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班长跑过来,给一连长敬了礼:“九班长向连长”
“带上你的第九班,跑步前进,占领碉堡!越快越好!”
“是——”九班长说着,手一招:“同志们,跟我走——”
第九班战士一共十二人,跟着班长,向东边的碉堡跑了过去。
接着,一连长又派人去卡西边的碉堡,再次邀请鬼子,皇协军前来赴宴,一连长吸取了这次的教训,派出一个班战士赶往西边的碉堡,还是两个战士出面邀请,其他人隐蔽前行,一部分埋伏在半路上,一部分埋伏在碉堡附近,只要敌人离开碉堡,其他人可以立即抢占碉堡。不给敌人留下半点空隙。
再说,那个皇协军班长带着他的士兵,跟着抗日支队的一个小队长,进了一间屋子,他仔细地看了看,屋里也没有别人,也没有人忙碌,屋里是摆好两张地八仙,桌子上已经摆好四碟菜,摆好了盅筷,酒壶,确实是有一副请客的样子,皇协军班长又问:“只是请了我们吗?”
言下之意,怎么没有别人呀?西边哪个碉堡里的皇协军没有请吗?就是我们东边的皇协军请来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班长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酒恐怕吃不安生?
皇协军班长的心里不怎么踏实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对。
小队长热情招待说:“兄弟们,入座啊?入座就可以喝酒了。”
“坐,这就坐,”班长还是有些狐疑,忍不住问:“没有别人了吗?就我们几个?”
“人多好做事,人少好吃饭,班长入座吧,入座!”小队长解释说:“你们的枪就放在这儿吧。”
小队长指了指屋里的一块空地,班长犹豫一下,到底放不放下呢,当兵嘛,枪就是士兵的半条命,放下了枪,就是把自己的半条命交给别人了。
不放吧,人家又诚心诚意地请一班兄弟喝酒,不就是对人家不放心吗?
小队长看出了这个班长的犹豫,连忙说:“如果班长觉得不方便,也可以背着枪喝酒,不勉强,只是背枪喝酒有点不雅而已。”
小队长的话虽然是叫他不放下枪,可是他的话,又让你背不动枪,这就叫又打又拉,班长没办法,只好说:“兄弟们,放,放下枪——”
十个皇协军士兵就把步枪一字儿排开,靠在墙上,
小队长连忙说:“入座,入座,你们可以开始喝酒了,”
事到如今,只能入座喝酒了,于是招呼他的士兵:“兄弟们坐吧,喝酒,”
他们十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班长向他们递了个眼色,大家就凑到一起了。班长小声说:“今天似乎有点不大对头,兄弟的招子放亮点,注意自己的面前。”
“懂了,班长,”
开始喝酒——
也就是一杯下肚,一队荷枪实弹的抗日支队士兵走了进来,一声吆喝:“都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
皇协军的士兵们傻眼了,这哪是请酒啊,这是鸿门宴啊!
皇协军及九个士兵刚刚坐定,皇协军班长一看苗头不对,还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双脚一蹬地,身子就往靠枪的地方扑了过去,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就在皇协军班长就要拿到枪的时候,一个抗日战士立即用自己的身子撞了过去,这样撞去,抗日战士非死即伤,因为,抗日支队战士是用头去撞皇协军班长的身子,危险性虽然极大,他顾不了那么多,阻止皇协军班长拿到枪,才是头等大事。
“砰”地一声,二人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一起,抗日战士的头撞在皇协军班长的肩头上了,皇协军班长被撞退了四五步,抗日战士顿时晕了过去。
皇协军站稳了脚跟,连忙用右手捂住了左肩,觉得左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大概是被那个战士的头撞断了,皇协军班长吃惊地望着躺在地上的战士,你这是以死相拼啊,我的胳膊断了,你的头还能完整吗?
就在这时,两个已经扑了上去,按倒了皇协军班长:“我劝你不要垂死挣扎了。”
小队长急命:“快把伤员抬出去找卫生员。”
皇协军已经断了一只胳膊,已经不可能反抗了。叹了口气说:“我应该知道宴无好宴,可惜听说有酒喝,就大意了,也没有多想,就糊里糊涂地跟了过来。唉——,这都是酒虫惹的祸啊。”
“看样子,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呀?”
“好汉怕赖汉,赖汉就怕不要命的,刚才那位兄弟能以死来组止我拿枪,我服了,认栽了,兄弟们,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束手就擒吧。”
九个皇协军士兵没有动,任凭抗日战士把他们绑了起来。
皇协军班长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叹了口气说:“你们能顺利得搞定我们,两个皇军你们想搞定,恐怕就不容易了。”
小队长听了皇协军班长的话,“哈哈”一笑:“你认为小鬼子的身手还不错吧?”
“那是那是,我们三个兄弟,是赢不了一个皇军的,”班长点点头:“你们很难搞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