉字,
刘宏明看了看村田,又看了看玉字,有些为难地说:“大佐阁下,是否可以明言?”
“只要你能算出来什么,就请直说。”村田大佐显得非常冷静地说,
“那我就说了,”
“尽管说,”
“皇军司令部是不是有一件玉质物品失窃了?”刘宏明的声音非常轻,却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在这间屋子里炸响?
村田和伪省长几乎同时跳了起来,一起指着刘宏明:“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刘宏明小心翼翼问。
村田跳起来,是算准了司令部失窃的物品,惊讶地跳了起来。
伪省长跳起来,真的怕算命的算出玉的下落,手指刘宏明,是阻止他往下说,
两个人的目的不同,但是他们同时跳了起来,
“大佐阁下是不是该给点赏钱了。”
“好吧,给你一百大洋吧,”村田试探着问。
“有点少了,如果不想知道玉的下落,也可以,”
“你真的能算出玉的下落?”
村田和伪省长又同时跳了起来,一个是喜,能肯定玉在什么地方了,一个是怕,真的怕算命的说出玉在什么地方。目的不同,又同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