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每隔半个小时就有一次查岗吗?难道这五个士兵在半小时之内死亡的?根据鲜血凝固的程度,这四个哨兵的死亡时间,肯定在半小时之上,为什么没人发现呢?难道院子里也发生了重大变故?
四个人又在门楼里停留了一下,没有敢贸然进入院子内,四个人仔细地分头观察了一下,院子里几乎没人走动,空荡荡的,但是,在办公区,就是他们连队住宿的地方,好像还有人声,虽然听得不是怎么清楚,发现谈论的话题好像与军队无关,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那就是土匪已经进入院子里了,兄弟们有没有发现这股土匪已经进了院子?难道他们都睡死了?
一个士兵提议说:“我们得进去看看。”
其他三个士兵点点头,表示同意。四个士兵默默地自动分成两个组,贴着门楼的墙壁,慢慢地向院子里移动,门楼并不宽,也就是三米左右,出了门楼,就是一片开阔地,大约十米左右。
乡公所分生活区和办公区两大块,办公区在前,生活区在后,过了办公区才能进入生活区。
这时候,办公区里,高升和连长正在打斗。
四个士兵端着步枪,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进了大门。两个士兵迅速通过开阔区,贴到西厢房的后墙,开始向南移动,
两个士兵贴着院墙向南移动。
贴在西厢房后墙的士兵,已经完全能听到连长和高升正在打斗,连忙向院墙下面的两个士兵打手势:院子里有土匪,正在和我们的人在搏斗。
院墙下面的士兵打手势:知道了,准备增援。
四个士兵开始加快速度,向南移动,
已经接近前厅山墙的士兵,打手势:打斗的人上了屋顶,应该是我们的连长。
院墙下面的士兵打手势:能上屋面的就是连长,别人没有这功夫。
这时候,连长摔下屋顶,“噗通”一声,声音是挺大的,连院墙角下的士兵都听到,连忙打手势:什么声音?
前厅山墙下的士兵打手势:在屋顶打斗的两个人有一个人摔了下来。
院墙下的士兵打手势:应该不是连长。
前厅墙角的士兵打手势:我想应该不是,可惜,就是我们连长摔下来了,而且已经被大当家砍死了。
土匪胜了?这是四个士兵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他们的连长死了,别人呢,还有连副,还有三个排长呢?
院墙下的士兵已经过了前厅的前墙,看到门前,清风寨的一个士兵正在撒尿,连忙打手势:门口有个土匪在撒尿,你们伸枪就就能把他击毙。
一个士兵悄悄地把步枪架在墙角,慢慢地探出头去,看到了一个正在撒尿的土匪,侧面对着他,与他只有五步远这样子,士兵瞄准了他的头,搂响了扳机,
“劈儿——”声音清脆而响亮,
有人高喊:“快进屋!”
什么意思?乡公所已经被土匪占领了?
前厅山墙下的士兵打手势:院子里都是土匪,我们的人呢?
是不是都成了他们的人质?
那要有多少土匪,才能把一个连全控制?似乎有点不对劲,注意观察,有人上屋顶了,好像是三个人。
院墙下的士兵还以手势:我们注意,如果发现有人,我们会立即开枪的。
我们怎么办?
别动,等待机会,
高升,周扣眼,李湿一直向前观望,没有发现任何目标。四个士兵,两个在院墙下面的黑影里,看不清楚,两个又在前厅的山墙下面,根本看不到,
高升连忙和周扣眼商量,:“我们需要尽快摆脱困境,我的意见,西厢房东厢房,都要上人,观察,以便采取行动,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万一他们来了援兵,后果不堪设想。”
李湿道:“我去西厢房,”
周扣眼说:“我就去东厢房。”
前厅山墙下面的士兵打手势:下去两个人,分别去了东厢房和西厢房。
院墙下面的士兵打手势:摸到前厅的窗户下,立即开枪射击,制造混乱,然后退回原地。
好,就这么办。两个士兵悄悄地绕过墙角,快速扑倒左边的窗户下,一起举枪射击,每人开了五枪,迅速前厅山墙下面。屋里的人倒下了两个人。
屋里的人,一阵骚动,一会跑到当间,掼三庄赶了过来:“不准乱跑,贴墙站好。”
大家这才稳定下来。安排了前厅的兄弟,掼三庄又赶到东厢房西厢房:“避开后窗,贴后墙站好,枪响了,不准乱跑。”
院墙角下的士兵打手势:土匪已经乱了,再退回西厢房的后窗开几枪。
两个士兵一击奏效,也来了劲头,就按照院墙脚下士兵的指挥,又退到后窗户下面一边埋伏一个,交叉向西厢房屋里开枪,幸亏掼三庄已经作了安排,枪声虽然引起了惊慌,但是没有伤到兄弟,
埋伏的高升,终于发现,院墙脚下的两个黑影,知道打枪的两个士兵,就在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