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一看自己的援兵到了,又神气起来了:“小子,你现在跪下向老子求饶,还不晚,我也许能一高兴就饶你不死了。跪吧,跪吧,皇协军不止一个人向我这样跪过,不过,我们没有饶他们不死,你今天可以例外·····”
一连长笑了笑:“小鬼子,也许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只跟爹妈跪过,对别人从来没有跪过,对你们这些日本人,就免谈了,你以为你来了几挺机枪,你就可以神气起来了?做梦,告诉你小鬼子,老子今天,还就真的不尿你了,你有机枪,老子的机枪也不是烧火棍,兄弟们准备——”
“好嘞——”皇协军立即架起了三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一起瞄准了鬼子。
曹长一愣,今天还真反了?不是往日的皇协军了,于是冷笑道:“我不信,你还真敢向皇军开枪?”
“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以为架起了几挺机枪,我就怕你了?没门——,兄弟们准备开火——”
“是,连长——”
这个曹长大惊失色:“你还真敢向皇军开枪?”
“怎么,到现在你认为我是说着玩的?老子天天跟你们日本人卖命,你们却拿老子不当人,老子今天就是要当一回人。让你们日本人看看,老子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曹长喝到:“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大日本帝国的利益,这是要被杀头的。”
“老子今天不怕死了,赶快缴械投降,老子今天就饶你们不死,今天老子要作一回主了。”一连长继续与之纠缠。
这当儿,刘宏明已经绕到了瞭望棚的北面,因为两个哨兵是面朝南站岗,王十渠只能绕到北面,才能爬上瞭望棚,
王十渠的两只猴子也跟着王十渠,到了瞭望棚的下面,王十渠拿出了两把剃头刀,然后打开,一只猴子给了一把,猴子就剃头刀含在嘴里,双手抓住瞭望棚的木头,“噌噌”就上了瞭望棚的顶子上。
猴子的动作十分轻盈,两个哨兵正在全神贯注看着关卡前的动静,根本没有发现猴子已经上了瞭望棚的顶子上。
到了顶子上的两只猴子,已经把剃头刀拿在手里了,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们便斜刺里扑下来,要了两个哨兵的命。
看到了两只猴子已经上了瞭望棚的顶子上,王十渠也猴子爬树一样,顺着木柱就上了瞭望棚,王十渠已经能看到两个哨兵的脚了。
王十渠停了下来,他不能再动了,只要哨兵一转脸,肯定能看到王十渠。如果瞭望棚上是一个哨兵,王十渠就可以一跃而上,将哨兵的喉咙一锁,马上就叫他翻白眼。
现在不行,自己的面前是两个哨兵,不能轻举妄动,现在,他需要调整角度,和两只猴子取得联系。他需要两只猴子帮忙
王十渠现在所处的角度,看不到猴子,无法指挥猴子的行动,他需要与猴子取得联系。
因为,王十渠的头和哨兵的脚处于一个平面上了。王十渠的两只猴子,已经到了瞭望棚顶上,也在调整姿势,准备袭击两个哨兵,只是还没有看到主人,没有动,等待主人的指示。
王十渠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尽量保持不发出一点声响,终于,王十渠能看到两只猴子了,王十渠用手掌在自己的喉咙上,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然后,一声口哨响起了·····
两个猴子立即顶上,向两个哨兵扑了下来,就在半空里,猴子手中的剃头刀就向哨兵的脖子划去了,
两个哨兵这时才发现了两只猴子,一个哨兵大惊:“猴子?哪里来的猴子?”
两个哨兵想转身,想躲开猴子,猴子哪里再容他们躲开,早把爪子里的剃头刀划过了哨兵的脖子,脖子被划开了,鲜血还没有流出来,割开的喉咙还是白色······
两个哨兵一声不吭,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血,才流了出来,不正确地说,血,是喷溅出来的。
王十渠看到猴子已经得手了,就翻身跃上瞭望棚,弯下腰仔细地检查一下两个哨兵的伤情,看到喉咙已经被猴子划开了,鲜血正向外喷射着,王十渠直起腰向刘宏明竖起了两个手指,
刘宏明看到了,立即抬起手向前猛地一推,大喝一声:“动手——”
杠子立即向沙袋上的鬼子机枪手打出了五枚暗器,五个鬼子的头,轻轻地歪到了机枪上。一声不响。杠子打倒了这几个鬼子,再一转脸,看到高升已经启动滑地功,并且解决了曹长和他身边的两个鬼子,杠子连忙又打出了两枚暗器,暗器到时,高升也到了,可怜两个鬼子,既被高升取了下肢,又被杠子打碎了头颅。
魏玲听到了刘宏明的命令,也看到了刘宏明的手势,立即展开轻功,直取那个中士班长,那个中士班长,已经看到今天的形势对他们真的不利,知道这股皇协军,要动真格的了,已经在慢慢地后退,准备逃走。
魏玲哪里能容他逃走?她的轻功虽然没有高升,刘宏明快,对付一个中士已经绰绰有余了。中士已经后退有四五步了,没想到魏玲赶到:“哪里走,吃我一刀。”中士还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