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对佐藤来说是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鬼宅和自己的洋行,只有一路之隔。以前,佐藤从不涉及鬼宅,不愿谈起鬼宅,更不愿意踏进鬼宅,今天晚上,佐藤兴奋起来,这个暗道,这个鬼宅,对他来说,是个诱惑,他可以把鬼宅利用起来了。
因为他猜想,这个鬼宅与当初建造教堂的那个牧师有关,这个牧师必定和这家女主有染,这个地道就是为了偷情的,而且准备长期偷情,有一天终于被男主发现了,但却被牧师杀害了,牧师霸占了女主,和她的两个女儿,
他想继续把鬼宅的故事继续演绎下去,因为无头鬼说:“我是这家的主人,”女主不信,女儿更不信。
女儿说:“我的爸爸有头有脸,你怎么没有了?”
无头鬼说:“因为你们的妈妈害了我,她和别人通奸,害得我没了脸,还伙同情夫杀了我,害得我没了头。”
女主大叫:“你给我走开,哪里来的野鬼,还来挑拨我们的母女关系,滚,滚得远远的。”女主就在无头鬼的脖腔里丢了一把火,无头鬼嚎叫着,在地上打滚,最后变成了一摊血水。
两个女儿一起抱怨女主:“妈妈,为什么不等我们把话问完再驱赶他走呢?”忽然,两个女儿脚底的木板忽然被抽走了,两个女儿凭空掉了下去,楼板又合了起来。
女主扑了过去,哭喊着:“野鬼啊,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呀?”女主的哭声非常凄惨,第二天,人们发现,女主死在二楼上了,面目狰狞。
佐藤把这个故事续了下去,最近,两个女儿回来了,他们已经查清了,妈妈真的有奸夫,这个奸夫不是别人,就是教堂的牧师,是她伙同牧师,害死了他们的爸爸。她们决定回来,杀死牧师,要替死去的爸爸报仇,
也有的说,她们还请来了武功高手,今晚就要与牧师一决高下,有的见面还互相打听:“两个女儿动手没有?”。传的有鼻子有眼的,神乎其神的,传的越逼真,佐藤越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当然女儿要报仇的故事,最先就是从洋行传出来的,有关鬼的故事,是人们热衷的话题,特别是有关鬼宅的故事,传播地最快,一天的功夫,整个淮城已经传遍了,而且越传越神,还出现了多种版本,有的说,其实,当年,女儿已经知道了牧师就是杀父
第二天深夜,佐藤和村田潜入教堂,村田捏着嗓子说:“牧师大人我来报仇了,速速纳命来——”
偏偏牧师信神不信鬼:“你是哪路的朋友,不要装神弄鬼的了,想喝茶就进来喝杯茶吧!”佐藤一愣:难道被牧师识破了?不可能呀,既然已经来了,就要继续装下去,佐藤向使了个眼色。
村田继续用女腔说:“你且开门来?”
“哈哈——,”牧师在屋里大笑,:“露馅了吧,如果真的是鬼,关门开门一个样,正常能进来的。既然需要开门,你就是一个人,请走开,教堂不欢迎你。”村田望了望佐藤:意思说怎么办?佐藤做了一个踹门的手势。村田就向一边退了两步,
佐藤抬起一脚用尽了十二分力气,向门儿踹去,腿到门开,佐藤摔倒在屋里,原来牧师的门没有拴,只要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佐藤用力太猛,一下子收不住,反而就摔了进去,跌倒在地上,牧师一把抓住他:“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村田一见佐藤反而被牧师抓住了,虽然有些吃惊,但没有退缩,他知道,佐藤急需救援,而且要快,稍微慢一步,佐藤被牧师整死了,再救就晚了。连忙拔出尖刀,扑进屋里。牧师一笑:“原来还有同伙呀,一起去死吧!”
牧师的功夫也不错,居然抓起佐藤向村田砸了过来,牧师不知道村田的轻功极佳,村田一看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砸过来,他还没有看清是佐藤,村田连忙移动步伐,躲过了袭击,人也窜至牧师的背后,村田挥起一刀,狠狠地扎进了牧师的后背。
“这是什么功夫?”牧师挣扎回过头,居然看到了一个小孩,“你,你已经触犯了神灵,不可饶恕!”真是死到临头,还要讲神啊?
佐藤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一摔真的摔得不轻,如果不是练功之人,恐怕就一命呜呼了。佐藤来到牧师的尸体面前,狠狠踢了几脚:“走,我们把他吊在教堂的大门上。”
他们就这样杀了牧师,又把牧师的尸体挂到了大门上,淮城的老百姓,都说牧师原来是个杀人凶手,还来传什么教啊?他们结合这两天的故事,都说牧师遭到报应,活该活该,死有余辜,牧师一时成了罪恶的化身。就连警察局也相信了传说,没有追查牧师的死因。教堂就这样荒废了。
当天晚上,佐藤和村田再次进了地道,认真地勘察了地下设施,居然发现,这个地道通往鬼宅居然还有一个洞口,从里面居然出不来,洞是垂直的,四周没有攀爬的任何设施,根本不可能从地道里面出来,牧师设计这个出口干什么呢?
佐藤和村田从第一个出口出去以后,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洞口,而且洞口的木板是可以翻转的,仔细一看,从洞口到洞底的垂直距离的高度大概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