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像煞有介事地问他们说:“二师弟呢?还在堂口吗?”
一个师侄不知大师伯是明知故问,还老老实实回答他:“大师伯,师父不是去参加师爹的寿宴去了?”
“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去的?”大师兄继续搭讪。
“是呀,是师父一个人去的,我们都想去给师爹过寿,可是师父死活不同意,我们只好留在堂口了,喔,对了,徒孙们不准去祝寿,还不是大师伯的主意吗?你怎么把师兄弟们都带上了?”
“是,是我的主意。不过,现在的大师伯我改变主意了,想带你们去祝寿。”
“真的?大师伯,”
“我什么时候诳过你们?你去把几个师侄们都叫堂口大厅。我去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愿意去的,我就带他们去。”
“是——,大师伯,这太好了。”这个师侄信以为真,乐得屁颠屁颠地去找其他那几个师兄弟了,大师兄带着自己的十五个徒弟,进了大厅,其他几个徒弟及徒孙们,都留在院子里,等大师兄发号令,就迅速地解决院子里以及房间里的对手们。
二师兄的徒弟徒孙们完全没有防备,不知道他们已经大祸临头了,还在和他们大师伯的同辈们聊天呢。
不一会儿,二师兄的五个真传弟子,也就是大师兄的五个师侄,结伴到了堂口大厅。五个人一起给大师兄施礼:“给大师伯见礼了。”
“免了,免了,”大师兄非常客气地说:“听说你们想去参加师爹的寿宴,是不是这样?”
“是,大师伯,我们都想去给师爹祝寿。”五个人点点头说。
“我把你们带去,你们愿意去吗?”大师兄问他们。
“谢谢大师伯,”二师兄的大徒弟郑重地大师伯施礼:“师父已经命令我等在家守卫堂口了,师命不可违,谢谢大师伯的好意。”
“不识好歹的东西,好心拿当驴肝肺,我的命令就可以违抗吗?”大师兄佯装发怒。
“我等谨遵师命,望大师伯理解,”二师兄的大徒弟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那就武力带上他们。”大师兄看到自己的徒弟已经盯上了各自的目标,就手一挥,恶狠狠地说:“将他们一并拿下。”
大师兄带进大厅的是十五个徒弟带进了大厅,二师兄的徒弟只有五人,这样就是:十五比五,大师兄方面占据绝对优势,又是突然袭击,先下手为强,二师兄的徒弟当即就倒下两个,
二师兄的大徒弟吃惊之余,怒斥大师兄:“大师伯,你这是带我们去祝寿吗?你是想毁了我们的堂口吧?”
“算你识趣,不过,你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孩子们,把这个堂口给我灭了它!我天天看着它碍眼。”
“是,师父——”大师兄的徒儿徒孙们立即在全院开花,进攻二师兄的徒儿徒孙们。
二师兄的大徒弟嘱咐余下的两个师兄弟:“保卫堂口的重任就落在你我的身上了,就算我们拼了小命,也不能让大师伯的奸计得逞。”
随即率众与大师兄的徒弟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大师兄安排在外面的人手同一时间发难,突袭毫无防备的二师兄的徒儿徒孙们。一时间,横尸大厅内外。惊愕之余,二师兄的徒儿徒孙们,开始反击,但是他们已经处于完全劣势,
本来,大师兄的势力就优于二师兄,如果双方都有准备,大师兄一时想取胜,还是有不少困难的,由于大师兄已经作了精心安排,二师兄的徒儿们,又毫无防备,一开始就吃了大亏,师侄们被大师兄的徒儿徒孙们,击毙七八个人,
这样,在数量上,大师兄已经是压倒性多数了,但是二师兄的徒儿徒孙们,也没有完全服输。他们开始反击,虽然不能组织有效的反击,但也不能就此服输。
尤其是二师兄的大徒弟,悔恨自己,忘记了师父告诫,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提防大师兄的人。刚才就是忘了师父的告诫,轻易地就让大师伯他们进入了堂口。
如果谨慎一点,就不会被大师伯他们突然袭击了,现在,二师兄的大徒弟真的恨自己无能,没有替师父守好堂口,真的对不起师父了。
在倒下两个师弟之后,大徒弟开始奋力反抗。他是得到师父真传的第一弟子,若论其功力。已经都不亚于师父了。他虽然被五个人围困,但也毫无惧色,在五人之间穿插击打,游刃有余,大徒弟在奋力打斗。并且击伤了大师伯的两个徒弟,一时间还是无法改变格局。
在这个时候,如果他选择组织师兄弟及小师侄们,退出堂口,也许能保存部分实力,然后赶去向师父报告,形势也许会发生逆转。
但是,大徒弟错失良机,选择了拼命,这正是中了大师伯的计谋,大师兄就是要彻底歼灭二师兄的实力。
当然,二师兄的大徒弟也不含糊,接连打伤大师伯的五个徒弟,这个大师伯沉不住气了,就站了起来。
他看到徒弟们已经不能对付二师弟的大徒弟,如果耗时太多,被他打伤甚至还会打死他的徒弟,他就准备亲自出手:“你们让开,一群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