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客栈的火势,窜起来好几丈高,把山口镇都照亮了,噼里啪啦的响声,炽热的火势,迅速地惊动了山口镇的老百姓们:“怎么回事?天怎么亮了?”
“啊,客栈失火了?”
“怎么五个客栈一起失火了?”
一开始,零星有一个人,两个人走出屋子观看着,互相议论着:“怎么回事?客栈怎么都起火了!”
接着,开始有一两个人大叫:“救火啊!救火啊!”
不一会就有众多人大叫:“客栈起火了,大家都去救火啊,”
街坊邻居们,在互相喊叫着:“去救火啊,去救火啊,”
人们开始涌上街道,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后来也有小孩子开始上街了,人们分头涌向客栈救火,
大师兄看到老百姓都起床救火了,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更没有必要了,反正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有人,从火海里逃出来,一开始客栈里还传出求救声:“救命啊,救命啊——”
很多人在喊叫,很多人在呼救,呼救人在逐渐减少,呼救声在逐渐减弱,
大师兄他们视若罔闻,听见也视若没听见,现在看到老百姓都起来救火,大师兄便传令下去:“撤,回堂口!”
就在山口镇的老百姓涌往客栈救火时,大师兄及其他的徒儿徒孙们,逆向而行,撤回他们的老巢。他们不敢走亮处,尽量避开人群走阴暗处,
就是这样,有时候,还会碰上一些老百姓,难免还是有一些尴尬,,一些老百姓还会他们:“客栈失火了,你们怎么不去救火,反而往回走啊。”
多数人默不作声,只顾走路,问话的人,还嘀咕道:“怎么不说话啊,遇上哑巴了。”
“救不了了,已经要烧光了,”有的人不得不机械地回答着,然后就继续低头走路。
“什么人啊?见火不救,还往外走。”老百姓们嘀咕着。
后来再遇到别人询问:“火势怎么样?损失大不大?”
他们干脆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地往外走。谁也不理睬。人们总是对他们投以异样的眼光。
一个镇上的人,几乎都起来了,挑水的,提水的,端水的,开始涌向客栈,一桶一桶清水泼向大火,挑水,端水的来来往往,空桶回来时几乎在奔跑着,桶里有水,也在快步疾走,湿了衣裳,也全然不顾了,继续奔走在救火的道路上。
大师兄他们一行二十多人,走出镇子之后,看不到有救火的人了,他们才加快了脚步。急匆匆地赶回堂口,
他们一边急走,大师兄一边问他们:“你们都说一下,你们负责的客栈有没有人逃出来,逃出火海的人有没有二师弟他们?”
“没有,没有,”一个师兄弟:“我们没有看到。”
“没有,”另一个师兄弟也说:“根本就没有人逃出火海,别提看没看到二师兄他们了。”
“我也没有看到。”大徒弟说。
“没有看到,一个人也没有出来,”二徒弟说。
在得到了几个带队人的肯定答复之后,大师兄满意了,而他自己所负责的客栈也没有看到有人逃出火海,
这会儿的大师兄判若两人了,不在心事重重的了,大师兄的心里更是乐滋滋的,二师弟他们应该完蛋了,因为没法出门啊,清除了二师弟他们,从此以后,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师父也死了,,二师弟他们也死了,我就自由了,从此以后,少了管我的人,少了可以挟持我的人了。
大师兄正在天马行空的想象着,大徒弟忽然提出自己的看法:“师父,二师叔他们会不会没住在山口镇啊?”
大师兄一愣,批评徒弟说:“净说丧气话,怎么会呢,你不想想,镇与镇相隔都在二三十里以上,已经是深夜了,他们不会赶到别的地方住宿的,放心吧。明日,来几个人到镇上打探一下,一切都明白了。”
一个师兄弟问:“大师兄,小师弟会不会也在这场大火里被烧死啊?”
大师兄的心里真是添堵啊,在他的心里,最想烧死就是小师弟了,他们两个却生怕小师弟被烧死,要是徒弟问这话,肯定要骂他一顿,
但是对两个师兄弟,就不能骂,还得安慰他们。嘴巴上不得不敷衍他们说:“凭小师弟的机智,他应该没事。我估计小师弟,已经逃出去了,”
“但愿如此吧,”一个师兄弟说。说到了这些话,大家都不好往下说了。
刚才的兴奋劲儿又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瘪了,没有人再议论火烧客栈之事了,似乎每个人之间都有些尴尬,大家默默地走了一会,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忽然一个徒弟大叫起来:“师父,你看,我们堂口所在地的那个镇子上,好像也起火了。”
大家一起望去,是好像要起火了,浓烟虽然还看得不怎么清楚,浓烟底下的火苗已经开始往上窜了,
就在大家注意观看时,火苗很快就往上长高了,红彤彤地照亮了半边天,火势还在不停地愈长愈高,不一会,就窜出了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