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是从西面打来的,九连长大叫一声:“卧倒——”
士兵们赶紧向西边卧倒,端起了步枪,开始瞄准。
侧面又打来一阵排子枪,这次没有人员伤亡。
九连没有等来先头排的消息,却等来了子弹,九连长已经相当沮丧。今天怎么啦?为什么损失的兵都是我的兵啊?这一仗打完,我就成了光杆司令,九连长的心头本来就有些生气,现在突遭袭击,他们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呢?
气愤之下,九连长急命:“打,给我狠狠地打,”气只能撒在子弹上了。
由于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九连长不敢命令部队贸然出击,只能趴在原地射击,子弹就像暴雨般倾射在对方的阵地上。掼三庄他们已经躲起来了。
忽然,正在全神贯注观察敌情时,九连长觉得身后有点不正常,似乎有一阵风吹过,接着脚脖处有一阵酸麻的感觉,伸手一摸,黏糊糊,连忙坐起来,一看自己双脚没有,鲜血就像流水一般,哗哗地流啊。
这时候九连长才觉得脚脖处已经开始疼痛了,不过,来不及呻吟,头已经开始眩晕了,就在要晕过去之时,听到营长喊了一声:“脚,我的脚。”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倒霉啊?”九连长笑了,原来还有人陪我一起倒霉啊?之后,说话声,他听不到了,枪声,也听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脸上却留住了笑容。你说奇怪不?别人留下来的是痛苦,九连长却是笑容,因为他知道,营长也没有脚了。
是的,营长也没有脚了,因为他们全部面朝西趴着,背后怎么来人了,他们浑然不知,
就在刚才,营长正在全神贯注观察对面的情况,忽听身后有人说话:“站起来,我想和你较量较量,”
惊回首,似乎一个黑影,像风一般地溜走了,再揉揉眼想认真地看清楚,忽然觉得脚脖子凉飕飕,伸手一摸,惊叫起来:“脚,我的脚呢?”这句话恰巧被九连长听去了,以后,营长想说,可是没有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高升不是走了吗?
原来,高升并没有走远,反正有夜幕掩护,官兵想发现他也不容易,就躲在暗处,听听他们怎么指挥部队进攻清风寨的,没想到,听到九连长说,他的连队只有一个排了,高升觉得机会又来了,他可以干掉这个排了。
高升赶到七间房,叫醒了掼三庄:“起来,就帮我一个忙。”
“帮你忙?”掼三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深更半夜的,能帮什么忙?”
“七连八连,已经赶去攻打清风寨,九连的部队,只有一个排,我觉得可以干掉他们。你们正面吸引官兵的注意,我从背后就能干掉他们了。”
“原来是杀官兵呀,这个忙,当然得帮,九连为什么只有一个排啊,”掼三庄也有点跃跃欲试了。
高升就把他们的谈话内容简单地叙述一下,掼三庄点点头,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高升告诉掼三庄:“这个忙要这样帮,你们悄悄地摸到他们的侧面,就是西面,埋伏好,然后,突然向他们开枪,我就绕道东边,就是他们的背后,去袭击他们。”
掼三庄点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别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高升说:“千万要注意,你们只能打两枪,千万不能再打第三枪。”
掼三庄点点头:“我知道了,两枪之后,你就到了官兵的身后,在开枪,就有伤到二当家的可能了。”
“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你们不开枪了,趴在哪儿不要动,听不到枪声了,我来一个三击掌,你们就去缴获战利品。”
掼三庄带了二十人,就随二当家出了七间房。
九连长命令信号兵打信号弹时,高升,掼三庄他们,就到了距离九连长他们差不多一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高升安排他们埋伏好,就离开了他们。
临走时,高升和掼三庄约定:“我走后五分钟,你们可以开枪,注意必须是排子枪,只有这样,官兵才无法摸清我们的底细,两个排子枪之后,立即停止开枪,”
“好,我一定照办。”
就这样高升在掼三庄他们开了两枪之后,高升就启动了地滑功,一手勾刀,一手尖刀,旋风般得,转了两圈,就解决了战斗,连长,营长也在旋风般的突袭中闭眼了。
营长也会点三脚猫功夫,真的想跟高升较量一番,可惜功夫不到家,都见阎王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高升认出营长后,高升就有意挑逗他一句:“站起来和我较量较量。”高升说了这句话,人已经到了五米开外了,
九连长的部队本来还剩四十六人,被第一个排子枪射中了六个人,第二个排子枪,没有击中官兵。被高升转了两圈,四十六人就死光光了。
官兵们全部停止开枪了,人还趴在哪儿,像模像样,真的以为他们还在射击呢。
高升站起来三击掌,掼三庄便带着二十个兄弟跑了过来,摘下他们的枪,子弹带,高升自己搜出营长的手枪,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